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衣冠强装镇定的点点头,艰难忍住把他拉下马的冲动:“别说本小姐清高,本小姐只是拒绝和‘禽兽’打交道!”这里的禽兽和覃寿是可以相互转换的!
覃寿不屑的看了看楚衣冠开口道:“路途漫漫楚小姐还是赶紧跑步回家吧,趁着天还亮对着镜子好好照一照,别整天对那张能下退百万雄师的脸抱太大自信!”说完还高调的挑起楚衣冠的下巴,然后猛地一松,嫌弃的摇摇头。
做人切忌不要太过分!特别是说一个长相美丽的女人丑!楚衣冠眉眼一挑,趁着覃寿在对自己女粉丝热切互动的时候,伸出了那只细嫩的小手,十分刻意的一巴掌呼到了马屁股上,刹那间马作的卢飞快,只剩那还在舞动的手没有缓过来神。
“楚衣冠你给本少爷……等着!”寂静如水的街道只剩下这一句满含激动的邀约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
刚刚从曹宅收完墓地钱的小蘅只看见一道疾风从面前驶过,疑惑的问楚衣冠:“这覃公子又急着收谁家的房租啊?跑得这么快……”
楚衣冠看着自己完成的伟大杰作,满脸写尽了得意,拍了拍那还残留在马屁股余温的手说:“小蘅啊……要记住,对待女人一定要宽容一定要友善。”
宽容?友善?
……
数百盏硕大的雪玉琉璃宫灯,水榭汀台氤氲一团,皎月如霜,照不尽盛世的浮华。
锦欢宫内一华服女子正把玩着一块血玉。
“母后,母后!”迎门闯进来一男子,面色狼狈几缕发丝飘在额前。
女子为龙陵皇后叶琳,而闯进来的男子则是龙陵三王爷沈覃寿!
勾画精致的眉黛宠溺的蹙起,略带责备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糙糙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弄的这么狼狈?”说着还用手帕擦拭着沈覃寿脸上的蹭的灰。
他堂堂一个王爷能跟他妈说自己被一个女的耍流氓了吗?楚衣冠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黑心烂肝!幸好本王驾驭能力超群不然现在就是死人一条了!
“没什么,就是太急着见母后了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是他疏忽了,来之前就应该换身衣服的!
她也明白,儿子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想说,只要是无关痛痒的她也尽量不去深究。“既然你不想说母后就不问了,来来来,今天下午婉月来了给你带了盒藤萝酥,快过来尝尝?”
沈覃寿拿起一块小巧的藤萝酥,味道还似以前一样。他现在隐隐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寿儿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该找个喜欢的人了?”催婚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国界和时空的代沟!
原来一块藤萝酥的代价就是要催婚?
催婚是一个可怕的事情,吓得沈覃寿差点噎死!“咳……咳……母后这不是没找到吗?不急不急,您儿子这么玉树临风是很抢手的!”
本来还想在那一块藤萝酥吃的结果下手没跟得上皇后撤掉盘子的速度。“这么多年婉月对你心思你也应该明白,白吃了人家这么多年的藤萝酥也该给人家一个答复了!”暂时这个苏婉月就是她心里儿媳妇的不二人选不单单是人好,她家室也好,苏家可是掌握着龙陵四分之一兵权的,其势力是不容小觑的!
又不是他把刀架在苏婉月脖子上逼她做的藤萝酥,这种行动纯属自愿啊!如果吃她两块藤萝酥就要以身相许,那还有谁敢吃啊……
“母后您看您天天这么多事情要操心,这种小事就不要在亲力亲为了吧?那个……儿臣一会还有事就先走了……母后你早点休息啊!”催婚这种诡异的场合早走早解放!沈覃寿藤萝酥也不吃了,转身就走……
“这么晚了还去哪儿啊?”
“佳人有约!”忽然想起今天楚衣冠在查看尸体的样子保不齐今夜灵堂还能再遇着……
这一句佳人有约不打紧……愣是给老太太留下来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