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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婴儿失窃

于刚这几天很忙,因为老婆孔丽要生二胎,临近预产期,于刚安排孔丽住进第三医院的妇产科。由于之前入住病房的几个产妇刚出院,新的待产孕妇还没有入住,所以整个病房没有别人。当天晚上,孔丽的孩子就提前出生了,是一个男孩。于刚十分欢喜,想着儿女双全了,给远在湖南的父母以及远在云南的岳父母报喜。

第二天一早,同病房又住进两位待产孕妇。靠门口的那位,年龄少说也有四十;里面靠窗的那位才30来岁。

靠门口的那位孕妇叫鲁芳,由亲生母亲皮清照看,皮清正略有不满地说:“你这次再生个女孩,恐怕你婆婆得翻脸了。”于刚的老婆叫孔丽,听到接茬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皮清叹口气说:“你不知道,我女婿是三代单传。”孔丽笑笑说:“我也是二胎。头胎是个女孩。”孔丽又问里面靠窗的那位孕妇:“你是头胎吧?”里面靠窗的那位孕妇叫宋蒙,淡淡地说:“我这是头胎。”

宋蒙是由丈夫负责照看的,丈夫起身正要去打水,一位打扮时尚的女子,大约三十出头,很是娇艳,在敞开的门上叩了叩,走进来,很有礼貌地说:“各位准妈妈们好,我是保险公司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意向给自己的孩子以及家里人买份保险?”她的话还没说完,鲁芳先开口了:“我不买。”推销保险的女人把目光转向里面,皮清和宋蒙也都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推销保险的女人只好退了出去。

于刚一直盯着推销保险的女人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孔丽一脸不屑:“你除了喝酒就是好色。怎么的,看那个女的漂亮,看直眼了?”于刚笑了两声,好言安慰老婆。于刚这个老婆哪都好,就是头脑简单。刚才于刚看那个推销保险的女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她有点面熟,像谁呢?对了,像宋蒙。她们无论是身材、年龄还是发型,都很像,甚至连容貌都有几分相近。想到这里,于刚看了宋蒙两眼,这自然又被孔丽看到,狠狠瞪了于刚一眼。于刚看看自己的老婆,没有把想法告诉她,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婆了,如果自己把想法对她说了,不出三分钟,她就会亲口告诉宋蒙。

午夜,鲁芳腹痛难忍,抓着被单叫唤,声音很大,把睡得死猪一般的皮清都吵醒了,皮清急忙叫来医护人员把鲁芳推进了产房。

孔丽害怕了,抓着于刚的胳膊说:“我害怕。”于刚一边安慰她说没事,一边心想:“都二胎了,还害怕?”

凌晨,鲁芳被推了回来,身边已多了个孩子。宋蒙用羡慕的目光看着鲁芳问:“生了呀?母子平安,太好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啊?”鲁芳已经很虚弱了,没有说话,皮清兴奋地回答:“是男孩,带把的。谢谢老天爷了。”

皮清乐得合不拢嘴,掏出手机去拨电话号,由于过于兴奋,两次都没有按对键,第三次终于按对了,嘴里不停地说着:“生了生了,你快来,对,男的男的。对。”此时的皮清一心报喜,打完一个电话又打一个,聊起来就没完,已经没有心思陪护鲁芳了,鲁芳看了一眼皮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终于扛不住虚弱带来的困感,昏睡了过去。

孔丽此时开启了废话模式,开始替鲁芳高兴,然后倾诉怀孕的痛苦和临产的恐惧,数落于刚的粗心和不尽责,进而埋怨起于刚的父母不待见自己,于刚头都大了,借口上卫生间跑掉了。

在走廊里,于刚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看到皮清拿着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到走廊靠窗的尽头处,不知和谁报喜,越讲越兴奋,似乎把病房里的女儿和外孙忘记了。然后是宋蒙一个人挺着肚子出来,于刚随口问:“怎么一个人出来啊?”宋蒙“嗯”了一声说:“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他睡了,我就没忍心叫。”走了过去。于刚没有在意,继续抽烟。过了一会,宋蒙走了回来,于刚又说了一句:“慢点啊。”宋蒙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半个脸,没有放声,加快脚步走了回去。

于刚盯着宋蒙的背影看着,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掐了没抽完的烟,正要回病房,宋蒙的丈夫出来了,递上一支烟说:“女人生孩子,男人其实也很辛苦啊。”于刚摆摆手说:“刚抽完不抽了。”宋蒙笑了笑,开始和于刚拉家常,说妻子怀孕后脾气不好了,疑神疑鬼等等,于刚出于礼貌,只好静静听述。

不一会,宋蒙又出来了,依旧是低着头,秀发垂下遮住半个脸,见了丈夫也不说话,宋蒙丈夫赶紧闭了嘴,乖乖的搀扶着宋蒙。于刚出于职业性的敏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急忙回到病房,看到老婆正一脸慈祥地看着呼吸匀称睡着的儿子,舒了一口气。

皮清打完电话回来了,宋蒙和丈夫也回来了。宋蒙坐到床上,把垂下的头发拢了拢,躺着睡了。于刚本来是盯着宋蒙的,但是看到宋蒙的丈夫也盯着自己,为避免尴尬,也躺着睡了。

晚些时候,鲁芳的丈夫来了,给鲁芳带两件衣服换洗衣服,和已经醒过来的鲁芳轻声说话:“家里还有老大要我照看,这两件衣服你换着穿。明天我把家里事安排好了再来替你妈。”鲁芳幸福地点点头。

鲁芳丈夫说:“我看看儿子。我的大宝贝儿子!”鲁芳说:“他睡得可好了,你轻点。”话刚说完,鲁芳丈夫“嗷”地大叫一声:“儿子呢?这不是个女孩吗?”一把揪起鲁芳骂着脏话质问,“你生的到底是男是女?骗老子是不是?”

病房里的人都被吵醒了,诧异地看着热闹。于刚急忙去翻看自己儿子,见安然无恙,左手上细微的小胎记也在,这才放了心。

皮清急忙去拉鲁芳的丈夫:“你发什么神经啊?我闺女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还不满足啊?”鲁芳的丈夫甩开皮清:“你自己去看,大胖小子在哪呢?”皮清就去抱孩子:“这不是嘛?你还要咋的?”鲁芳的丈夫大怒:“我就知道你们糊弄我!”鲁芳叫自己的母亲:“抱过来我看看。”皮清把孩子抱了过去,鲁芳仔细一检查,大惊失色:“不好了,我的儿子呢?妈,快点,快点去找,有人换了我的儿子。”皮清也仔细看去,顿时扯开嗓门哭叫:“我的天啊,我的外孙不见了。”

鲁芳丈夫感觉两人不像在装像,大吼说:“我找他们医院去。”转身就走,边走边骂,把值班的医生护士全都骂了出来。

值班的医生护士见鲁芳丈夫人高马大、气势汹汹,没有有一个敢上前的。最后,一个值班医生上前相劝:“这里是医院,有事慢慢说,不要大声喧哗。”鲁芳丈夫一拳把那个值班医生打倒在地,掰着医生的胳膊不放,非说医院调了包。有胆小的护士赶紧去报警,说有医闹要杀人。

鲁芳本来就气血两亏,经过这么一闹直接晕了过去,皮清吓得赶紧叫医生护士抢救。被鲁芳丈夫按住的医生听见大叫:“松开我,我让人带你去查监控,我先抢救你媳妇。”鲁芳丈夫想想也是,就松开了那个医生。

就在这个节骨眼,宋蒙哭了起来:“不好,我肚子疼,好像要生了。”宋蒙的丈夫也去拽医生,说老婆要生了,必须马上去产房。

一时间,整个妇产科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警察赶到,首先控制了鲁芳的丈夫,带去派出所,然后才开始了解情况。皮清哽咽着说不清楚状况,鲁芳因为昏迷送去抢救了,于刚自告奋勇要说明情况。警察看着于刚,半天才说:“你也是嫌疑人之一,整个病房的人都有嫌疑。”气得于刚直翻眼皮。

这时,院长葛宣来了,一进门就向相关医生、护士和警察询问医闹的情况,得知医闹已经控制了而且没有人员伤亡,长出一口气,对警察表示了感谢,转身就要走,于刚急忙叫住葛宣:“别急着走啊!有病人说刚出生孩子丢了,你得领着警察同志去查监控啊。”

葛宣看着于刚有点面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愣了一下说:“在我们医院能丢孩子?天方夜谭。”转身就走。皮清一把拽住葛宣:“真的丢了,我的外孙丢了!”警察拉开皮清,让她好好说话。葛宣说:“你外孙?你女儿的孩子?哪个是你女儿?”皮清看向鲁芳的床位,上面还睡着一个包裹着的婴儿。葛宣不耐烦地说:“你的外孙不是在那好好的吗?你们一家是怎么了?太无耻了吧?无事生非吧?”皮清哭着说话含混不清:“不是外孙啊。本来是个男孩呀,变成女孩了!”葛宣听不清她说什么,迈腿又要走。

于刚大声说:“她是说,孩子出生是一个男婴,抱回来不久之后被人掉包,变成了女婴。”葛宣听完,头也不回、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表示此事纯属演义:“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家属想要男孩想疯了,错把女婴当成男婴,看花眼了。”

皮清急了,一把抱起婴儿,想要扯开包裹的小被,想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婴,却突然面色发白,“啊”的一声,把婴儿扔在地上。葛宣急忙说:“警察同志作证啊,这是她自己扔的,摔坏了和我们医院可没有任何责任啊。”一个警察感觉不对劲,抱起婴儿一看,大叫:“这哪是什么婴儿?就是一个塑料的!”一句话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葛宣江明拿过婴儿,把包裹的小被统统扯掉,果然是一个塑料娃娃,一个和刚出生婴儿体积差不多大小的塑料娃娃!

警察也紧张起来,对葛宣说:“葛院长,事情闹大了,你必须领我们去看看监控。”葛宣脑门冒汗了:“一定的,必须看监控。”警察们分为两组,一组看守病房,另一组和葛宣去看监控。

“生出来的时候不还是儿子吗?怎么变成了女孩呢?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塑料娃娃?老公,你说这是咋回事啊?我害怕,我们转院吧?我想回家了。”于刚没有有心思搭理她,他在分析情况。

也不知道警察查看监控的具体情况,反正警察把病房监控了起来,鲁芳的丈夫也没有回来。天快亮的时候,鲁芳被推回病房,虽然清醒了,但是身体很虚弱,皮清六神无主地陪着她。然后,宋蒙和丈夫也回来了,怀里多了一个大胖小子。

孔丽一个劲地嚷着要转院,惹得门口的警察频频向她看去。孔丽又拉扯于刚,让他想办法,于刚摇摇头说:“现在我们都是嫌疑人,别想转院的事了。”孔丽气急败坏地瞪了于刚好几眼,然后和顺产的宋蒙聊天。宋蒙说他是顺产,情况很好,后天就出院。于刚无心听她们闲扯,经过一宿的折腾,他也累了,躺在护理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于刚被一阵吵闹声吵醒,起来一看,是黄方然、许浩天和江明珏在门口被两个警察堵住了,警察说是出于案情需要,不相关的人不得入内。于刚走到门口说:“你们回去吧,这里发生点事情,回头说。”黄方然点点头:“那好,我们先回去。”

于刚又问:“组里最近没什么事吧?”黄方然说:“你放心吧,事情我都处理得妥妥当当,我这个副组长不是白给的。”于刚笑了笑:“那你们就回去吧。”许浩天拿出一个红包说:“于哥,这些你拿着给孩子买东西。”于刚还没有说话,警察一把给挡了回去说:“现在所有物品不得入内。”黄方然脾气上来了:“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赶礼钱你也拦?”江明珏拉住黄方然:“算了算了。等回去用微信给于哥发红包吧。”

警察不乐意了,指着黄方然说:“你说什么?”黄方然激动了:“说你有病呢?”警察火了,去拽黄方然:“你给我过来好好说说。”警察这一拽,黄方然往回一使劲,隐约露出了腰间的配枪。黄方然是连夜执行完任务,回到局里碰到许浩天和江明珏要来看于刚的,就跟了过来,准备看完回去睡觉的。

另一个警察眼尖,“嗷”地一声,一把扑倒黄方然,大喊:“抓住他,他身上有枪!”和黄方然拉扯警察趁势死命按住黄方然,拿出手铐就要铐他。黄方然反应过来大叫:“我有持枪证,放开我。”许浩天靠近说:“同志,误会,他有持枪证的,都是一家。”警察见许浩天靠近,戒心十足,抱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一拳打向许浩天,许浩天早有准备,闪身避过。

黄方然一夜没睡,并且没有瞧得起两个小警察,一时不备,被两个警察摁倒在地,阴沟里翻船,十分气恼:“好,我让你们铐,然后你们翻我身上,有持枪证。”黄方然一泄劲,两个警察急忙将他铐住,却并没有去他身上拿持枪证,而是拔出配枪让于刚、许浩天和江明珏等人不准动,一脚踏住黄方然,拿出手机叫援兵。黄方然这个气啊,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掐死两个警察。

不一会,一队警察到来,不由分说,铐上许浩天、江明珏和于刚,连同黄方然就要带走,江明珏急了,小声说:“组长,这病房里有煞气,你不能走。”江明珏的天眼现在有了长足进步,已经可以分辨出阴气、煞气和妖气了。

于刚知道医院出了事,丢了婴儿,本来就不放心,现在让江明珏这么一说就更不放心了,大声说:“你们这里谁负责?”警察没有理于刚,催促他们赶紧走。于刚现在在休假,没有带相关证件,看向许浩天和江明珏,许浩天和江明珏会意地摇摇头,表示没有带。黄方然赶紧嚷:“对,谁是负责的?我身上有持枪证和警官证,放开我。”警察仍然没有理会他:“就算是真的,也得到所里再说。”

“干什么呢?”关键时刻,救星来了,异常事物管理局副局长何云、局长秘书齐薇、培训科科长张非常、调查科科长文飞以及十多个同事赶到。

“你们是什么人?”看到这阵势,警察们觉得不对劲了。齐薇问:“你们谁是负责人?”一个警察出来说:“我是副所长。你们是?”齐薇掏出一个证件,打开放在那个副所长眼前说:“公安部的。”副所长刚想接过去仔细看,齐薇已经一把收了证件。

何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明珏赶紧说:“领导,有煞气。”何云眼睛一瞪,冲着副所长说:“等我打个电话,然后接管这里!”副所长也害怕他们真的是公安部的人,没有放声,去黄方然身上搜,果然搜出一张持枪证,不禁后悔起来,心想自己有点官僚主义,结果得罪了公安部的人。

何云打完电话,看也不看副所长,就说了一句:“等上面通知吧。”

过了一会,副所长接到电话,先是说对,然后说明白,最后一连说了几个是。副所长挂了电话,笑着对何云说:“领导,这……”何云不等他说完:“接到通知了?那就赶紧走吧。”副所长叹了一口气,对手下说:“把手铐打开,全体收队!”有的警察还不服气:“所长,这是我们辖区的事。”副所长把眼睛一瞪:“现在此事牵扯到其它问题,由公安部直接接管。这是局长的命令!”吓得所有警察都闭了嘴,给被铐的人开了手铐,闷闷地撤走了。

“局长,你们怎么来了?”于刚赶紧问。何云说:“当然是来看看你儿子了。”齐薇拿出一个大大的红包,附着于刚的耳朵说:“于哥,这是我们的心意。人太多,就写了一份名单和礼钱放在红包里了。”于刚个没有推迟,接了红包和众人寒暄几句,又向何云和文飞简单交代了一下这里发生是情况。

宋蒙的丈夫要去吸烟,文飞急忙喝止:“所有不得随意进出,这里现在由我们接管。”宋蒙的丈夫一脸不在乎:“你们算是干什么的?”文飞厉声说:“我们是警察。”宋蒙的丈夫不服:“就是警察也不能阻止人去走廊吸烟啊。”文飞点点头:“就阻止你了。你敢不听话就以妨碍执行公务拘捕你。于刚,你现在结束休假,这里的情况你最熟悉,此案件由你负责。”说完后,和张非常陪同何云先走了。齐薇和黄方然安排孔丽母子转了院。其他的人先暂时留下,等于刚调人过来后再走。

很快,于刚调的组员都到了,先前的同事才走,只有许浩天和江明珏应于刚要求留下。于刚雷厉风行,展开调查,首先严密封锁病房、控制医院主要部位,然后调取监控。

监控室,于刚紧盯着屏幕,院长葛宣、许浩天、江明珏和其他两个组员站在后面跟着看。葛宣心情复杂,他刚刚得到通知后,才回忆起于刚,知道他是公安系统的领导,想起上次医院闹鬼丢肝脏的事情,又想起这次丢孩子的事情,深感院长职位要不保。

看完监控后,于刚把画面调回推销保险的女人刚进病房的那一刻,问葛宣:“你认识她吗?”葛宣仔细看了一下说:“有点印象,好像是推销保险的。”

于刚又看了一遍监控,然后和许浩天、江明珏等人勘察了一遍病房所在那层的走廊,表面上什么都没有发现。勘察完后,于刚领人回了监控室,又调取监控看了一会,突然说:“你们看医院步梯的监控画面。”江明珏眼尖,首先说:“看出来了,步梯的灯光比较暗淡,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来,居然有明显的空气波动,就像一个并不高明的隐身人在移动。”许浩天也看出来了,说:“有点像电影里的特效。”于刚说:“难怪警察查看监控没有结果,这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

最后,监控显示,明显的空气波动在妇产科的楼梯通道里结束,结束的地点是一个拐角,是监控的死角。于刚记住时间,去调取妇产科走廊的同期监控画面,先是看到于刚在走廊吸烟,然后宋蒙挺着肚子出来,答应了于刚的问话后一直走向楼梯通道的拐角处,监控的死角,不久后又走了回来。过了一会,宋蒙的丈夫出来了,和于刚搭讪,接着宋蒙又出来,宋蒙的丈夫赶紧搀扶陪着,又是走到楼梯梯通道的拐角处后回来的。

于刚指着监控画面说:“仔细看,这前前后后宋蒙的几段监控,走路的姿势有微小差异。据我这两天在病房的观察,宋蒙是不喜欢披发的,为什么那天晚上就披着发呢?而且其中的一进一出还故意用头发挡着脸呢?”

于刚继续看监控,发现在鲁芳的丈夫打医生,宋蒙嚷着要生孩子,乱哄哄的场面中,一个女勤杂工推着一车干净的床单,事不关己地进了病房,之后推着一车换下的凌乱床单出来,匆匆离去。

于刚急忙让组员联系院方,把那个女勤杂工找来。一开始,女勤杂工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于刚火了,让许浩天把她带回局里审问,几个心理战下来后,女勤杂工就招了,承认是她趁着换床单的机会,借着当时混乱的环境,把鲁芳病床上的女婴用塑料娃娃替换了。许浩天问她把孩子弄哪去了,女勤杂工说是卖给经常来院里推销保险的一个女人了。许浩天拿出和宋蒙长得很像的那个推销保险女人的监控截图,女勤杂工说就是她。许浩天问整个过程中孩子为什么没有哭闹,女勤杂工说那是当天傍晚有个女人,生了个死的女婴,家人来后,看都没看一眼就说不要了,接女人走了,然后她把女婴偷了出去,卖给推销保险的女人了。推销保险的女人接手死婴不久后,又打电话告诉女勤杂工,说把死婴换给某病房某床了,现在突然又特别需要这个死婴,让她再给偷出来,钱照给,女勤杂工就照做了。许浩天问推销保险的女人要婴儿甚至是死婴有什么用,女勤杂工说她只知道以此换钱,其它的是真的不知道。

许浩天急忙把情况报告给于刚。于刚立即布置工作,一方面撒开大网抓捕推销保险的女人,一方面下令将宋蒙夫妇带回局里审问。有组员不无担心地说:“组长,我们也没有切实证据,就凭借宋蒙和那个推销保险的女人长得像,就把她们夫妇带回审问,有点不妥把?”于刚想想也是,问江明珏:“你说的煞气在哪?能准确说出来吗?”江明珏说:“就在病房里,好像就是宋蒙丈夫身上的煞气。”于刚说:“那就好办了,他既然不是正常人,就可以带回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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