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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天亮以后 26

想想生活当中就没有完美的事情,就如同村上春树在《且听风吟》的第一句话所说的,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文章都不存在,何况是生活呢,文章它是人写出来的,是受人的思维意念所能控制的。

我在想,这么冷的天,晓雪她冷吗,她过的好吗,现在都深夜啦,她睡觉了吗?尽管如此,我的心里的记忆还是残存着她。

当我提笔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深深的陷入绝望之中。我不知道我的等待,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也许注定遥遥无期。我所写的记忆里有她,好长的时间过去了。我总是怀着一种期盼,而又苦闷之中。

我也想走出这样的记忆,也在努力的接受周围的人和事,这么多年了,遭人的欺骗,背叛,离别。努力的适应着。因为,我不想放弃,不甘心。然而,我所拼凑的文字,都是些颠三倒四,头不对尾。然,村上说,抑郁的人是不会做梦的,我却常常做梦。

林子说,到了,就是这里,下车吧。

我睁开眼睛,摇了摇头,说,这里是哪儿呀。

他说,这是郊区的一个草坪,这里有一个小湖。里面有很多的鱼。

我下了车,深夜的那个风吹在脸上,脸刺疼刺疼的,我好好的看了这里,离市区远了,属于郊外了。看着还可以,大大的一个草坪,中间的确有一个小湖,边上竖立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空气还算清新,比起酒吧好了很多。

他说,我呀没事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感觉这里还比较清静,清幽,环境可以,一个人站在湖边的那些石头上,喝几口小酒,摆几个造型。在月光下。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有几分的惬意。你听还有蛐蛐的叫声,还有青蛙的叫声,是不是很好听。整天整日的上班,人都被麻木了,都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了。

在这样的都市生活里,要想成为人上人,有钱人,要动多少的脑筋,花多少的努力。你看我现在一个小小的组长,都五六年了。现在都是资本的社会。卖命的永远是工人,挣钱的永远是老板。

林子在不停的说,从衣服里掏出纸巾擦着嘴,说,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呀到头来还是一个字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身体的健康是最重要的。

我说,对呀,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知道吗,现在那么多的明星,不是癌症就是自杀,她们有钱了。

我看着灰灰的天空,月光照映着整个天空。远远的城市有一丝丝的琉璃。我靠在石头上仰望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宁静过,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表达。平时总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我钱是的,冷漠的面对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面对离别,不知道要说什么,怎么去挽留。我本身就不懂也不擅长挽留,你来,我热情的招待,你走,我绝不会强留。人在这里,心走了,有什么用呢。

我说,林子,太静了,我会害怕,会恐惧。

他炯炯的看着我,说,你恐惧什么,你害怕什么呀。该来的回来,该走的会走。

我说,我怕自己越走越远,回家的路都不知道啦。我都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要什么。忘了初心。

我把身体蜷缩起来,闭着眼睛躺在石头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晓雪。梦到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她喜欢白色,白色是纯洁的。象征着我们的爱情。我站在湖边,她缓缓的从湖水上走来。微笑着。当我伸手去接她的时候,她在不停的往湖水里下沉。

她说,救我,救我。手不停的伸向我。

我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能动荡,一个黑影压住了我,说不出话来,喘不出气。我拼命的挣扎。还是无法动荡,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湖面。我的心好疼,救不了她,也靠近不了她。我知道我的记忆也不能没有她。

他说,怎么,还是没有忘记她呀,这么久了,你知道吗,对女人不能用情太深,谁先动真情,谁就输了。像现在我多好,上班,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稳定的薪水,虽说天天加班,有时候通宵,过的充实一些。最起码没有什么心理的负担。空闲的时候可以去酒吧喝喝酒,唱唱歌,晚上可以骑着车子,来这里,散散心。一切的悲欢离合都会随时间过去的。过随意而安的生活。不要随波逐流就可以。至少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你的思想决定你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林子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话是这样说,往往知道自己有时候也在劝别人,平衡自己的心态,可惜自己就是做不到。事情经历的多了,知道自己要什么,自己该怎么去做,自己有时候也很迷茫,困惑,现在看看网上那么多的小说,她们的才华,我还坚持着,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和林子这么融洽,人的经历跟坎坷往往在遇到能聊得来的人面前,就不会装的很坚强了,不用伪装,不用带面具。

现在我特别的想抽烟,想喝酒。林子说。

我指着车子的后备箱,说,有呀,早就准备了,你出酒吧门的时候。我把那些付了钱,没有喝完的都用袋子装好放在后备箱里。一边说着,我从石头上翻了起来,朝车子走去。其实再这样的夜里,我也想喝。

他说,这里怎么样,感觉好吧。这个地方,我找了好久才发现的。今晚。我两个就在这里看日出,要是这里是大海多好呀。好久都没有看大海了。

我说,可以呀,早上看日出是一件美事。

我们喝的烂醉,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喝的太多了,平时很少喝。那个晚上我们喝了的烈酒两斤多,五十多度的。

我们把空瓶子扔到垃圾桶里,两个人脱掉上衣,感觉全身无穷的力量,我一口,他一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对,说的很好,杜康就是酒,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杜康是一个人。

喝啤酒不容易醉,烈酒不同,它能消除我们的一切暂时的空虚寂寞。烦恼。

林子喝的太多了,不停的呕吐。我不停的在他的后背用拳头敲着。我说,没事吧,少喝一点。他说,不要紧,有点喝多了。

我抽着烟。知道林子在想什么,他也不容易,整日对那些上级领导说好话,不管遇到什么,都得面带微笑。付出的那么多,得到的仅仅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他是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他常说,运气不好,要是早十年出来,也许熬到头了。我在想,要是你早一点出来,我们会相遇吗。就如同,晓雪,安妮,轩雅,小美,我。也是一个未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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