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死死拉着两人不放,一些人见这架势,也纷纷跟着相劝。
“既是玩得最好的朋友,可不能不给面子。”
“就是,明天是星期天,有什么大不了的,白天休息一天,走了多可惜。”
“就算去坐一下在走也行呀。”
众人七嘴八舌让海岸和于琴为难了,相互之间看了一眼,于琴试探道:“要不就坐一下就走吧,反正我回去也是一个人。”随后对徐霞要求道:“只坐一下下。”
徐霞顿时高兴了,连连点头:“知道了,只坐一下,之后要走,绝不为难你们。”
等到大家都坐定,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之前饭桌上未敬成酒的那两个男人恰恰就坐在海岸和于琴身边。
徐霞跟上来向海岸和于琴介绍:“这个是张先生和李先生,他们两人可都是台资企业中的高层。”
等徐霞一离开,这两人便各自向海岸和于琴自我介绍和游说起来。那个什么张先生的凑近海岸道:“吴小姐,早就听徐小姐说起过你,没想到见面居然是如此美丽的小姐,相逢即是有缘,这杯酒你无论如何要赏脸陪我喝下。”
海岸万分为难道:“张先生,你看,我真的是不能再喝了,不如,我喝一口,好吧。”
那张先生随即不高兴道:“吴小姐是真的瞧不起张某呀,区区一杯酒也不愿意赏光,难怪人家说不能和美女搭讪,美女太清高,原来果真如此呀。”
海岸真是为难了:“这,张先生,我只喝一杯,不是我不喝,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等海岸喝完一杯,张先生马上又倒了一杯,海岸沉下了脸,这个张先生,好像有些强人所难了。
张先生却毫不在意海岸沉下的脸,端起酒杯继续道:“吴小姐,人常说,见面三分情,这第一杯既然喝了,这第二杯可不能不给面子。”
海岸沉声问道:“是不是还有第三杯?”
张先生笑道:“吴小姐真是爽快人,人都说事不过三,喝过三杯之后,张某决不再劝第四杯,如何?”
海岸实在不想听到这人在自己身边不停聒噪了,她虽然知道之后自己可能会醉,但还是一气喝了三杯酒,她死死盯着张先生,看他还要拿什么理由来游说自己。
张先生看到海岸那带着凶狠的眼神,不觉讪笑道:“张某说话算话,没有第四杯。”
海岸有点头昏,她抬头看一眼于琴,只见于琴也在那李先生的游说下喝得满脸通红,而那个李先生又开始劝说着倒酒了,于琴却开始不自觉地拿起了杯子。
海岸起身过去一手夺过于琴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拉起于琴便朝意气风发的徐霞走去:“徐霞,怎么回事,你介绍的什么张先生李先生的,一杯接一杯的敬酒,真想把我俩灌醉是怎么回事?”
徐霞促狭地笑道:“他们可是正宗的黄金单身汉,姐姐我可是为你们好才特意介绍给你们的,不知道把握机会,还来质问我了。”
海岸无奈道:“可别,我们不需要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你那套什么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的观念,别给我们介绍了,我们只想坐一下就走。”
于琴在旁边道:“是啊,我们无福消受,我先上个洗手间。”
这时,一群人又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来到徐霞面前,死拖着要她们俩赏脸,徐霞两手一摊无奈道:“看,这里就是喝酒的世界,没有张先生,李先生,也有其他人,免不了有应酬的,赏脸喝一杯吧。就一杯,啊。”
而对这种不可避免的情况,海岸左一杯右一杯的又喝了几杯,她头开始很昏了,她感觉再喝下去实在不行了,她再也不听众人的劝了,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时,去了洗手间的于琴急急找来道:“海岸,我得回去了,我那香港老板就在外面等我,我也不知他今天会过来,我真的得回去了,不好意思啊,不能陪你了。”
于琴摞下这句话后便急急忙忙走了,昏沉中的海岸才缓过神,眼前已不见于琴的身影。
于琴一走,徐霞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了。对于于琴,只是一个配角,她本来也不想对付她的,只是她俩人总在一起不分开的,她不好下手,只有两人一起算计。现在,于琴先走了,她更加无所顾忌了。
她只对张先生和李先生灿烂地笑了笑,那两人便同时坐到了海岸身边。
现实情况是,当人喝到微醉的时候,对别人敬过来的酒,就会不由自主开始喝了,海岸就是这种情况。
人说酒醉心里明,她就是这样,心里什么都明白,但却不由自主开始接受别人递过来的酒。
几杯下肚,她更晕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跌跌撞撞地起身走到洗手间,捧起冷水彻底清醒了一下后,她深呼吸几口,心想不能这样了,出去那两人肯定又会让自己喝酒的,趁酒劲还未上头,赶紧想办法回去。
海岸走出洗手间,强力控制自己走路尽量不歪斜,她急火地走进包厢,拿起包和徐霞打声招呼便走,她害怕再被徐霞留下。
徐霞一把拉住海岸叫道:“去哪儿,我找人送你。”
海岸竭力挣脱徐霞,笑道:“不了,我出去搭个计程车就能回去了,我真的得走了。”
海岸坚持要走,徐霞看海岸的眼神,已不复初时的清亮,变得迷离起来,看来,过不了多久,等酒劲上头,她很快就会逞迷醉状态,像她这种情况,反抗没多少力气,而清醒之后,所有的记忆也不会消失,对她可是最好的打击,如果程锐知道他的女神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知还会不会要她,徐霞放开了捉住海岸的手。
几乎是海岸一出门,张李两人便先后跟了过去。
跨出门的海岸在夜风的吹拂下,脑稍稍清醒了些许,但随后而来的酒劲又冲淡了那份清醒,变得更加迷糊起来,她不得不靠在一要电线杆上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