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公牛要回简亲王府,聂小倩出门去送;夏老爹去书房处理政事儿;王府里的少妇们三三两两地聚在某个院子里八卦着“谁谁谁娶了谁谁谁”“谁谁谁又升官了”“谁谁谁成了寡妇”;公子们有的练习射箭骑马,有的在摇头晃脑的念着诗;千金们有的讨论哪家又出新的衣服了,哪家的胭脂水粉好用,有的练习琴棋书画。
我问紫苏:“那些个**都被我安放在哪个院子里来着?”
紫苏担忧地跟我巴拉了一大堆:“郡主,就算你喜欢他,也要注意一下名节,别天天往他们那去!”
我心想着你家郡主还有名节么?确实再一次的问着紫苏:“在哪个院子?”
白苏拉了拉紫苏的袖子,说:“郡主,在慕白居。”慕白居,慕白,怎么那么像一个人的名字?
“哦。怎么走?在前面带个路呗。”我停下来转过头,看到紫苏撇撇嘴没动静,心想着这小妞该不会真生气了吧?然后把视线转向白苏。
白苏扯扯紫苏的衣服,紫苏眼神扫着别处不情不愿地在前面带路,我一看就知道没事儿了。
紫苏和白苏带着我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处半热闹半幽静的地方,热闹因为人多,幽静因为那的人都很安静,不怎么说话。
里面的人都统一穿着竹青色的衣裳,我走进去,一个一个地往他们脸上琢磨着,越是琢磨我知道的越是多,也越是疑惑,他们每个人的神韵容貌都有些相似,可为什么呢?慕白居,统一的竹青色衣裳,相似的容貌。
慕白、竹青色衣裳、容貌……
嘿!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火爆小妞可能是爱上了一个人,名字叫慕白,喜穿竹青色衣裳,而那些个**,可能都是按照那个**而找的,容貌与慕白都有些相似,这慕白居,估计也是为了慕白而建的吧。
越想越有可能,我转过头问紫苏:“我有点儿累了,有块能让我休息会儿的地儿不?”
“有的,郡主,这边来。”然后紫苏领着我到了一个凉亭里,凉亭里有一张石桌子,四张石凳子,石桌子上有一个棋盘,两碗棋子儿,以及一茶壶,四茶杯。
我坐在一凳子上,对白苏紫苏说:“辣个,我那天落水后吧,脑子进了点儿水(啊哈哈,脑子进水),有点事儿给忘记了,我现在问你们点儿事儿。”
我尽量把声音放平静一点,尼玛结果紫苏哭天喊地的,“郡主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你要我和白苏怎么办啊?你还记得我们不?要怎么办啊!”
我****大爷。这是我遇到紫苏后最多的想法,也是最想说的话。
“紫苏,咱能平静点不?我都没多崩溃,你这是做甚呢?”
可紫苏却没有听进去,“郡主,我知道你想哭,你就哭出来吧,憋着难受,哭出来痛快。”
我回了句:“哭着伤眼睛……”
紫苏一脸傲娇正气:“憋着对身体不好!”
“紫苏,话题扯远了,回到我失忆了的这个话题上。”我敲着桌子对紫苏说。
“哦!郡主啊,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冲她们招招手,她们一左一右地蹲在我面前,“现在先这样,我先问一些我忘了的事儿,你们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查,怎么样?”
白苏问我:“那别人问起来该怎么办啊?该怎么说?”
我笑了笑了:“顺其自然。如若别人问起来了你就如实说失忆了就好,但也不要拉着个人就说“我家郡主失忆啦”之类的,要别人问你们你们才说。”后半句是对紫苏说的,白苏稳妥,我比较放心,反倒是紫苏这妞,就爱闹腾!
“知道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