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华小念没心没肺的笑了笑,然后给他们一人夹了一筷子肉。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了晚餐。
这件事却在华母的心里种下了疑惑。自家女儿的性格自家知道,莫非是受委屈了?
暗自打量着华小念,可华小念是谁,那是顾弦都认可的警察,所以面对妈妈的怀疑,华小念那是面不改色不动声色,最终让华母放下了疑虑。
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生意越做越大连这股生意劲也使到家里来了。
其实华小念只是想隐瞒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想让父母担心,华母则想的是女儿在局里受了委屈不想跟他们说。
时间从来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就这样,这多事的一天很快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华小念强忍怨念起身,窗外鸟儿吱吱叫,繁忙的一天开始了。
华小念抬腕看了看表,才五点。揉揉睁松的眼睛下床洗了把脸,换上运动服就出门了。
她想过了,虽然事情的发展不可能永远按自己的预料走,但是她能做一些预防的事情。
比如锻炼身体,增加自己的行动力。慢跑在公园的跑道上,华小念觉得整个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之前讨厌跑道,拒绝跑步的心情也缓解不少。唯一有瑕疵的是又遇到了上次的那个老太太。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华家的闺女,又跑步呐?”说完一脸骄傲的模样越过华小念。
华小念:“……”奶奶您这样童真真的好吗?
认命的跟在老太太身后华小念吭哧吭哧的跑着,握着拳头恨恨的想,总有一天要超过那个老太太。(闺女,咱能定一个大一点的目标不?)
“咦,袁帅!”华小念跑到一半见到熟人,叫道。语气略带些兴奋,迈着小腿往那边跑去。
健硕的男人皱眉疑惑的扭头看向远处而来的身影,哦,是她,新同事,华小念。
原本袁帅都没有记住她的名字,也托昨天她的惊天壮举才让他认识了她。她跑的真慢。袁帅实诚的想。
等华小念跑到袁帅跟前的时候,小脸红扑扑的,华小念一米六出头,却才到男人的胸口。只能仰着头跟他说话。
“你也来跑步啊?你家也是在这里吗?”华小念傻乎乎的问,因为刚跑完步,口腔里很浓烈的热气就直接喷洒在袁帅的面部。原本夏日跑步就很热,现在她这一吹,他感觉更热了。袁帅耿直的想。
“嗯,一起?”袁帅客气的答道,问道。
“好呀好呀。”华小念雀跃答应,之前还想着要跟男神进一步发展,现在机会就来了。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袁帅反倒愣了几秒。
没跑几分钟,华小念就弯腰捂着肚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的肚子跑岔气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袁帅站在边上看着华小念难受的样子直打圈,着急地问。
想把对方扶起来伸出手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束手无策的在想要不拨打120.
这事也实在不怪袁帅,袁帅是一个耿直的男人,华小念的岔气又来势汹汹,根本没给他思考的机会。
“不,不用了。我就是跑岔气了而已,我去歇会,你跑吧。”
华小念摆摆手制止了对方的举动,天啊,她要是因为岔气被对方送进了医院,这不是自制冷笑话呢!
“你能行吗?”袁帅皱着眉头问,听到对方只是跑步岔气放下了一半心,但隐隐又觉得这样不好。
“能行能行,没事,你赶紧去吧。我去那边歇会就回家了,等会局里见。”
华小念说完慢吞吞的走到旁边花园池的长板凳坐下,等她回头的时候袁帅已经跑远了。
唉,华小念失望的想,这次邂逅失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真正的爱情,一笔一划皆入眼成痴,成情。一场烟雨,一场相思,一场绮梦,一场相思。
世间纷事多烦扰,人总是经历过才会懂得。
等华小念到局里的时候,得知顾弦正在给大家开会。她忙拿好资料赶到会议室。敲了三声门,里面男人幽深凉薄的声音传来:“进。”
华小念紧皱着眉头轻轻推开门进去看了坐在主座上的男人一眼后坐在圆桌的角落,心里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继续。”男人说。
“代号为‘银蛇’的男人原名叫江涛,阳市人,他的父母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这件事,我们并没有透露给任何人。而那个红衣女人,原先是售楼小姐,这就是一个拜金女的故事,现在她的尸体已经被家里人领走了,这一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女儿拜金,父母也只知道钱,走的时候还嚷嚷着女儿死了谁挣钱给他们花,真是……”
“咳咳…”顾弦的轻咳打断了大师兄的唠叨,大师兄立刻做了一个锁拉链的口型,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没三秒他就又站起来了,举起手尴尬地说:“老大,不能闭嘴,我还没说完呢!”
顾弦锐利的双眸直指大师兄,大师兄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再不敢耍宝,迅速的说完了调查结果。他只是想调节一下这尴尬的气氛有错吗?啊?有错吗?老大就知道欺负他。
最后由顾弦制定方案,各组人员分头执行,会议就在紧张的制定与决策中过去。
会议结束后,华小念跟在顾弦的身后默不吭声,她生气极了,但更多的是慌张。这次会议这么重要,顾队居然都没有通知她,这是把她排除在外了吗?因为昨天的那个错误。
顾弦回到办公室,华小念跟着对方来到办公室,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不言不语的一直跟着你,一副宠物被主人抛弃的模样让顾弦冷硬下来的心产生了一丝裂缝,但是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坐到办公椅上,顾弦双手支撑着办公桌,面不改色递给华小念一份报告,华小念伸出来的手在看到封面上‘调遣书’三个大字的时候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