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我说彭长老,你不要把洪老疯子的遗愿,加注到我的身上好吗?我虽然也是希望可以早点掘断龙脉的,可是……
偶的妈妈从小教育偶,一不偷,二不抢,偶不可以,枉费妈妈的教导……
所以,偶的婆家,朱济熺同志家的祖坟图,作为媳妇的我,拿来看看,相信世子爷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的。
扬舴大侠看着我无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放心,有我呢!”
你……就你一个人,‘断魂草’就把你放到了,结果还要我救……
“等会儿就是丐帮大会,我先出去,你再准备一下!”扬舴大侠大概是和我多说了几句话,显的有些熟了,伸手竟拂开我遮在我脸上的发丝,笑眯眯的和彭长老两人,走了出去。
我挑起那几根头发闻了闻,还有才子的阳刚味道,不由的嘿嘿的奸笑了起来……
正笑的开心,突听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怎么,发花痴了?一个假的老公还不够,再来一个阁主,看不出来,你还是很受欢迎的嘛!”
能够把话说的如此的冰冷不堪的,也只有欧阳恨恨哥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要发作他的间歇性精神病了,偶……偶貌似没有得罪他呀!
我堆起满脸的笑容,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丑的要死的一个,还故意努力地牵动自己脸上的神经,不知道这个样子,是不是已经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丑妇世界记录’了。
“内急,我……出去一下!”我点头哈腰,满脸拼命的假笑,深怕他一个发作,那我的小命呦……
想到此处,飞速的施展了‘七星追月’的步伐,迅速的逃离了危险源---恨哥。
丐帮的院子不大,而且破烂的要死。也是,一个乞丐住的地方,能有多好?我悻悻的到处寻找茅厕,想想马上就要有几千个人跪拜我,那场面,那威风,那神气……
哎呀,我真的好内急……
迎面,两个面熟的乞丐走了过来,我急忙上前:“古长老,蒋舵主!”
古长老就是那个急躁的胖乞丐,蒋舵主是四大舵主之一。眼看着我走近了他们,他们还是沉浸在我的丑颜中,清醒不过来。
“咳咳,我找茅厕……!”
我不好意思的揉动着鼻子,一个姑娘家的,问人家茅厕,真是……
(卜一:嘿嘿,难道你不上茅厕吗?)
在我的不好意思之下,古长老和蒋舵主终于回过了神来。古长老哈哈大笑:“原来是帮主啊,刚刚彭长老已经提醒过了!”
真是急死人了,我真的好内急,你可不可以等会儿和我打哈哈。
我痛苦的扭动着面孔,只好再次的问:“咳咳,那个茅厕……!”
“哦,在那边!”还是蒋舵主的脑子灵活一点,伸手指了一下最荒凉,最破乱的地方。
我来不及道谢,一溜烟的跑到了茅房。
“清洌洌的小河,哗啦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啦流不停……!”
我唱着歌儿,一身轻松的走在最荒凉的茅房附近。乞丐的院子虽然破烂的很,但是这里却是很干净,甚至还有刚刚打扫过的痕迹。茅房前面,还有一排的树林,树不多,但是是不落叶的樟树,所以这里在秋天的日子里,有一种阴冷的味道。
“阴森森!”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正想回头离开,却突然感觉,背后,一样尖锐的东西抵着我。
我以为是枯树枝,往前跨了一步,不想,那树枝竟是不依不饶的抵着我。树枝啊树枝,你是不是看我马上要做帮主了,连你也拍我的马屁?
放心吧,你是第一个表现这么突出的,偶以后把你伐下来,做我的座椅。就如皇帝的龙椅一样。
“嘻嘻……!”我暗自的高兴,再次的往前跨了一步。
啊-----,那东西还在!
我这才想到,这个东西,不会是树枝这么简单。
偶的妈呀,谁在和我开玩笑?
我缓缓的回过头,只见,一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拿着一把裎亮的软剑,抵在我的瘦弱的背上。
我愣愣的看了许久,才高声尖叫,啊--------
偶的妈呀,我……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的神仙了呀,怎么时不时,就给我,来这么的一出,可不可以换可新鲜一点的方法,这个威胁方式,我真的好腻口啊!
可惜我的‘啊’字还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却被人,活生生的扼杀在喉咙口,连半点的声音,也不给我留下。
那人的手,就这么快速的在我的身上一点,我就-----哑巴了。
点了我哑穴???
我瞪大着眼睛,第一次被人点穴,心里,竟然莫名的兴奋着。
那人就这么一只手拿着剑,那斗篷几乎到了地上,把他的身形,全部的遮了起来。
他是谁?是朱济熺同志派来杀我的……
不要啊,小朱啊,我是你的老婆嘛!
那人开口说:“你是丐帮的新帮主?”
我楞了一下,随即拼命的摇起了头。不是不是,我才不是,新帮主叫卜一,我叫傅烟,呜……
“刚才你和那两位长老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刺客倒是很直接,春风般的语气,我似乎很熟悉。
偶的妈呀,从那时就跟了我,那我上茅房的时候,你不是也看见了……
我……可不可以晕菜,好歹,我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哩!
“好好的听我的话!“
那人又把手伸了过来,一双如玉的手心中,躺着一枚黑色的药丸。
毒药……
我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电视上和小说书中,常有的情节,就这样,活生生的演绎在我的眼前,而且,那毒药的主人,即将是我。
我哭丧着脸,拼命的咿咿呀呀的想说出一句话,却是怎么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身子虽然扭动了几下,却立刻就被静止了。
那人,再次的点了我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