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我的面前,小心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我-----叫欧阳恨!”
欧阳恨?
欧阳峰的后代吗?果然是有遗传的。
我虽然在心里这样的想着,可却是不敢直接的问他,万一他神经病发作,那偶的眼睛,偶的小香舌,偶的耳朵,偶的手脚……
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低调!
恨哥静静的看着我,静谧的如同精灵,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在闪闪的发光,我会以为,他其实就是一个玩具娃娃!
他的容颜,他的十字架,他的静,就是一个玩具娃娃,让人忽视不了。可我一直是个热闹的人,不习惯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玩深沉。
于是,还是我开了口:“恨哥,你在看我什么?”
恨哥一听我的称呼,竟是弯了弯嘴角:“你的称呼很难听!”
“难听吗?”我抓着头发:“那叫你老什么,欧阳老爷,恨少爷,还是
欧阳恨少侠?”
恨哥别过头,扁了扁嘴巴,闷声说道:“还是第一个吧!”
“是,恨哥!”我亦是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想回去了,我……!”
害怕你呀!
恨哥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坐在地上,表面被太阳拷的焦辣焦辣,可耐心的深处,却是如处在北冰洋,忐忑不已,万一他的精神病,不定时的发作,那我……
我心中暗暗发慌,正想着对付他的方法,只听的他说:“我送你去!”
送我???一神经病!!!
偶的妈呀,偶可不可以大声的说-----不!
但,显然是不可以的,看他的样子,是很想送我的,一不和他的心,发作起来……
我那点头的速度,大概不亚于我的‘飞毛腿’的速度。大概是看我一副千愿意,万愿意的样子,他的面部神经,放松了起来,一张柔美的脸,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我遗憾的摇摇头,在心里直叹可惜,这么个美人儿,怎么就有十字架疤痕呢?
老天啊,你-----果然是公平的!
恨哥带着我,在荒山中行走了不一会儿,就已经看的见热闹的小镇了。原来那山,根本就不是什么荒山,只不过那地方去的人少一点.
我靠……
我被自己的聪明的脑袋,给秀逗了。
我一边懊恼着,一边进了城。城里的人倒是很好客,见我们俩是陌生人,使劲的看我们,有几个甚至已经突出了眼珠子,当然,那些个突出眼珠子的自然是……女子!
恨哥大侠,貌似没有带面具哦,而且他用发丝,遮住了大半的伤疤!
还说是什么古代?就看她们看帅哥的样子,那眼睛瞪的,那小脸红的,简直比我卜一,还色----。
幸亏那家客栈,离的不远。
飞快的跑入那客栈,软语大姐不见我,肯定是急疯了。
推开我们曾经住过的房间,没有人。推开侍卫的房间,没有人。他们,是不是找我去了?
我疑惑的回了房间,取下房间中的挂着的几块毛巾,毛巾的下面,自然是我的宝贝-----打狗棒!
看看,这地方多安全,一个鸟人,也不会想到,他们争夺的圣物,还有这么一项功能!
而且是多功能的,比如还可以晒衣服,可以当拐杖,可以打狗等等等等。
我正奸笑着一手摸着竹棒,一手摸着下巴,眉开眼笑的得意,突听的一声喝:“什么人?”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恨哥,朝着门口发掌,一声巨响,两扇门光荣的在恨哥的柔若无骨的嫩爪下,飞向客栈的走廊。
走廊中爽朗的笑声响起:“好功夫!”
那扇门竟又自动飞了回来。
我眼睛睁的老大,口中难以置信的喃喃:“偶的妈呀,做杂技啊!”
恨哥轻轻的撩了一下门的边缘,门再次自动的旋转了几圈后,飞回了走廊。柔美的恨哥在百忙之中还回头对着我娇噌:
“还耍嘴皮子,靠近我一点,有人要暗算你!”
暗算我……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我昨天被人劫持,早上被一神经病吓唬,现在还要接受暗算的考验!
卜一,你就等着有一天被人割了首级吧!
看看那扇门,在外面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后,再次的回来了。
我靠……
你们在玩游戏吗?
我上前站到恨哥的身边,大声的为他加油:“恨哥,用力的再转出去,转的快一点。外面的,比一下,看谁转的圈数多!”
恨哥手下微颤,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的手劲,门儿真幸福,在空中来回的飞了两圈,终于在恨哥的手中降落了。
我拼命的鼓起了掌,大声的喝彩:“好,好精彩,外面的,过两天我们去街上摆一个卖艺的摊,肯定赚大钱,可好?”
外面静寂无声,我正纳闷着,想走了出去,恨哥一把扯住我,摇摇头也不声响。
果然,静了一会儿,门口出现了好几个人!
偶的妈呀,这……这难道就是我,日思夜想的人!
只见来的人,一个个衣服褴褛,面黄肌瘦,身上,背着一只只特殊的大袋子,大袋子上,补着大大小小的口袋。
五颜六色的口袋,一数,竟然有九个之多。
这么的口袋,这么多的颜色,难道是漂亮一点吗?真是没有内涵,可不可以,稍微的有品味一点啊,我的丐帮兄弟们.
九个口袋,就是九袋长老,丐帮中的四大权威人士!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丐帮四大长老,左两个胖一点,右两个瘦一点,按照规律排列,果然有纪律!
我摸着下巴,笑嘻嘻的抖着脚,看着他们一行8人,挤进客房。
咦,右便最瘦的那老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皮包骨头!
哦,是了,在清凉寺,我拿他碗里的铜板,他大喊着抢钱的那老乞丐,为了他,我还决定制定一套典型的职工养老保险的制度,看来这制度,对于丐帮来说,是反其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