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神子大人,我们立马去召集族人召开一场动员大会,然后择日出发。”崔斯特满脸激动。
左光耀一愣:“还召开动员大会?有这个必要吗?”
“那是当然,毕竟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近千年,族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深厚的感情,所以动员大会就显得非常有必要了。”
“好吧,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半个时辰后,一众水月精灵族人都被召集起来,左光耀等人站在生命古树树梢凿成的一个平台上,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群人,咂舌不已。
放眼一望,男女精灵估计有上千,还有十几头强大的精灵龙。斯巴达这头蠢龙却不在下面,反而跟左光耀等人站在高台上。据崔斯特说它体内觉醒了一丝神圣巨龙的血脉,并且在听闻它与左光耀的恩怨纠葛后,崔斯特二话不说,直接将它送给左光耀当坐骑。
本来左光耀一开始是拒绝的,怕这头蠢龙拉低他的智商,但实在是推辞不过,崔斯特表现出一副左光耀不收下,他就要去撞死在大殿圆柱上的架势,为了水月一族的未来,左光耀只好勉为其难的将斯巴达收入麾下。
族人集合完毕,水月一族仅剩的太上长老开始讲话了。
“水月族人们,大家下午好!”
“太上长老好!”
“水月族人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这一奇葩的开场白差点没将左光耀吓哭,左光耀赶紧拉了拉满面红光的崔斯特,问道:“太上长老,你这奇葩的开场白是从哪里学来的?”
“当然是我们水月精灵自主研发的,并且还申请了专利。”崔斯塔相当自豪,骄傲的说道:“我们冰封皇朝可不像大夏皇朝那么迂腐,随着时代在进步,我们的思想也在进步,经过无数先显们的呕心沥血、宵旰夜食,终于定制出了一套浅显易懂、深入浅出,并且能极大鼓舞人心的白话文,当年还在冰封皇朝掀起过一场白话文运动呢。”
“额,既然如此先进的运动,怎么没有流传到大夏皇朝?”
崔斯特摇了摇头,叹息道:“大夏皇朝顽固自封、夜郎自大,那些顽固旧势力为了自己的利益,以及大夏皇朝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竟然实行了丧心病狂的闭关锁国政策,不与世界接轨,制止新思想的产生,将新兴的资本主义萌芽扼杀,真是愚昧啊。”
左光耀已经被雷得里焦外嫩,干笑两声:“您继续动员,我消化一下这庞大的信息量,不用管我。”
崔斯特点了点头,身体虽老,但声音异常洪亮,放开嗓门道:“族人们,我们在水月洞天隐居千年,终于盼来了我们的大救星,他就是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的……神子大人。他为我们谋幸福,他是我们的大救星,他将领导我们前进,引领我们去完成那艰巨的目标。大声告诉我,我们的目标是?”
“没有蛀牙!”
左光耀额头冷汗直冒,弱弱的道:“太上长老,这台词儿是不是错了?”
崔斯特也满不好意思的,尴尬道:“神子大人,主要是前一段时间我们研发了一种可以防治蛀牙的牙膏,因此演练了一段广告,这是族人习惯性的条件反射,习惯就好了。”
“那好吧,你继续。”
崔斯特干咳一声,故作低沉的道:“那么动员大会现在开始。第一,水月一族长老团是水月一族的领导核心,所有族人必须紧紧围绕在以长老团为核心的周围,听从长老团的指挥,为早日实现水月一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终生…”
“第二,要建立健全组织领导制度。要明确族内领导责任,在以太上长老为一把手的领导班子带领下,建立以各长老为领头羊的责任分担小组,健全各个小组之间的监督制度…”
“第十,要真抓实干,狠抓落实。要确保各个环节畅通无阻的进行,各级部署任务能够贯彻落实,各级之间…”
就在左光耀都快睡着的时候,动员大会总算落下帷幕,众水月族人欢呼雀跃,纷纷回家打包准备走人。
“神子大人,我们已经跟族人说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你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崔斯特心情激荡,看向左光耀的眼神那叫一个炙热,吓得左光耀一度以为他有某种独特嗜好。
“明天就走吗?会不会有点急?”
“不急不急,这叫归心似箭呐。不知道当初的那几个俏寡妇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啦,物是人非呐,眨眼间就是千年,也不知道粉红楼的姑娘们还记不记得当初的白首之约,哎!”
卡特琳娜带着左光耀等人离去,崔斯特贼兮兮的将卡莉丝塔拉到一个小角落,一脸玩味的笑容。
卡莉丝塔心中产生不详的预感,硬着头皮道:“太上长老,有什么事吗?”
崔斯特嘿嘿一笑,哪儿还有一点太上长老的架势,活脱脱就是一个玩心未泯的老头儿,他捋了一把白花花的胡子道:“卡莉丝塔,既然你和神子大人郎情妾意,我们几个老家伙也不反对,决定成全你们这一对神仙眷侣。”
卡莉丝塔瞪大了眼睛:“我…我什么时候和他郎情妻意了?”
“废话,大殿中的情况我们又不是没看见,放心吧,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相当开明,不收礼金,不要求他有房有车双亲归西这些硬性条件,并且还倒贴豪华嫁妆,神子大人定然会感受到我们的诚意的。”
“我…”卡莉丝塔惊得话都说不全,脑袋一团浆糊,崔斯特又说道:“我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小女儿娇羞,既然你们已经发展到了那一步,我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水月一族是相当的开明,婚前同居比比皆是,你不用担心。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你就去好好服侍你的情郎,好好缠绵一番吧。”
“服侍?缠绵?”卡莉丝塔俏脸一下子就红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强硬的道:“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