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空气里的粉尘似乎越来越多,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地面上有开始了一阵阵的晃动。
我有些站立不稳,卓娜看了一眼,惊恐的对我和老文说:“跑,快,地面塌陷了,快走。”老文听到卓娜的话,拿起自己的背包拽着我就准备跑,可是周围的大地都在不断地晃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该向哪个方向跑。
跟在身后的卓娜突然趴到了地上,用耳朵去辨别那些不断传出来的声音。
卓娜听了一会儿,站起来指着我们的右前方说:“向那边跑。”老文得到了方向拉着我就向那边不要命的跑过去。
底下的震动声越来越大,我回头去看了一眼,在我们的后面居然是一片烟尘,根本就看不清哪里发生了儿什么事情,但是看着那些烟尘,我知道哪里地面下沉的深度绝度不会浅。
地面上的振动越来越激烈,在我们的脚下都出现了一些裂缝,我甚至听到了在我们的身后有地面下沉的碰撞声。
“快,裂纹在不断扩散了。”
卓娜看了一眼身后,飞快的转身向前面跑去。
我们一直跑到了那一片没有草地的荒漠上,才停了下来,身后的震动渐渐减小,直到平静。
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咳咳咳,这空气里的灰尘实在是太多了,害的我都快喘不过气来。
我转过身就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在我们的身后,离我们的脚步不到三步远的距离,在那里一条巨大的断痕,在这条断痕之前的地面,全部都下沉到了下面,那里还在灰尘漫天,看不清这里到底下沉了多深,眼前我们所能看到的地方,只剩下了灰尘。
看着我们脚下站着的地面,我只感觉到心有余悸,谁能想到这广阔的大草原居然会出现地面下沉的这种情况,这可是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听到的事情。
这次的下沉情况看起来无法知道到底有多少的面积。我们离开的路已经在下沉中毁于一旦,现在想要离开只能在我们现在踩着的地方来想办法。
“咦?我们怎么回到这里了?”卓娜发出了疑问。
我回头一看,才注意到这不是我们之前来过的那一片草原中的荒漠吗?我们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泡大了这里,还好这里没有下沉,只是想到在这里我们看到的那些神奇的景像,我就有些毛骨悚然。
从那草原下沉结束,我们就一直坐在这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身后的那片荒漠,我觉得这一片荒漠中应该是隐藏着儿什么秘密,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荒漠就好像是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站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只能看到她的面纱,在那面纱之下的是危险还是美丽,我看着那荒漠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我看到在那荒漠中有什么东西动了起来,整个绿色的草地中一片白色的荒漠,在这荒漠之中又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这一副图片在我看来就好想是一直眼睛对着我眨了眨眼皮,我心里一惊,大着胆子走到了那片荒漠里,等我低下头一看,原来刚才不是什么眼睛眨眼,而是一只被白色的粉尘覆盖着的屎壳郎,这只哦屎壳郎正在不断地翻滚着,原本黑色的颜色,因为在这片荒漠里翻滚,全身都弄得灰白,那黑色的触角闪着亮光在远处一动,就好像是人眨眼睛。
我捉住看了这只屎壳郎,在手里玩了一会儿才将它扔了出去。因为不喜欢这东西,所以我踩上一只脚,脚尖在上面撵了一下,就听到嘎嘣一声和些碎裂的声音。
我在白色的沙子里搓了几下脚底,刚才踩上拿那屎壳郎竟然感觉到这屎壳郎的可似乎有些太硬了,难道这是草原里养出的特别。
我看了一圈,周围是不是还有别的屎壳郎再次钻出来,确定没有,我才回到老文的身后坐下来。
“李焱,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发现了一只屎壳郎,我已经解决了。”说完我就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已经没有出路的下沉大地。
我们就坐在那里看着那些灰尘落下,因为身体很疲倦,所以我坐着坐着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早上的九点多,身前的下沉大地上还有一层归尘没有落下,不过大概的情况已经可以看清了。
面前的大地居然下降了六十米那么深,下面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只剩下一片混乱。
我们今天都在寻找可以离开的路径,但还是一无所获。找了一天还是没找到,老文将包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没人分到了一块压缩饼干。快速的吃完,老文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壶支上烧水。
卓娜拿着装满水的壶走到了我们好不容易弄来的柴火上。那水刚开,卓娜就感觉到自己脚底下的沙子似乎有些凹凸不平。
然后我听到了卓娜的尖叫声:“啊,好多的屎壳郎,啊……”
我一听急忙跑了过去,只见在卓娜脚边的沙子里有很多凸出来的小包,在那个小包里不断有黑色的屎壳郎跑出来。
卓娜一边用脚踩着,可是那些屎壳郎你踩死了一只就会有数十只冒出来,那凸起来的地方就好像是一个泉眼一样,看上去密密麻麻的,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多少只,看着就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卓娜,你刚才做了什么?”我以为是卓娜刚才不小心抛沙子带出了屎壳郎的巢穴。
“我没干什么就是将壶放上去啊。”地面山凸起来的地方越来越多,很快就有了十多个凸起的地方,这些突起的地方里不断地跑出黑色的屎壳郎,就这一眨眼间,就已经跑出来上百只。
这么多的屎壳郎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人四只脚就可以消灭完的,不远处的老文转过身看到我和卓娜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扫除着这些屎壳郎。
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放进了火堆里,看着衣服点燃了火,老文就甩着着火的衣服冲到了我的身边,果然那些屎壳郎还是害怕火,在老文的衣服甩到的地方,那些屎壳郎都退避开。
但仅仅是退避开,在那衣服甩向别处的时候,那些屎壳郎就将我们味在了中间。
“怎么办,这些屎壳郎都好多啊,我们该怎么办。”卓娜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屎壳郎说着。
“你说怎么办?”老文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我看了一眼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看到了在凸出的部位有一只有拳头大的一只屎壳郎爬了出来,他出来的时候,那些屎壳郎都安静的站着。
我眯起眼睛,这只屎壳郎好像和别的屎壳郎有些不一样,在他的悲伤不是全部的黑色,还有一些红色的条纹。
似乎这只屎壳郎在这一群中的位置有些不一样。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三十六计中的擒贼先擒王。说着我拿起来还在烧着的炉子,看着那在我脚底下的屎壳郎,它似乎感觉到我的意思,居然准备退回到洞穴里,可是我却没有给它这样一个机会,快速的将炉子里滚烫的热水浇在了那一个屎壳郎的身上。
只看到那只屎壳郎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我已经用脚将那些有突起的地方封起来,不准再有屎壳郎进去。
因为那滚烫的热水浇了下来,我看到那只屎壳郎变成了死的,不在动弹,周围的那些屎壳郎还没有发现。
老文将自己包里备用的衣服拿了出来,还拿了两个瓶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洒到了这些屎壳郎的身上。闻到那味道我就知道了这家伙是打算火烧,的确这是一个好办法。
将点燃的衣服扔到了屎壳郎的中间,火焰瞬间燃烧起来,那些屎壳郎吃痛居然想用翻滚的方法逃离出去,可是老文在就在周围撒上了酒,那些不断想要逃离的屎壳郎都被燃烧后化成了粉末。
好不容易消灭玩这些该死的屎壳郎,我们重新找了一地方坐下来,三个人轮着守夜中度过了这一夜。
当我们准备继续去寻找离开的路,还有那些活着的牧民,下沉的地面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我相信不可能整片草原都下沉,一定还有人逃过了这一劫。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像这那一片荒漠中走去,卓娜因为对草原最熟悉走在最前面,我和老文走在后面,观察者周围。
突然听到了卓娜的惊呼,我捏着自己腰间的急殇冲了过去。在我离卓娜只有两米远的地方,老文拉住了我的手臂。
“不要靠前,前面是流沙,把自己搭进去,我看你怎么办。”老文说完,就沿着周围看了一圈。
卓娜的身子已经有大半陷进去,她在不断挥舞手臂挣扎着,我看着卓娜快要被流沙吞噬,就趴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抓着卓娜的手臂。
老文快速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系好结就放在那里,老文将卓娜套在了绳子里,我和老文两个人并没有出多少力气,就把卓娜拖了出来。
老文将身上的绳子拿下来,疑惑的看着刚才卓娜陷进去的地方,如果说是流沙,那么不可能我们这么容易的就将卓娜拉出来,那么这就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那不是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