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雄老脸上闪过一丝难看,看来皇室已经追查下来了,他齐府很有可能要遭殃了。
想到这里,齐雄的气势也矮了一节,语气偏弱道的盯着楚亦:“二皇子,此事……”
楚亦冷哼一声:“齐将军你身为护国大将军,家中私藏重犯,齐将军胆子不小啊!”
齐雄脸色一窘,匆忙跪下,他知道此劫是难逃了,心中不断想着应对的方法。
“不过……”楚亦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本皇子对朝廷里的事情不感兴趣,不想插手,但是萧小晓这个女人你不能动!”
“嘿,你早说啊!”齐雄立刻喜极而涕,感情这小子是被萧小晓的美色迷惑了,你小子想闷斗驴偷吃料早说啊,还整这一趟一趟的,吓死本宝宝了。
既然不是敌人,那就一定是朋友了,齐雄立马喜笑颜开,一个劲的傻笑起来,你想怎么泡萧小晓都行,不找老子麻烦就可以!
楚亦干笑两声走到萧小晓面前,一伸手:“我的玉佩该还给我了吧?”
“什么玉佩?我什么时候拿你的玉佩了?”萧小晓大眼瞪着楚亦,虽说知道他是来救自己的,可是刚才强吻自己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先来污蔑老娘了?
不答应!
楚亦倒也没生气,依旧是那一副平静的面孔,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盯着萧小晓,开口道:“你不觉得你的胸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哼,我没撒谎,才不怕胸变小!”萧小晓嘟着嘴向下看去:“看吧,还是原来的布料,还是原来的规模!服不服?”
“你再仔细看看!”
“看看就看看!”
萧小晓又低下头看个一眼,胸部确实发生了一点变化,变大了!
胸部变大本该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可是萧小晓偏偏笑不出来,因为她的两个不是一般大,一个鼓鼓的,一个平平的,竟然还是个单双号?
这说明鼓鼓的那个里面放着东西,也说明她型号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偷偷的撑开领子看了一眼,肚兜外面果然放着一块黑色的石头,这应该就是楚亦口中的玉佩,可是现在重要的不是萧小晓到底有没有玉佩,而是楚亦这个王八蛋竟然敢将玉放进她的衣服里面。本姑娘还是贞洁玉女呢,竟然无缘无故就遭了咸猪手!
你放好歹也放两块啊,那样最起码能协调点。
“你…你这个王八蛋!”萧小晓暗自咬牙切齿,恨不得拉过楚亦来胖揍一……百顿!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楚亦带着坏笑的表情走到萧小晓面前,透过脖颈间的衣领深深的向内俯视了一眼,坏笑道:“你这可恶的小贼娘们,还不快把本皇子的东西交出来?”
楚亦一边说一边定睛偷偷朝萧小晓衣服里看去,流着口水不放过任何一个偷瞄的机会。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拿出来!”萧小晓咬牙切齿的将手伸进衣服里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石头拿了出来,摊开手心:“你说的就是这个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因为萧小晓的速度太快,楚亦什么都没看到,心里很是失望,只能强装一副很正经的样子看着萧小晓手中的玉,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道:“这可是我的家传宝贝,是要给未来媳妇戴的,快给我!”
“好啊,我这就给你!”萧小晓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甜甜一笑,在楚亦快要拿到玉佩的时候,忽然手腕一拐,用尽全身力气抓着玉佩猛的朝一边的墙角扔去。
“去吧,皮卡丘!”
“咻……”的一声,玉佩带着呼啸的风声瞬间飞向远处。
望着越飞越远的玉佩,萧小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你,你,你,你,你……”楚亦被气的不轻,气急败坏的指着萧小晓:“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竟然这样对我……”
面对楚亦的愤怒,萧小晓却开心的很,灿烂的笑着:“我的二皇子殿下,你的玉佩已经飞了很远了呢,再不去救急,它很有可能会为你以身殉情,壮烈牺牲啊。”
“你,你,你……”楚亦被气的不轻,不就是看你胸部一眼嘛,你至于这么狠毒么?萧小晓这小贼娘们分明就是想砸我的面子,让我出丑。
楚亦镇定的一甩拂袖,“哼,不就是一块玉佩嘛,本皇子多的是,你想让本皇子丢了面子,告诉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看到楚亦临危不乱,视钱财如粪土的嚣张模样,不少女孩都开始眼里闪着金光,对着楚亦不停的暗送秋波,这位皇子还真是嚣张纨绔的很啊,是我喜欢的菜。
顶着众人崇拜的目光,楚亦说不出的得意,冲着萧小晓眉来眼去。
但是帅不过三秒,当听到玉佩和墙壁亲密接触的声音之后,楚亦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扯开步子就朝玉佩冲了过去。
那场面,有点像是……恶狗扑食!
楚亦的举动,让那些本来双眼放光的女孩不禁又一阵鄙视,装不了这比就不要装,当心步子扯得太大容易扯着蛋。
话音刚落,就听到楚亦惨哼一声,捂着裤裆躺在了地上。
看吧,就是扯着蛋了。
“现在知道错了吗?”萧小晓慢悠悠的走过去,一脚踩着楚亦的裤裆,一手拿着玉佩在手里扔来扔去,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躺在地上的楚亦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想要反驳又不敢说大话,生怕萧小晓一个不开心再把那块玉佩扔出去,那可是皇上赐给他的家传宝贝,经历过数十代人的保存,事关皇室的重大秘密,若是有点闪失,他这皇子怕是要做不成了。
咬了咬牙,楚亦最终还是服软了,声音细若蚊声:“知……道……了……”
“没听清,再说一遍!”萧小晓手上的幅度又大了一点,脚上的力量也大了一点。
“知,知道了!”楚亦咬紧牙关从嘴里大声的逼出几个字,生怕玉佩掉下来,更怕萧小晓一脚踩断他的命根子。
“哼,这还差不多!本姑娘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人敢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更没有人敢在我脸上画猪头兼吃我豆腐,你是第一个,希望也是最后一个!”萧小晓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咬牙切齿的瞪着楚亦恐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