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心宜给我的电脑是一台DELL的游戏笔记本,配置还不错,我比较高兴的就是以后打游戏都不卡了,这样我就可以下两个连连看换着玩了,嘿嘿。
咳咳,当然,刚才那句只是开个玩笑。
接近年关,我无处可去,罗恺,德军都有家人可以庆祝,以前在地下室的时候,过年过节的,只要不上班,我便会呆在自己的窝里面死活都不出来,俗称死宅,打游戏或者看小说,不亦乐乎。
那个时候的德军就会拼命的游说叫我出门,或者请我到他们家里面去吃年夜饭,大部分的时候我是拒绝的,咳咳,因为我比较喜欢呆在家里打游戏。
但是今年我不打算这么过。
毕竟口袋里面不像从前那样穷的叮当响,一个人呆在宿舍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打算旅游过年,当然是自行旅游的那种,报旅行社就属于给别人送钱的行为,我提前一个月就开始订火车票。
青宁市虽然是南方,但最近估摸着是受到了全球变暖的影响,天气变得极为古怪,从前的青宁市是从来不下雪的,即便下雪,也都是那种雨夹雪,雪花在还没落地的时候,就化的差的不多了,但是最近几年的青宁市也开始下雪,还是那种鹅毛大雪,南方的房子和北方的不一样,墙壁窗户要薄很多,外头什么温度,家里面就什么温度。
而且还没有暖气。
一句话就能形容南方现在的冬天,那就是冻成狗。
所以这一次旅行,我打算去温暖的赤道。
全中国最靠近赤道的地方,就是海南岛。
也就只有这里,才能让我暖和点。
打定了主意,大约过年的前一个月,我便开始网上订票,不过,还是有些晚了。
我忽略了春运将近两亿的人口流动量。
估摸着人家提前两个月甚至半年就开始订票。
那个谁曾经说过,春运的两亿人口流动,完全可以打一场第二次世界大战。
我兴冲冲的点开网站,开始订票的时候,却给我弹出了一个验证码。
就是这个该死的验证码,导致我大概一个星期都没订上票。
妈蛋,不知道哪个脑残出的题目,这都什么题目,最多的时候,我一天答了40多个验证码,而且没有一个答对,搞得我的世界观都给变了。
一般都是什么选出下图的什么东西,比如选出下图的杨臣刚,我还特地搜索杨臣刚长什么样,结果看完了下面的选项之后,我突然发现,杨臣刚和孙楠和周杰伦长得一毛一样。
还有选出下图中的菊花,一个八张图,其中有四张很明显的是菊花,但是出现一张luo.露着的屁.股你叫我选还是不选,最后我觉着这毕竟是国.家的网站没那么邪恶,最后还是没选,但是答案里面居然算上了,尼玛,你的节操呢网站?
最奇葩的让我选出下列的图片当中,那颗糖是奶糖。所有的糖都是用包装纸包着的,并且五颜六色还根本看不清楚,我不吃我哪里知道哪颗是奶糖?出题的人真是奇葩。
德军在知道我要订票的时候,直接打电话给他老爹,通过关系订了两张票出来,至于为啥是两张,因为德军死活要跟着我一起去。
这些日子我都没做过那种令人流鼻血的春梦,一切如常,而就在我天真的以为,我那个鬼媳妇儿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某天的早晨,我在卧室里面突然看见了一个虚影。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虚影。
我浑身一抖,特么的还是在大白天,我居然见鬼了,虽说我不大确定眼前的虚影到底是我所看见的,还是反射出来的,总之,在看见那虚影的时候,我的脑中,出现了很多画面。
这些画面里面,有一个印象十分清晰,那似乎是在一间奇怪的房子里,房子的地面和墙壁都是用一种特制的材料拼接而成,放眼望去,一片雪白,这片雪白里,有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衣裳冲我笑。
“小皓,明天我就要接受测试了。”
“小皓,我一定行的,你也一样。”
“小皓,我们还会见面的,那个时候,我就像白娘子一样,喊你做官人好不好?”
“……”
那小女孩的面容,分明是眼前这个虚影的面容,只不过年纪要小了许多,在“看见”那虚影的时候,我的脑袋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不由得躺倒在了地上,呻吟不已。
恰好这个时候罗恺正要上来,说实话,自从白童被叔叔带走之后,他已经很少上来了,这一次恐怕是有是有什么事儿,他在外面拍着门,而我无法起身给他开门。
我的头疼痛不已,甚至还有一种烦躁的感觉,我发疯似的在地上打滚,嚎叫,那虚影似乎急匆匆的朝我扑了过来,只不过她的手臂穿过了我的身体,仿佛一团云朵,耳旁也有一声急急地呼唤:“官人,你怎么样了。”
官人?
官人。
就好像第一次我在地下室听见那个声音一样。
那我记忆里面的那个小女孩儿,又是什么?
我的记忆,只有20岁的那一年不清楚。
但看着那个小女孩儿在我脑中的景象,恐怕我那个时候应该是同她一样高,那就应该是差不多大,但是,在我的记忆里,从未有过那样奇怪的房子,也从未有过这个女孩儿。
但为什么,在回忆起这些画面的时候,我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这到底是什么?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罗恺大概是在外头听见了我的呻吟的声音,他急匆匆的在外头叫着,最后“砰”的一声把门给踹开了。
我也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罗恺正在一旁调.戏医务室的美女医生,我一醒来,就听见这厮在吹牛自己多么多么的厉害。
“哎你醒了。”美女医生听进去多少我不知道,不过,在我一醒过来的时候,她便出声说道。
罗恺也转了过来,皱起了眉头:“楚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小毛病。”我随口说道,只不过脑中好像更难受了点。
“你看见她了?”一个声音突兀的说道。我回头,这个声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此时的GOD正一脸慵懒的靠在窗户边,外头的阳光洒进来,他那头白色的头发,异常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