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舒随着师傅来到一个神秘的山庄,这里景色优美,环境倾心,走进来时耳朵还会听见小鸟清脆的声音。
“师傅,这里就是文家吗。
秦无亚看着她四处观望道:”没错,这里正是文闲山庄,除了师傅以外,只有关门弟子才可以进入这里。“
”是吗,难怪这里那么奇怪,四处望去连一个人都没有。“
念舒看着美景,虽美可却十分凄凉,更奇怪的鼻子间有股奇怪的香味,而这个香味好像在哪里闻过。
”念儿,这个是个神秘的山庄,天下只知道有文家学堂,却不知道还有这个山庄。
秦无亚看着眼前的女子,穿越过树林,终于来到一个洁白的宫殿。
“参见少主。”
宫殿外终于有两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十七八岁左右,雪白肌肤,额头上一颗大红的朱砂显得仙气十足。
“你是少主。”
念舒知道少主应该也是很尊贵的尊称,一般那些邪教什么的不就少主来,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紧张。
“这有什么,等拜见师爷,你就可以成为新一任少主。”
秦无亚不以为然的说着。
“是吗,师傅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念舒疑惑的看着他,她其实明白,那么多的徒弟中比她优秀的太多。
“没有为何,待会看到师爷不要多说话明白吗。”
秦无亚以长辈的身份提醒。
“是师傅。”
念舒闭上嘴巴,终于来到大殿里,只见一位白头发的老年男子坐在月下喝茶,犹如世外人。
“徒儿拜见师傅。”
秦无亚跪下地上,手握着扇子。
“徒孙拜见师爷。”
念舒学着他的样子,尊敬的对眼前老人一拜。
“你手上的链子是从哪里来的。”
文伯为人清冷,看着眼前的男扮女装的女子,她有什么魅力让无亚收她为徒,可又看到她手上充满妖气的链子。
“师爷,这个链子师我姐姐送我的。”
念舒觉的奇怪明明是来拜师,怎么说到链子,那个链子是妖娆给她的,平常人都看不到,他怎么会。
“没事,你就是徒儿收的关门弟子,你可知要想成为调香师,不只是简单学习调香那么简单。”
文伯知道这个小丫头不会说。
“师爷,徒儿是真心喜欢调香,在辛苦我都不怕,给我一次机会。”
念舒可不是一个遇到困难会退缩的人。
“既然如此,你就随为师来。”
文伯看着这个丫头的眼神中有着别人没有的坚定。
“是师爷。”
紧接着随着他来到一个密道,前面的一个碗道:“这个是考核你的第一项,将这碗里的豆子在一个时辰之内归类。”
“归类,师爷我是来学调香的,归类豆子做什么呀。”
念舒觉的怎么大碗的豆子,需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归类根本不可能。
“这个是考验你的耐力,如果连这点都做不了,你还做什么调香趁早回去。”
文伯不耐烦的走出去。
“谁说的做就做。”
念舒知道眼前师爷肯定是在刻意的为难我,可惜她不是怎么轻易的认输,于是拿起手中的筷子,将大碗筷中五颜六色的东西分别放入每个碗中。
半个小时加上寒冷疼痛的要命,最后只好撕下袖子上的衣服,又继续开始分类。
“师傅,你觉的这个丫头如何。”
秦无亚看着她,不舒服的样子,想当年自己通过的时候还更严格,这个只是其中之一。
“这个丫头心高气傲,这个只是第一关,言之过早。”
文伯目光转向她手上的镯子,又望着她如此年轻,不由想起当年,她和她还真是很像。
“师爷,师爷。”
念舒终于归类完毕,兴奋跑过去,却发现师爷既然发呆了,伸手摇一摇。
“怎么了。”
文伯知道自己失态,很快恢复以往的威严道。
“师爷,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在一炷香之内完成了。”
念舒非常自信的看着桌子上的成绩,小小心里有那么一点点骄傲。
“你看看旁边还有什么。”
文伯手指着桌子旁边掉落的一粒豆子。
“师爷,不就是一小粒吗。”
念舒堵着小嘴满是无语,这个也太严格了吧。
“你可知在调香的过程中,会因为你怎么小小的失误,会变味。”
文伯看着她不以为然。
“那我该怎么办。”
念舒心里很紧张,他该不会因为怎么小小一粒就放弃自己吧,双手握紧紧的曾经中考都没那么害怕。
“机会仅有第二次,在把握不住为师也没办法。”
文伯淡淡的说着。
“是师傅。”
念舒心虽不甘,只好走过去忍着手中的痛,开始继续自己的分类,又一个时辰过去,双手都肿的像猪蹄。
“可以了。”
文伯看着勉勉强的让她过去。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就顺利成为关门弟子了。”
可惜梦想丰厚现实骨感,还没从喜悦中出来,就被泼了体无完肤。
“这个只是第一关,后天起你可以穿回女装不用去学院,直接来这里。”
文伯细细说着。
“是师爷。”
念舒回到府里已经累的不行,手泡在脸盆里,好让它可以消肿。
“小姐,那个是什么师爷,我看就是在折磨你的。”
暖心心疼看在小姐,明明是千金小姐,还要去做什么关门弟子。
“哎呀,吃味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本小姐决定了无论多少困难都要成为调香师。”
念舒开心不已,今日虽然有些苦,不过很充实。
“对了小姐,这个是香雪姑娘给的喜帖。”
暖心将喜帖递给他。
“她和离御今天只顾的找师爷,忘记问详情。”
念舒其实作为朋友蛮像劝她,长的那么美随便嫁个人坐正妃,可偏偏做侧妃。
“那小姐你要去吗。”
暖心看着小姐有询问。
“是明天,刚刚好我要养伤不用上学堂去吧。”
第二日念舒换上一身粉嫩的女装,来到离王府只见眼前的景象,由于是侧妃只能是粉色。
“莞阳公主多日没见。”
陆萱站在痕身边,犹如正妻一样,看她走来对她温和一笑。
“陆姐姐,看见你和太子感情如此甚好,我真为你们高兴。”
至从上次回去离痕就在也没有找过她,看着陆萱勾着他的手臂如此幸福,而自己算什么,心中既然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