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推开屋子的门,把阮长毋放到一张大大的床上,柔软的被褥让阮长毋忍不住舒服的拱了拱被子。
“下去吧。”觅烟挥手示意两名丫鬟退下。
那两名丫鬟向觅烟福了福身,毕恭毕敬地向后退去,带上了卧房的门。
觅烟站立在床边,打量着阮长毋熟睡的容颜。并不是特别精致的五官,不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柔柔的面容让人提不起厌恶,反而会生出一股怜爱之心。
“长的算不得多漂亮,主子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呢?”觅烟朱唇微启,不削一顾得说着,“等主子玩腻了,照样把你送人。”
对于这种事情,她以前是见的多了。以前鲜于释也会时不时的,在外面带女人回来,过不了多久就玩腻了,或扔在后院不管不问,或是将那些女子转手送给别人。
鲜于释高兴的时候对那些女子百般温柔,不高兴的时直接送她们去见阎王,纵使之前对她们万般宠爱也绝不留情。
看着阮长毋的脸,觅烟高傲地抬着下巴,无比自信的踏出房门,沿着回廊,向议事厅走去。
鲜于释这会儿正和客人从议事厅出来,相互寒暄着,一行人向大门走去。
鲜于释绅士的伸出手,“秦掌门这边走。”
秦政背着手,和鲜于释并肩走在前面,他们的身后跟着麒麟阁的阁主殷律,秦政的儿子秦晟。
行至大门口,秦政颇为感叹,“鲜于小侄这魔教血洗几个门派一事,就全仰仗你多多出力了。”
鲜于释负手而立,对秦政很是尊敬,“作为武林的一份子,这是晚辈应尽的职责,晚辈自当尽力而为,秦掌门能如此信任晚辈,是晚辈的福气,这件事还是得靠秦掌门来为武林主持公道。”
秦政摆手,“哎,鲜于小侄太过谦虚了。”
“哪里。”
秦政倍感安慰,伸出手掌拍了拍鲜于释的肩膀,“年轻人我看好你。”
双方拱手道别,送走秦政和秦晟之后。两人并进了门,往回走去。
不久便遇上了迎面走来的觅烟。觅烟道:“主子您要的那位姑娘,给您带来了,现在正在您屋里。”
“师弟自己逛逛吧,师兄有事先走了。”鲜于释扔下自己的师弟,头也不回的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殷律皱了一下眉头,鲜于释走的如此匆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低头询问一旁的觅烟,道:“怎么回事?”
“回殷阁主的话,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听说,主子今天一早便派无轻侍卫带回来一位姑娘,其他的奴婢就不清楚了。”觅烟俯身行礼,微微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说:“殷阁主要是没什么事,觅烟先行告退。”
殷律若有所思的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话说鲜于释气匆匆的往卧房走去,一边走着,嘴里边还喃喃自语,“臭丫头,竟然敢阴我,活的不耐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他鲜于释堂堂九华山庄庄主鲜于释竟然被十四五岁的姑娘给暗算了,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
阮长毋外表纯良无害,让他对她放下了戒心,结果被她以那样的方式捉弄,他的男性尊严严重受到了挑战。他不得不承认阮长毋胆子够大,给男人下春药的事情都做的如此顺手,以前肯定没少干这样的事情。想着他就来气,这个丫头绝对他毕生的耻辱,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丫头安稳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鲜于释快步走回卧房,一把将房门推开,发现屋里没有人,于是他向里屋走去。透过青花瓷雕琢的珠帘,隐隐约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叮当”
“叮当”
清脆的声音响起,鲜于释卷起珠帘,迈着脚步走了过去,看着阮长毋的睡颜在床边坐下。
鲜于释目光落在阮长毋身上,阮长毋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卷缩着身体窝成一团,那个样子就像一只熟睡中的小猫,毫无攻击性,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她柔软的秀发。
鲜于释的心中像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以前感觉空落落的感觉,瞬间消失殆尽,心中说不出的满足感。
鲜于释伸出手掌抚上阮长毋的乌黑柔软的秀发,轻轻的揉了揉,像是怕把她弄坏了一样。他的手顺着她的秀发向下抚摸,抚摸上她如玉的脸颊,如婴儿一般光滑的肌肤,带着温暖触感传入鲜于释的指腹。
阮长毋像是被人扰了清梦,动了动,无意识的用手抚了扶被碰过的脸颊,不满的哼了哼,模样十分可爱,饱满的嘴唇,红润的尤其引人犯罪,让人忍不住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此时鲜于释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将手覆上阮长毋纤细的脖颈,想要掐死她吧,又有点舍不得。
阮长毋就好像感觉到有危险一样,眉头轻皱。
鲜于释双眼一眯,心中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来,但他没有打算压抑,反而任由它们在心中生长,“竟敢对我放春药,就应该受到点惩罚。”
鲜于释指腹顺着阮长毋的脖颈来到她的腰间,慢慢的扯开她的腰带。
就在鲜于释要掀开阮长毋的上衣时,手指顿了一下,“我在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
鲜于释立刻打消脑中不纯的想法,把阮长毋的腰带系上。看着阮长毋小巧红润的嘴唇,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上她的唇瓣,意犹未尽的起身,舔了舔唇。“好香。”
这时阮长毋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入眼的是鲜于释放大的俊脸。阮长毋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我躺在床上是怎么回事?刚刚嘴唇上一凉是怎么回事?
难道下雨了!
阮长毋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往空中一接。
没有下雨啊!
鲜于释看着阮长毋奇怪的举动,疑惑不解,这个丫头又在搞什么鬼?问道:“你在干什么?”
阮长毋说的认真,“看看有没有下雨。”
下雨?鲜于释嘴角一抽,完全不明白阮长毋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道:“这是在屋里。”
阮长毋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哦!我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