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包间里。
女生不断往后退着,神色紧张的看着慢慢接近她的男人。
“放过我吧……求你了……”终于没了退路,她腿一歪被凳子扯到摔倒在地上。剧痛的脚还来不及给她时间揉,就得忙着赶紧向着已经走到跟前的男人求饶。
男人挫了挫双手一脸猥琐笑容蹲下靠近了几步。伸手捏了一下女人的大腿。
她像是触了电一般她赶紧缩回了双脚,一脸惊恐地看着俞仁滕。
“放过我吧……”俞仁滕捏起她的下巴脸靠过来就要吻她,她不断地摇头拒绝,害怕地重复着这句话。“我求你了放过我……”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挣扎,本来就有些宽大的礼服摇晃着将她的傲挺时隐时现。
此等美色诱惑下,俞仁滕只觉得脑袋一股热血往上冲,把双手放在她的衣服两边用力一扯,一瞬间这可怜的女人就只剩下一套内衣,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胸部,猎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颤抖着身体看着他。
只觉得像是火焰一瞬间燃烧了身体,俞仁滕这下更是来了兴趣,一把将女人拦腰抱起忍到床上,然后压了下去。
“求你了不要!”她用力去推身上的中年男人,声线变得颤抖。
她的挣扎换来俞仁滕一个声音巨响的巴掌,“你是你们老板交易过来的筹码,有什么说话拒绝的资格?”对待交易物品他还真的没有多大的善心,况且对方是一个身材诱人的女人。
能够好好揉搓一下那男人身边的女人想想也是一件足够享受的事情。
俞仁滕无视了身下女人的挣扎,或强或轻地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往下,闻着女人颤抖的上半身,双手也没停止侵占,极其熟练的手法扭捏她的双腿。
木堇兮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将要面对死亡的病人,挣扎了许久在命运面前始终反抗无效,她多怕如果说真的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身体,那么不如灵魂也随着离开算了。
她绝望地看着床上方的玻璃,顶层总是有这样的好风景,满天的星星,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然后便是她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下一脸痛苦的倒影,这个倒影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中年男子在她身上一路下去留下的印记,她抬手捂住脸不敢再看,这样的景象实在是不堪入目,特别是由自己来主演。
眼角划过冷冷的泪,她用手指接住然后放到唇上轻轻地舔。
竟然是苦涩。
“他来找我了吗?”她坐在窗前的桌子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声音嘶哑的要死。
慢慢走进来的男人习惯性的要开灯,她斜眼看着他,漂亮的双瞳在月光下泛着光芒,“不要开灯。”不是恳求是命令。
男人凝视着黑暗中她若隐若现的身体,手放到了开关上最后却没有开灯。
慢慢走到她的跟前拉开一张凳子坐下,就这么仰着头看着女孩子凄冷的模样。“没有。”在喉咙里挣扎了许久的话,他最后还是得说出口。带着满满的歉意,明明不是他的错。
“唉……”她突然发出这么一声叹息,婉转悠扬,给人一种很是凄凉的味道。
“你真的那么相信他回来找你?”本来是不想问出口的,毕竟他不是那种对需要安慰的人群好奇心极强的人,但是她的叹息深深感染害得他眉头皱起依旧辉不去哀愁。
于是他便开口,想要知道这世态的炎凉,这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女人到底懂了多少。
“我相信……”她斜眼看着他的视线收回去继续观赏夜晚的星空,心里想着她若是星星多好若是星星她就能够在他的眼里闪耀,在他的世界闪耀。
“可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在乎你的相信,你坚持着这些,执呦着逞强下去有什么意义?”慕容少阳不是个适合给人带来希望的人,哪怕是要把自己假装地不像是自己,他都不会愿意强迫自己去违背本意偏离了原本坚定了的路。
哪怕路上要与结果背道而驰,不再像是想象当中的那般那么美好。他依旧不愿意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救世主,该打击的还是要打击。
他必须告诉这个女人,梦想很美好,可惜现实总是脱离了美好,梦中的世界只能够是帮她做一个虚假的想而已。想只是想而已,不是付出行动就能够打动的,光明大道在黑暗尽头需要拼搏至死。
而她现在不过是一个只能在迷离的灯光下靠别人紧握着自己的手行走的盲人,而如今每一个牵她手的人都离开了。
已经失踪了快半个月,却没从任何人口中得到那男人在找自己的消息。
慕容少阳去了也是天天这样的回复,“没有,没听过。”
已经不想去辨认是真是假,木堇兮都相信着那男人不会再找她。
那个酒吧驻唱的女人回来了的消息遍布着整个城市,虽然不是头条却也是占据了报纸的不小的位置。
不管她怎么躲也不可能逃得开这些消息,还有每天准时给这位未来新星送花的神秘帅哥。新闻记者是这样称呼他的。
痴情的男人得到了心爱女人终于回来的消息,终于开始天天努力要将她重新拥入怀里了。
那个人的名字就算是倒着她也可以轻易地就写出来,而那个人的脸哪怕是化为了骨灰她都能够将尘埃重组将他的脸复原。
让自己记忆了那么深刻的男人这个时候却在讨好另一个女人。
躲在这里歌闷酒躲避一切的人终于感受到了堕落的悲惨后果。
她用力捂住肚子,一下子从桌子上翻下来。
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坐在一旁沉默着关注了她很久的男人回过了神,赶紧起身飞奔过去点开灯然后像是一阵风一般回来蹲下身体,小心翼翼地抱起在地上痛苦地直打滚的女人,他的视线变得阴冷。
“我去帮你杀了他。”他冷漠的语气,是深深的恨意,在她掉下来的那一刻他的理智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好保持的冷漠可言?
木堇兮冷漠地笑,“你有什么资格去杀了他?还有又有什么意图要让我帮你做?”她凄凉的声音冷的透骨,慕容少阳只觉得自己的指间紧握已经泛白,他看着面对这样的力度依旧淡然地看着他的女人。
突然就失去了要去反驳她的力气。“你在乱说些什么?”他别过脸不敢看着她的眼神,躲躲闪闪地连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是懦弱。
“你不是只帮助可以日后给你提供帮助的人?我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也付不起多大的代价去诱惑你。”她抬手放在他的脸上,慢慢的将他的脸重新推过来看着自己。
“可惜为什么现在却成为了现在这副你仇我恨不得不互相伤害的可悲模样?”木堇兮扶着他的肩膀站起身,她的嘴唇泛白,胃部已经痛的快要没有力气。她却依旧坚持着要保持着冷漠高傲的样子。
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你若是脆弱了,随时随地就可能被突然捅一刀。不想死的唯一办法就是你必须比他的恐惧威胁更不惧怕死亡。
只要带着不怕死的心什么都可以简单克服。
这就是木堇兮一直以来以为自己能让慕容少阳乖乖听话的原因。虽然几率不多,倒也还是挺有用的。
她看着他继续冰冷的讽刺,“那是因为你。”她抬手指责他。
“因为慕容少阳啊我们才会变成了这样!!”她失声尖叫,痛苦不堪的表情,还有睁大得双眼无一不在向着这男人的所做所为那么令人发指。
慕容少阳发现地面上滚动着几个酒瓶,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样的原因。
他吧她放到沙发上,然后沉默着过去把到处倒的酒瓶捡起收好,“负心汉。”
他回头看着身后,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指着他,一字一句却清醒,“你这个负心汉,我要杀了你。”
“那便来吧。”他愣了愣,最后低着头这么答道。
木堇兮突然觉得其实自己现在状况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烈。至少在失去自己之前有星星终于肯大发慈悲闪出光芒照亮未来的另一条路。
对什么都表现得迷茫无知,离开这个世界,继续活着开始报复。
木堇兮想了想最后选择了最后一条路。
报复把她从完美人生推下来变成现在这样不得不凭借出卖自己讨好的杀父仇人,强迫她不得不凭借着身体付出的代价得到不知何时才能够实现的报复机会。
慕容少阳从现在开始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亲人。
报复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的那个男人,她付出青春陪伴着他,把一切毫不保留地交给他不是为了得到这样子冷漠的回答。
“对不起。”
不管是几遍对着她,柳烟烟都认真地听不出半分虚假。
只是她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她要的是他爱自己。
现在的她不想再继续那样子悲惨的人生,她也有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学习慕容少阳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精神?
下了决定的人比谁都要冷漠无情,双眼冰冷地看着他褪去自己的最后防卫,木堇兮抬脚去踹他的下身。
“啊!!”
俞仁滕发出杀猪一般地尖叫声,双手捂住下身奔跳着下了床,在地板上痛哭着表情跳来跳去。
指着已经下床靠近他的女人,她阴冷的视线不再像是待宰的猎物,而是转为了一个猎人。
而猎物这一次会得到更惨痛的报应。
“你不要过来!!!!”
站在门外已久的男人听到门内传来的杀猪般叫声。
“开始了吗?”他低语着,把放在门把上的手拿开然后转身。
“终于领悟了吗……?”像是自言自语他说着一步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