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接吻……
我的初吻,在朱济熺同志熟练的攻势下,被他掠夺而去,他的舌,在我的窄小的口中,辗转反侧,一阵阵酥麻,贯通了我的浑身上下。
我------彻底的被他征服,用吻征服。
偶的小朱啊,你果然是女人中爬出来的,这吻的技术的含量,都可以开一间‘吻培训中心’了……
我如痴如醉,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
可是……
衰的人就是如此,一旦你祈祷,想要的立刻就会失去,譬如现在。
现在的我,和小朱同志吻的如胶似漆,两张唇如上了万能胶,怎么也无法停止,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惊扰了我们。
是哪个该死的,没事做啊----!
我彻底的抓狂,一紧还环在朱济熺同志颈上的手,把昂起了半个身子的他,硬是拉了下来。
小朱倒在我的身上,用额头抵着我的,轻笑:“烟儿舍不得吗?”
不是舍不得你,是舍不得你的吻好不好!
砰……乓……
我撇了一眼外面,心里恨的直痒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放开小朱。朱济熺熟练的在我的鼻子上捏了捏,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呢!”
以后?
我随即有些清醒了过来,猛的起了身,嘀咕着:“盈盈二奶还在府中等着你呢!”
唉,朱济熺同志,你的吻的确惹的我心痒痒,可是你的几个二奶,还有三奶,四奶……什么的,真的好让我不闹心啊!
小朱猛的抱住下了床的我,在我的耳边轻言:“烟儿,你是世子妃,任何人也取代不了你,知道吗?”
我说朱济熺同志啊,傅烟一直就是你的世子妃,你也知道的,是不?
男人,和女人温存时候的甜言蜜语,比过期的饭菜,还不值的收藏!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点头哈哈:“知道知道。我一直就知道,我还住在小院子呢。”
我敢打赌,此时的朱济熺同志,一定是双颊发青,呼吸停顿,他大概还以为,我早已经爱他爱的发痴了,什么小院子啊,什么失宠啊,都忘记了。
对不起啊世子爷,卜一我什么都不记得,可是记仇这事,我大概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了,虽然我不是真的傅烟。
我嬉笑着掰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往外面走去。什么外面,打闹声越来越大了呢?
事故的现场,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人影,正疯狂的追逐着一大帮青衣侍卫,那些侍卫正满院子的奔跑,却还是不时的被黑色长衫给撂倒。
恨哥--------!
恨哥这是怎么了?间歇性神经病,发作了?
我赶紧跑了过去,大喊:“恨哥,恨哥,你怎么了?”
欧阳恨却是连不看我一眼,继续他的疯狂,在我靠近他的那一刻,伸手就向我扫来!
“啊-------!”我尖叫一声,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脚下一滑,竟是给我滑开了,他的手,扫空了。
恨哥却一点也不停顿,双足一跳,跃身抓住了一个青衣侍卫。
那侍卫惨叫一声,脸面发白,睁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啊,侍卫哥哥,这恨哥一发疯,可连我也不认了,不知道他爸爸或者妈妈认不认,你如果不急的话,那我就去替你找来啊,只是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恨哥抓住了那个个侍卫,把他反扑在地上,然后揪住脑袋告诉他:
“我会把你剐掉眼睛,割掉舌头,刺聋耳朵,挑断脚筋和手筋,然后把你们推下猿人谷,自生自灭!”
偶的妈呀,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呀?一般的情况下,他都不会发作的,只有他受了难以承受的刺激,才会失去理智。
“喂,你们搞什么惹怒他了?”
我慌忙的问旁边一个已经躲开了恨哥,还在喘息的侍卫。
那侍卫大喊冤枉:
“世子妃,我们也不知道啊,刚才就看见他从世子爷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呆了一会儿,就这个样子了!”
刚刚从世子爷的房间里退出来?之前,他确实是在房间里的,后来朱济熺同志吻我了,我当时整个人晕呼呼的,什么也不知道,难道,我们在房间接吻的时候,恨哥还在房间吗?
啊--------羞死人了呀…...
我的脸在不知名的情况之下,又滚烫了起来。但是,恨哥怎么又会无缘无故的发疯的,总不至于我和小朱同志一接吻,他就发疯吧?
来不及多想什么,我一下子就冲了过去,靠近正好言威胁的恨哥:“我说恨哥,是我卜一啊,你怎么了?哪个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帮你去对付他!”
“卜一!”恨哥停下旋转的身子,茫然着眼睛想了一想,喃喃说道:“卜一,卜一,卜一…….!”
“是啊是啊,是我卜一,你忘记了吗,你说卜一和你是最好的朋友哦!“
汗啊,我是在诱骗,一个三岁的小孩吗?
恨哥瞪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可我怎么觉得,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心痛呢!”
“你说什么?”
旁边的声音太大,恨哥的声音几乎是在蚊子叫,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只好大声的问。
恨哥却是浑身的打了一个激灵,眼睛开始慢慢的清澈,紧紧的瞪着我,茫然渐渐在消退。
“卜一!”他轻唤。
谢天谢地,终于醒过来了!
我抹了一把汗,拍着恨哥的肩膀,无奈的问:“我说恨哥啊,你要发作可不可以提前通知,你看这一大帮的人,被你追的!”
恨哥柔媚的脸,因为刚才的疯狂而汗湿了整张脸,头发粘在脸颊上,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如果我是男的,说不定早就已经扑上去了(~~~~~卜一你有断袖之癖吗~~~~~~,~~~~~~我是说如果我是一男的,他是一女的情况之下~~~~~)!
恨哥一转身,躲开了我的手,仿佛刚才是我满院子的在杀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
他闭上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先离开的好,免的伤害无辜!”
他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远远地再次说:
“你不是回南京城去吗,我就在南京城等你!”
恨哥一说完,还来不及等我说些什么,飞掠起身子,转眼不见。
“喂恨哥,一万两的银子怎么不拿了呀?”
偶的恨哥啊,你先替我拿了那一万两再走啊,要不然,时间一长,世子爷反悔了怎么办!
朱济熺站在了我的旁边,似笑非笑的说:“没见过把自家的银子,强塞到人家手里的!”
自家的?朱济熺同志您老开什么玩笑,偶又不是傅烟,偶是卜一。
我扬起了头,兴奋异常:“世子爷,是你说自家的,可不是我说的哦!”
朱济熺同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正想开口,突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遥遥的传了过来:
“皇堂兄,你找到皇婶了?”
朱允文---------。
听到这个声音,我是害怕的,尤其是他的眼睛,我一想起丐帮大会上,那透过重重人影直视我的威严,我就忍不住想冒冷汗。偶的妈呀,你为什么就老是要我面对,我不想看见的人呢?
朱济熺同志急忙转身行跪拜之礼,顺便也拉了拉我。我一动也不动,想让我跪你,呵,偶不信这一套。
“烟儿……!“朱济熺同志急的忙低喊着。
只听的朱允文哈哈一笑,扶住正欲下跪的朱济熺:“皇堂兄,这又不是在南京,不用这么多礼!”
“就是就是!”我连忙符合:“皇太孙是多么明智仁慈,睿智豁达、宽厚圣贤之人,不用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一见面就拍他马屁,总不会错吧。
朱允文啊朱允文,你以后做了皇帝,可不要杀我这个要断你龙脉的皇婶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我的马屁话说的顺溜,朱允文听的也是高兴,看着我把嘴角拉到了最大的限度:“皇婶的嘴巴好甜,难怪皇堂兄一听说你被掳走,急的和什么似的。要是本太孙也有一个如此的红颜知己,怕是一眼也不愿离开了!”
朱济熺同志会担心我被掳走吗?我看是刚好称了他的的心,我一死,把盈盈二奶扶正做世子妃,可把他毕生的遗憾,给填补了。
我摸着下巴,抖了抖脚,把一双发着亮闪闪爱心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也深情款款的小朱同志。
朱济熺同志眉开眼笑,一张俊脸红粉扑扑:“皇太孙请到房中叙话!”
朱济熺同志你累不累,时不时的点头哈腰,影响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风姿。
房间中,朱允文和朱济熺同志,一聊就聊到了丐帮帮主登帮主之位的事情。
“皇堂兄,丐帮新任帮主,竟是一个其丑无比的女子!”
什么奇丑无比?那是易过容的。什么皇太孙,连一点常识也没有。
朱济熺同志听的津津有味:“哦,一个女子?神丐洪九公怎么会找一个女子做传人?”
那是他疯了呗!再说其实他也不是他自愿的,他以为偶是男的。
朱允文背起了手,踱着脚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啊,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而且哪个女子,似乎连一点武功也没有,但丐帮的长老却是对她恭恭敬敬的!”
那是靠偶聪明的脑袋瓜!
朱济熺同志突的把头转向我,问道:“烟儿,软语说你在客栈的时候,曾经卖过一根竹棒,那根竹棒,从何而来,现在在何处?”
偶的世子爷啊,你怎么现在才问啊,我现在已经最起码,想好了一百种的谎话了。
我鼻子一抽泣,呜咽着说:“那根竹棒,是一个讨饭老头的打狗之物,现在这根竹棒,就是被一个容貌难看的女人,抢走的!”
呵呵……,朱济熺同志,以后如果你知道了,那个丑女子就是你的老婆,你会怎么样呢?
气的吐血,还是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