阮长毋除了关于便宜的娘的事,对其它的事情一向漠不关心,对鲜于释神神秘秘的行为更是毫无兴趣,一个人无聊的玩着手帕里的桂花瓣。
鲜于释看完信转身看向阮长毋,对阮长毋说道:“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先收拾一下,待会儿就过来找我。”
阮长毋点了点头,等他们走远了,阮长毋才抬着下巴做思考状,最近这些人越来越奇怪了。
就在阮长毋专心致志的想着事情的时候,木喜过来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把阮长毋吓了一跳,“可以。”
木喜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把盒放到桌上,满脸的笑意,兴高采烈地对阮长毋说道:“主子听说姑娘爱吃这些,特意让奴婢出府外去买的呢!”
“哦!”
阮长毋惊讶的走过去,看着青梅,从食盒中,拿出三碟点心和几个红彤彤的苹果。阮长毋的第一反应就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吗?所以人类们的脑子才不正常!
阮长毋顺着窗外望去,看着斜挂在天边的太阳,心中肯定的想着,太阳的确是从西边下去的啊!
木喜一直注视着阮长毋的表情变化,见她左看右看,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糕点上,“姑娘不是喜欢吗?喜欢吃就多吃点,这可是主子的一番心意。”
“谢谢。”
阮长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抬眼看了木喜一眼。然后啃着苹果无聊的在屋里转圈,左转一圈,右转一圈,转的木喜头都晕了,伸手拦住还在继续转圈的阮长毋,“姑娘,你转圈做什么?走路的时候吃东西对身体不好,还是坐着吃吧。”
“没什么。”阮长毋淡淡的回了一句,顺着木喜的手坐了下来,复又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在哪里吗?”
“主子刚刚去了书房。”木喜道。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过去吗?”
“当然可以了。”
书房外,阮长毋看着古色生香的两层小楼,感慨道:“这就是书房吗?好大啊!里面一定放着很多书吧?”
肯定有很多关于医学方面的书籍!好想看!
木喜得意的对阮长毋说道:“这点算什么,我们九华山庄的藏书阁里面的书那才叫多呢,像什么名人字画,政治野史,地理杂志,志怪奇谈,武功秘籍,医药典籍等种类齐全,应有尽有。”
“真的!”阮长毋看着木喜两眼发光。
“那是当然了,我们九华山庄的藏书在整个封国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木喜道。
阮长毋往前走了几步,木喜急忙拉住她,一脸担忧的问道:“哎!你还是别去了,主子处理事务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的,小心惹主子生气。”
阮长毋看着木喜拉着她的手颇为忧郁,我是甩开呢?还是甩开呢?还是甩开。
木喜见阮长毋盯着她拉着她的那只手发呆,于是放开拉着阮长毋胳膊的手,用手在阮长毋眼前晃了晃,“姑娘,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
呃~
阮长毋正色道:“能否,再说一遍。”
木喜小嘴一嘟,眼里带着控诉,“姑娘在想什么呢?都不好好听我说话。”
阮长毋干笑一声,正经的说道:“呃~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在想,我可能有病。”
木喜被阮长毋逗乐了,捧腹狂笑,笑的憋红了脸,让原本并不出彩的五官,也生动了起来。“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想笑的。”
阮长毋满不在乎的说道:“没关系,你想笑就笑吧,这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木喜放心的又重复了一遍,“那我只说一遍哦,我说主子在处理事务,我觉得姑娘还是站在书房外等主子的好?”
“我也没有打算进去。”阮长毋表示理解木喜的担心,她自己在制药的时候也不喜欢被旁人打扰,若是被打扰了,肯定会气急败坏到跳脚,天天诅咒那个人出门被撞死,骑车被摔死,yy被爽死。
“你家主子很忙吗?”阮长毋背对着书房慢慢的向前走去,随口问道。
“主子身为九华山庄的庄主,不仅要处理九华山庄管辖范围内的江湖之中的纷争,还要处理九华山庄的大小产业。平时每次出门办事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才回一趟九华山庄,这次出来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回九华山庄?”木喜跟在阮长毋身旁原本爱笑的脸瞬间乌云密布,一脸的心疼,好似鲜于释得了不治之症是的。
阮长毋从袖口拿出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苹果,认真的听她继续说道:“而且主子最近一定又遇到了很难解决的事情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奴婢看着都心疼。”
说出这话,木喜骤然小脸一白,明白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膝盖一软,跪在地上,急忙解释,“阮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请阮姑娘不要把我刚刚说的话告诉别人。”
阮长毋被她这一跪吓了一跳,一向都是她跪别人,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跪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惊恐的看着木喜。
“啊!那个,那个,”阮长毋手脚并用,慌不择路的跑到一颗离她最近的大树后面躲起来,露出一个头,对木喜呵斥道:“你干什么?”
鲜于释一向不喜身边的属下对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要是不知道还好,一旦被主子知道了会被主子直接打发的远远的。木喜从地上站了起来,向阮长毋走去,解释着说道:“阮姑娘,我对主子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我靠!你对你主子有没有非分之想关我毛线事啊,我就算无聊到坐着发呆,也不会随便抓住一个人就开始瞎嚷嚷,喂,那谁,你知道吗?我知道你身边有一个丫鬟稀罕你哦!
阮长毋纠结了好半天,才正色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那个什么的,你还是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