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鬼物最好的材料就是小心眼的人,恩,就是那种特别爱嫉妒别人,见不得别人一点好的人。
因为这样的人只要稍微一撩拨就能产生巨大的怨气,怨气才是鬼物进阶的关键。好好想想,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封慎对徒弟的反应十分满意,指点道。
“嗯?这样啊,可是师父,咱们不是说好了出来行侠仗义的吗?怎么又变成了杀人炼鬼了?”王诗雨想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不对了,连忙向封慎问道。
封慎很郁闷的想到:“看来天然呆也不是那么的好骗。”不过作为一个撒谎不眨眼的地球人,封慎厚着脸皮解释道:“不冲突,不冲突,你知道的,窃书不能算偷,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要一边行侠仗义,一边炼鬼。
炼鬼也是为了行侠仗义服务的,咱们的主要目的还是行侠仗义!”饶是封慎的脸皮在地球久经考验,此时说好也有些不利索。说谎也就罢了,居然还被这么一个天然呆的小女孩看穿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哦,这样啊,可是师父,诗语真的不知道谁是这样的人啊!外表又看不出来,咱们要怎么找啊?”王诗雨问道。
“放心吧徒弟,你是看不出来,但是师傅我能看出来啊!你现在乖乖的施展神打,将身体交给师傅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等会儿师傅收集到灵魂的时候,再交给你来炼制就好。”封慎的语气充满了诱惑的说道。
人心隔肚皮,封慎当然不知道哪些人是恶人,但是他也没有准备去分辨,在他被亲如父亲的师傅陷害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被仇恨所填满了。
这世界没有谁是无辜的,就如同狼吃羊,弱肉强食而已。此时封慎打的主意就是碰到谁算谁倒霉好了,有句古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
“师傅您好厉害啊!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能不能交给诗语啊?这样诗语以后就可以远离那些坏人了。”王诗雨高兴的说的。
封慎厚着脸皮说到:“诗语啊!不要好高骛远,你现在实力差,还学不了这么高等的法术,等什么时候你的法力达到师傅的水平了,师傅才能教你这个法术。所以啊,你想要学这个法术,以后还要好好努力才行。”
“嗯,诗语一定好好努力!”王诗雨斗志昂扬的点头道。
修炼了三阴炼尸决的王诗雨精神提升了不少,封慎能够感觉的到,施展神打之术以后,王诗雨贡献给他的精神力更多了,这样的话所持续的时间也要远远的超过傍晚的时候。以她现在的精神力,起码能够保持请神状态半个小时左右。
封慎知道时间紧迫,半个小时的时间杀人,炼鬼,还要赶回来,时间真的不多。封慎并没有出府去,而是径直奔向前院。
大半夜的出府也找不到人,想要杀人的话,就需要破门而入,那样动静太大,并不适合现在的封慎。相反的是,王家家大业大,晚上即使是晚上也会有下人巡逻走动,这些人即使发现王诗雨,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比外面要好动手的多。
“这徒弟还真有料啊!小小年纪发育的就这么好,跑起来实在是太碍事了,难怪相传哪些亚马逊女战士要行割乳礼了。女人的身体还真是麻烦,幸好没有夺舍。”封慎心中胡思乱想着。
“咦,那是什么地方,居然这么晚了还亮着灯,应该还有人活动,过去看看!”封慎在王家逛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另外这王家也太大了,放到地球上就是一般的小区都没有他家的院子大。
三绕两绕的,封慎绕到了前院诗语父亲王伟信的书房。这里倒是有人,但是侍卫很多,封慎并没有出手。小心的绕了过去。路过后窗户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承儿,此去千万要小心。虽说是要扮作马贼,但是记住一定要留下一些咱们大燕国军队的证据!”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子叮嘱道。
封慎小心的蹲在窗外听着,不得不说,这纸窗户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屋里面的说话声,封慎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父亲,我办事您就放心吧!此去孩儿一定会马到成功,将那些胡人的怒火给挑起来的。”另一个爽朗的声音说道,听声音是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先前那中年男子口中的承儿了。
“承儿?诗语说她大哥叫王启承,看来应该就是她大哥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她父亲王伟信了。”封慎心中想到。
“你准备怎么做,给为父说说!”王伟信问道。
“孩儿此去扮作马贼,只需一路劫掠,适当的留下一些证据和证人,能够证明马贼是大燕国的军队,然后就可以顺利的满载而归了。这么简单的事情,父亲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王启承似乎对父亲不信任自己有些不满的牢骚道,到底是个年轻人。
“你这般的自大,怎么能让我放心?你以为那些胡人真的那么好对付?如果你抱着现在这样的心态,此次出关实在是生死难料,说不得还真得换个人了。”王伟信批评道。
“父亲的话,孩儿记下了,孩儿一定遵从父亲教诲,还请父亲示下。”王启承恭谨的说道。
王伟信对儿子这种谦恭的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记住你此次出关,扮作马贼,只要屠杀掉指北关附近的小型部落就好,手段一定要残忍、血腥、每到一个地方,都要鸡犬不留。
但是对那些大部落,不能动手。另外证据只能是人证,而不能是实实在在的物证。可是适当的留上一个重伤昏迷的人。此事关系到你我父子的身家性命,万不可轻忽大意。”
“是,父亲,孩儿明白了。”王启承认真的应道。
“嗯,明白就好。”王伟信满意的点了点头。
封慎在窗外听的迷迷糊糊,扮作马贼劫掠异族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又为什么要故意留下证据呢?难道还怕敌人找不到目标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