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哇的哭了出来,扑到朱济熺的怀里,边嚎啕大哭,边偷眼瞄他:“世子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只见朱济熺同志突的勾了钩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断魂草’,说:“等会儿自己去领罚吧!”
‘断魂草’一楞,不敢自信的张大了眼睛,瞠目结舌。
也不知道,朱济熺让他去领罚,领的是什么罚,他看来似乎非常的害怕,一双手还在发抖呢!
我有些不忍,毕竟是我设计害他的,不能救了一个人,而害了一个人吧。
我拉了拉朱济熺的袖子:“算了世子爷,别罚他了!”
朱济熺狠狠的白我一眼,厉声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你就不可以学着盈盈一点,给我少生点是非!”
骂我……还让我学习你的二奶,学习他勾引别人的老公吗?
我‘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阵麻木让我差点站不住脚:“你让我学你的二奶,学她做人家的小老婆吗?”
朱济熺同志本来还有关怀的神色,这下就彻底的只剩下了怒火了:“你这个粗鲁的女人,看来禁足一个月太便宜你了,以后你就待在你那院子里,永远也不许出来!”
糟糕了,捅到了马蜂窝了!
为了那大侠,为了偶以后的幸福生活,为了和大侠的美满姻缘,卜一,你委屈一下吧……
我的小嘴巴一扁,踉跄的扑前一步,打算用我的无敌撒娇术,迎战朱济熺同志的满腔怒火,听说这一招经过了无数的实验和实际应用,成功率是百分之一百的。
谁知我的撒娇术还未施展,刚才那一扑,身子已经向前,无奈我的脚却是不听我的指挥,硬是没有移动一步。
‘砰’,我面朝地下,眼看着就要来一个狗吃屎,朱济熺同志同他的温暖却‘安全’的胸膛接住了我。
“你的脚怎么了?”朱济熺同志声音里分明带着一种焦虑。
我的脚怎么了,怎么不听我的指挥了,没有人绑着啊。
我一把撂起自己的裤管,天啊,一个不大的伤口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东西,四周流着的是,黑色的血……
终于如我所愿了,终于中了‘断魂草’了……
偶的大侠啊,卜一可为你流血送命了,你可要好好的珍惜这段姻缘啊!
我的头晃了两晃,眼睛一闭,直直的躺到在了朱济熺同志的怀中,留下一句千古名言:
“这下不用你禁足了,我终身都禁了!”
朱济熺同志大喊着:“傅烟,傅烟……!”
听他的语气,竟是万分的凄惨,仿佛真死了他的大老婆一般,听的我真有些不忍了!唉,可偶现在是在昏迷中,无法安慰你了,世子爷还是快叫那‘断魂草’拿出解药啊!
果然,朱济熺同志大喝一声:“还不快点拿解药来!”
“是,是。”‘断魂草’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解药,整整有一小瓶啊。
我‘霍’的睁开眼,一把抢过解药,倒出一手把吃了下去。
‘断魂草’根本没有想到我会醒过来抢他的药,傻傻的看着我好一会儿,才喃喃说道:“只要一颗就行了,那解药,是我花了5年的时间才炼成的!”
我看了看瓶子,果然做工考究,一只瓶子也是上等的东西,这解药,说不定还可以延年益寿呢!
我把它塞到自己的怀中,眼前一黑,真正的昏迷了过去。唉,拿解药果然比拿酥油饼难多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陌生的地方,用我聪慧的脑子一想,就知道我此刻是睡在朱济熺同志的房间中的,手上已经包扎过了,隐隐的透着血迹。
往怀中一摸,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被换了衣服,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琢磨了一会儿上过的生理课,终于确定,自己还是没有被人非礼!!!
怀中的解药不见,小心肝一阵乱跳,我飞快的跳下床,大喊:“我的解药呢!”
一个小丫鬟应声进来,见我到处乱翻,忙走到床边,递过来一只无比熟悉的瓶子:“世子妃是不是在找这个?”
“是啊是啊。”我连忙把它抢了过来,藏在胸前,这可是我弄残了自己的双手,毒瘸了自己的双脚换来的。
“放心好了,你已经吃了大半的解药了,毒早解了!”朱济熺同志带着笑意走了进来,仿佛一阵春风。
我的眼睛立刻发直,从来也没有见过朱济熺同志如此的表情,他的笑意浅浅,朗目明眸,额宽鼻挺,皮肤在黑色发质的映衬下,分外的细腻红润,真正的一个大帅哥啊,他笑起来的样子,比陆之遣陆老板可好看多了(先申明一下,只因为陆之遣陆老板有了一个婉儿,所以朱济熺同志就比陆之遣陆老板帅多了。),难怪傅烟为他神魂颠倒,郁郁而终!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跃了起来,双眼中,分明是在闪耀着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