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子纵横朝阳府二十几载,什么时候被这么挑衅过?当即心中无形怒火燃烧,恨声道:“赌就赌!难道本公子会怕你!”
被激怒的荣公子似乎又忘了以往的教训,宣公子等人急忙给他使眼色,但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视而不见。
左光耀哈哈一笑,称赞道:“这才是纨绔公子哥应有的素质嘛,早答应多好,非得让我刺激一下,何必呢?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强烈性激素堵塞外物疏通症?”
荣公子一愣:“什么症?什么意思?”
“简答来说就是脑子有毛病,需要刺激一下才能正常运转。要是你这都还不能理解的话,有一个更加简洁通俗的术语:脑袋上有包!”
左光耀侃侃而谈,荣公子大怒:“你……你少呈口舌之利,怎么个赌法?要是你输了,你就让本公子尿一身,一报还一报!”
“好!”左光耀回答得很干脆:“要是你输了,本大人也不要你当什么吹箫童子了,十万下品灵石就行。”
权衡再三,荣公子实在是不相信左光耀这能带着他们走出这个神秘的竹海,他刚才可是走了四趟啊,结果每次都绕回来了。所以他潜意识里认为这个竹海被人布置了高明的迷阵,现在他们全都是凡人状态,根本无法破阵,就更别说走出去了。
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三头六臂?我就不信你能走出去。
“就那么一言为定。”
“都起来吧,准备出发。胖子,去折一根几根竹子过来。”
左光耀吩咐一声,胖子也不问为什么,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幼儿园的智商很难以理解某些高端的智慧。
不一会儿胖子就抱着四五根三丈左右长的竹子过来,快速将竹枝弄掉。左光耀让每人都拿着一根,指着一个方向,开口道:“沿着那个方向走…”
“我倒要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
荣公子拖着一根竹子就往他所指方向走去。
“回来!你慌个毛线,急着去投胎?没见本大人话还没有说完吗?听不懂人话?”
慕容飞燕娇笑一声,嘴角流露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意:“玲珑,何必那么记仇呢?不就一根大黑木棍子吗?他只是说说而已!”
慕容飞燕这小妞就是没事找事儿,本来水玲珑还不是那么的生气,现在她一提起那根黑木棍子,想起当初左光耀说要用那么粗的黒木棍子教她做人,不由气得小脸发白,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个专门落井下石的闺蜜:“奸夫****!难道你还想看他真那么做?贱人!”
慕容飞燕不以为意的一笑:“哈哈,玲珑,你生气的样子太好看了,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说着就将手伸去挑起水玲珑的小巴,水玲珑没好气的瞪着她:“滚!贱人!”
两女在这里打闹,周围的一些关心自己门下弟子的修士纷纷投来窥测的目光,不管是慕容飞燕还是水玲珑,都是朝阳府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看一看多养眼啊。
当然,知道两人底细的修士只是看看而已,一点歪念头都不敢有,但是不知道其背景的也大有人在,并不是每人都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狠角色。
这不,一个身穿玄武卫服的年轻公子哥就觉得两个美女难得一见,不搭讪一下的话实在是枉为人,脸上挂着一个自以为非常帅气的笑容,走了过去。
“两位仙子,在下无量派三长老之子陈骄,真是幸会。”
由于水玲珑和慕容飞燕都掩饰了体内的发力波动,外人看起来也就气海境四五层,导致陈骄认为两人只是长了一副好皮囊资质差的散修或者小门派弟子罢了。
陈骄醉意的幻想着,慕容飞燕没有说话,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心里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而水玲珑呢?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被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觉良好的自恋狂打扰,暴躁的内心更加的暴躁,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哪里来的土狗?滚远点!”
陈骄脸色的笑容瞬间凝固,有点蒙圈了,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追问:“仙子,你在和我说话?”
这下水玲珑出离的愤怒了,秀眉冷对,面无表情的再次重复了一遍:“滚!土鳖!老娘骂你是土狗,听不懂?”
“噗嗤……!玲珑,你都说他是土狗,土狗怎么听得懂人话呢?”
慕容飞燕轻笑一声,暗自为这个无量派的公子默哀,女人生气的时候可是没有理智的,难道你还指望一个美女生气的时候对你好言好语?
“你…你…”陈骄差点气得吐血,万万想不到这么娇滴滴的一个美女居然这么不顾淑女形象的骂他,慕容飞燕的嘲笑更是让他倍感不堪,周围看戏的修士的议论也臊得他面红耳赤,他一瞬间就火了。
“小妞,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公子就替你家人好好管教你!”
愤怒状态的陈骄目露出凶光,抬起手掌就要朝水玲珑人扇去,他可是朝阳府玄武卫,别人不敢在城里动手,他却敢。
眼见陈骄的手掌就要落在水玲珑娇气的玉脸上,水玲珑依旧老神在在,对招呼过来的手掌不问不顾,死死的盯着陈骄的身后,眼中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震惊与哀伤。
“你敢……!”
眼看着陈骄那厚实的巴掌就要落在水玲珑娇嫩的脸上,一声暴怒响彻整个广场,把正在睡觉的火凤儿吓了个哆嗦,怒气冲冲的向着吵闹的高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