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美女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我听到后面的罗恺还有白童,几个损友的哈哈大笑声音。
尼玛,上当了。
就在这个时候,边上突然来了一个肌肉男,那美女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朝着边上的肌肉男靠了过去:“老公。”
“什么事儿?”那肌肉男瓮声瓮气的说道,走过来的时候,还撞了一下我,我一个趔趄差点将桌子上的酒瓶给弄下去,那肌肉男转过来看了我一眼,一脸凶恶的说道:“怎么,你小子想找茬么?”
“老公,他神经病。”在我十分窘迫的时候,又听到那女人说了一句让我犹如灭顶之灾的话。
这尼玛,麻烦大了。
我正对着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而且那肌肉男很明显的想要对我动手的时候,罗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拉着我连忙向对方赔笑道:“这个……我兄弟,早上没吃药就出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罗恺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对方却丝毫不肯就这样作罢,连说了好几个“神经病”,惹的我都想跟对方来一架了,罗恺愣是拖着我离开。
回到了座位上,德军已经不知道到什么地方猎艳去了,或者他早就抱着一个香艳的妞儿,躲在厕所或者哪个不起眼的旮旯里享受去了,哪里还顾得上我。
而白童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和罗恺,我气鼓鼓的回到座位上,一脸纳闷的说道:“你拉着我做什么,真想跟对方打一架。难道你怕了?”
罗恺这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陪着笑脸,“拜托,是你主动招惹人家那姑娘的,还真打算同那男的搞一架啊,要搞,你来,我可不去。”
白童连连点头:“你还是冷静点吧,不就多说了几句么,来来来喝酒喝酒,哈哈哈,谁想到那女人的老公也在,来酒吧玩的,不都是来找乐子的么?”
我一想也是,若不是我主动找人家搭讪,那女人也不会这样,只不过被人这么说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行了,别不爽了,”罗恺阴测测的看了那男的一眼:“明的不来,咱就来阴的。”
他说着,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空白的符纸,看了一眼身边的白童。
白童似乎有些无奈,但是他又朝我看了一眼,挤眉弄眼的,白童叹了口气,说道:“就一次哈。”
罗恺笑眯眯的从手中捏了一根女人的头发过去。
我愣了愣,有些不解的说道:“我只想对那肌肉男做什么,你拿女人的头发做什么?这是那女人的?”
“对啊。”罗恺说道:“我顺手在她衣服上蹭的,这术法,拿着谁的都一样,白童赶紧的。”
白童一脸无语的看了我和罗恺一眼,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支很小的毛笔,还有朱砂,我没有想到,这厮竟然会将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实在是个奇葩。
此时座位上的那个女人和德军都不在,这个地方,现如今也就只有我和罗恺还有白童三个人。
白童将那空白的符文平铺在茶几上,把毛笔舔了舔,才在朱砂上面小心翼翼的点了一下,然后才开始绘制符文。
我见过叔叔绘制符文,叔叔绘制符文阵法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那就叫一个行云流水,那完全就是场艺术,那是视觉的盛宴,一笔写完整个符阵,丝毫没有停歇,但是,到了这白童的身上,尼玛这厮绘制符文的样子简直就是个蛇精病好么,完全而彻底的颠覆了自己的形象,难怪当初罗恺要他绘制的时候,他一再强调就一次。
叔叔和白童两人绘制符文的时候,最大的区别就是两个人一个淡定沉着,一个龇牙咧嘴。白童平日里淡定的跟个面瘫似的,我曾经跟罗恺打过赌,说白童无论遇上什么,他都没啥表情,就仿佛脸上天然就是那样一般,罗恺那个时候同白童没这样熟悉,还不信,输了好几百给我。
而白童在绘制符文的时候,表情那叫一个丰富,那叫一个奇葩,啊对,他这个时候就是朵奇葩,妖娆多姿。
白童纠结着表情,终于绘制完了符咒,也是一笔绘就,若不看他表情和扭曲的动作还好,这尼玛一看这动作,想死的心都有,罗恺本来坐在他的身边,在这厮绘制符文的时候,很果断的坐在了我旁边,白童的对面,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不过这个酒吧里面大部分的人已经开始在舞池里疯狂的舞蹈,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
我叔叔绘制那么大的符阵会比较累,我能够理解,但是白童只绘制那么一张巴掌大的小东西,竟然也累得气喘吁吁,我当时就语塞了,我同罗恺四处张望着,仿佛我们真的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
白童兀自的在那里喘了半天,看了我俩一眼:“咋地,你俩是不愿意了?”
我看着那符咒,自然知道白童想做什么,只是还有些于心不忍的问道:“你究竟想用这个符咒做啥?我看我们三个过去把那男的打一顿得了,这么搞良心不安啊。”
“屁,别再这个时候跟老子提什么良心。”罗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道:“赶紧的,赶紧弄。”
白童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我,说道:“就这一次啊。”
“行了,别婆婆妈妈了一点都不像你。”罗恺迫不及待的说道。
白童这个时候也不想说什么了,他直接将这符咒绑上那女人的头发,放进了烟灰缸,然后用打火机点燃。
头发混着符纸,散发出一股焦臭味儿。
我好奇的看着那肌肉男的方向,丝毫没有瞧出什么不一样来:“你到底做什么了?”
“让这男的几天不举而已。”白童的体力恢复,又变成了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我顿时觉得有点蛋疼。
罗恺却觉得好不够,有些纳闷的说道:“你怎么不让他一辈子不举呢?”
“妈蛋,伤了阴鸷是不是你来赔?”白童没好气的看了罗恺一眼道,然后这才和颜悦色的对我说道:“好了,楚皓,你的恶气也出了,这几日那男的和女的肯定吵架,你放心吧。”
“嘿嘿,因为不举么?”罗恺笑眯眯的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这桌子上的酒水都是胖子点的,这小子油水多,喝惯了好酒,也分得清好坏,换成是我,觉得哪一种都是同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