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了看我们之后,继续说道:“我这个暗道是之前就修建好了的,本身也只打算做一个安全的逃生出口,但是因为当时实验室那场灾难来的太过突然,所以没有完工,只有一个雏形,比较简陋。”
聂十一听到这里,有些疑惑的问:“你是从那个实验室里面出来的,但是你能告诉我,你对当年的那场灾难了解多少?”
叔叔摇了摇头:“我当时能够幸运的活下来是因为灾难发生的时候,我根本不在实验室里面,当时实验室里面幸存的人逃出来之后,对实验室进行了封印,轩辕家族是从上面开始挖的,你知道他们为啥那么慢么?”
“不知道。”
“那是因为上面全是封印和阵法,你想想,一边破解封印和阵法一边挖掘,能快到什么地方去?”我叔叔叹了口气说道:“当时的情况紧急,除了有封印之外,整个实验室还下沉三百米左右,所以,轩辕家族的人,就算挖出一口水井来,都不可能挖到实验室。”
三百多米!这尼玛是开玩笑呢?如果不是我之前就在那个实验室呆过,我会以为,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聂十一大概也没有想到,这实验室可是有些年头了,竟然会这么高级,一时间有些无语:“这个,我们怎么办?”
“我说了有密道,我们暂且休息一下,就直接从我们的密道下去。”我叔叔脸上的表情甚是怀念:“只要拿走资料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动。”
聂十一眯了眯眼睛,他眼睛里面有一丝丝的流光闪烁,不知道这货在想什么,但是听得叔叔这么说之后,他也应了下来:“我当然只会拿资料,放心,这资料一定会整整齐齐的摆在中国领导人的办公桌上的。”
“如若泄露一分,我定叫你……”
“生不如死嘛,我知道的。”聂十一拍了拍胸脯,表达自己的忠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那我们就商量一下人选。”我叔叔看了看聂十一,也不知道他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总之,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聂十一撤了结界,而我和德军还有邓苗苗则到附近买了点东西吃,原地休整嘛。
一路上我和德军一句话都没说,倒是邓苗苗就像是一个叽叽喳喳的鸟儿,始终在一旁说个不停,女人果然天生就有这种天赋,当然,除了这个天赋之外就是买买买。
此时的长明不算是繁华,但是比起从前那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子要好的太多了,或许政府真的打算将那个古墓还有小村庄的贫瘠作为旅游资源开发出去,修建的倒是挺古色古香,只不过石砖那崭新的灰色还是让人觉得别扭。
除开表面上的繁华,这个村庄跟我记忆里面倒是没有多大的分别,因为商店里面的康师傅还是康帅傅,旺旺雪饼依旧是旺枉雪饼,造假造的浑然天成,一不留神就会中招,即便商标正常,也似乎是假货,要么就是比镇子上贵两倍的价格卖出去。
索性我身边跟着的这两个都是些对钱不在乎的主儿,随随便便的买了一堆的零食,等回到车子边上的时候,已经是盆满钵满,当然,大部分的东西都是邓苗苗的。
下古墓的人选很快的就确定下来,我叔叔,聂十一,邓苗苗,我,子易,子柔和子轩。
我估摸着这几个弟子应该是聂十一最为宠爱的几个,不过子肥被我叔叔排除在外,理由也是简单明了,体型太大,在地底多有不便。而王德军父子被剔除的原因就更加简单,叔叔嫌弃他们什么都不会,连通灵者都算不上。
聂十一的装备倒是很多,除了各种枪支之外,还有小型的挖掘机什么的,不过这些东西都被我叔叔直接否认,他说枪支在地底跟烧火棍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最后带着的东西只有背包,水,一个小型的氧气瓶,绳子,刀,匕首,符咒等等。
当然,氧气瓶这种东西不是人手都有一个,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意义也累赘,而且叔叔说了,我们下去的地方本来就是一个预备的通风口,既然是通风口怎么可能没有氧气,怎么可能无法存活,所以,氧气瓶基本上是废的。
但是聂十一和他那几个弟子都带着了,符咒他们带了也有很多,我叔叔自己也绘制了不少,不过聂十一这厮甚至还带着一根桃木剑和八卦盘,都说了底下是个实验室,他以为外面说是古墓就一定是个古墓么,真是无语。
带符是叔叔要求的,他说地底这么多年了搞不好会有什么孤魂野鬼,毕竟那个实验室还挺大的,即便是在下面搞不好地壳运动会有不少其他的尸体移动到下面,万一变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至少符咒是可以挡一下的,他们都是通灵者,至少不能让这个名称给白费了。
我带的基本上就是些绳索,聂十一提供了一些看上去很高大上的刀具,我就带了两把长刀和一把匕首,匕首绑在脚踝,长刀在手,威风凛凛的就像是大侠一般。
叔叔提供的通风口的入口是在长明山的山腰上,当地的风俗就是土葬的比较多,而且长明山老人们都说是个什么龙脉的风水宝地,所以这山上走两步就能够看见一个坟茔。
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尤其是山腰上的坟茔尤其多,隔着老远就能够看见那些泛白的墓碑,像是长在长明山上的眼睛。
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一次进去,是不是错了。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下来,即便是我叔叔,在知道通风口在什么地方的情况下,都找了半天。
“我说老兄,你到底行不行啊?”聂十一背着个背包,一脸苦逼的跟在我叔叔的身后,这长明山的山路也就只能让一个人通过,周围还不时的有各种伸出来的枝桠,叔叔走在最前面,他的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个竹条,看见有拦路的枝桠就用竹条给打断,一路上算是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