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火凤儿开始叙述:“其实很简单,我本是地球上一个花季少女,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
左光耀瞪大了眼睛:“心地善良?你确定不是描述的你姐姐或者妹妹?”
火凤儿双眼含怒:“狗眼看人低,本姑娘当初捡到一分钱都交给警察叔叔,扶老奶奶过马路更是家常便饭。”
左光耀又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确定不是看上那警察叔叔长得帅?扶老奶奶过马路不是为了敲诈勒索?”
自己的爱徒如此质疑自己,这让火凤儿感到做人很失败:“在你眼里,为师就那么的搓吗?你不觉得为师之所以这么特别是有苦衷的吗?”
左光耀想了想:“还好吧,其实以师父你的与众不同性格,注定要失去很多东西,但你极品了这么多年并不是一无所有。”
“真的么,比如?”
“比如你还有病啊!”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蔚蓝色的美丽星球上,有一个花季少女,少女天资聪明伶俐,天性善良,长得貌美如花。
从小怀着被白马王子XXOO梦想的少女最喜欢一个人独自站在院子里向着虚空许愿,希望上天能够赐予她一个白马王子,然后和白马王子生一大群白马,在家里开辟出一个草原,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于是十年前的某一天,少女一如既往的坐在院子里仰望星空,忽然,天降流星雨,少女急忙闭上眼睛许愿:“菠萝菠萝蜜,赐予我一个白马王子吧。”
少女许愿完毕,欣喜的睁开双眼,只见四十多层楼高的地方飞下一个长有翅膀的白色东西?难道真是白马王子?
少女大喜过望,心想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多年的祈愿,终于是圆梦了,结果…
“砰”的一声,那白色的长有翅膀的物体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怀春少女头上,少女当场惨死。
“卧槽!谁特么将姨妈巾乱扔?”
就这样,少女白马王子梦想破灭,不可思议的死于姨妈巾之手。
当少女醒来,却发现处在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并且自己还是高贵的帝国公主,少女欣喜若狂,灰姑娘摇身一变白富美,多么令人向往的童话故事啊。
少女得到了尊崇的地位,觉得生无所恋,不大肆挥霍一番对不起自己那爱慕虚荣的良心。
于是,一个端庄大方的淑女公主,一朝变成贪得无厌,极品,无节操,无下限的无赖公主,将帝都搞的乌烟瘴气,然后她就被他老爹盛怒之下踢出帝都,从此温馨的鬼父生活破裂,父女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好了,这就是为师的大概履历了。”
左光耀思索了一下,问:“我很好奇,为什么一张姨妈巾能够将师父你砸死?这是我怎么都想不通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遭天谴?”
火凤儿一听,怒气勃发,一巴掌将木桌拍得粉碎:“真特么晦气,不知道哪个小屁孩儿在那张姨妈巾上绑了一个凹凸曼,为师是活生生被裹着姨妈巾的凹凸曼当成小怪兽打死的啊。”
火凤儿讲完履历,左光耀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简单的讲了一遍,只是说获得到金手指,但具体是什么没有透露,火凤儿也识趣的没有追问。
“小光耀,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也能碰到故人,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师父,您的这个贴切比喻充分说明了你的节操无限接近于零。”
火凤儿拍了拍手,不以为意:“咱们现在也算是知根知底…”
“等等,师父,我跟你可是清白的,我既不知你的底,你也不知我的根,想在精神上欺负我,没门儿。”
对于这个性格跟自己极度相符的极品徒弟,火凤儿实在是没话说,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既然你拜我为师,并且咱们也算是老乡,为师就把绝学传给你。”
左光耀大感惊讶:“你还有绝学?你确定收徒不是为了好玩?还真要传功?”
火凤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仙之七境你知道吧?”
左光耀乃是快踏入金丹的修士了,仙道七个境界还是知道的:“气海、液化、金丹、破茧、化界、玄黄、生死。”
“没错,那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先前试炼的小世界有些奇怪?”
“奇怪?”左光耀想了想:“好像是有些奇怪,按理说你是破茧境的修为,体内是不可能演化天地的,但你的小世界已经相当成熟,这不符合常理。”
火凤儿赞赏的点了点头:“没错,因为为师看起来只有破茧境,但实际上…”
“但实际上是师父你藏拙了?我就说嘛,我这么英明神武的少年,师父怎么可能是一个菜得抠脚的麻瓜呢。”
“麻瓜你妹,为师确实是破茧境。”
“啊,你刚刚不是说……”
火凤儿压下左光耀的话,继续说道:“别打岔,听我说完。因为为师还修炼有一套功法,而那套功法跟平常修仙功法不一样。”
左光耀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怎么个不一样法?修炼后就会变得极品?”
不理会爱徒的嘲讽,极品师父继续讲道:“一般修仙都是内家法门,但为师还修有外家功法。”
“外家功法?”
说到这里,火凤儿变得自豪起来:“这套外家功法讲究以力证道,开发自身宝藏,将自身当成法宝一样祭炼,最终达到天人合一,武碎虚空,成就大道。”
左光耀眼神变得炙热起来:“这么厉害?”
火凤儿十分的大度:“为师修炼的外家法门也算是我穿越后所得,便宜你小子了。”
“哈哈,师父,你这样说多见外啊,咱们可是一家人。不过,话说师父你的这套功法真的靠谱么?”
“当然靠谱,当初我神功初成,十个顶尖高手围攻我一个七舅姥爷的八媳妇的外甥的大哥,为师上去一下子就帮他解决了五个。”
左光耀惊讶无比:“这么厉害?”
火凤儿自豪的双手叉腰,一脸骄傲:“五个打他,五个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