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也惊讶了良久,这凤兮究竟有何等能耐,不仅四皇子七皇子是她的座上宾,连那放诞不羁的习王世子也与她交好,现如今,就连六皇子都欲请旨求婚,看来当初真没看错她!
只是欣儿那边……
听得侍女来报说是叶欣来了,长公主一阵头疼,叶欣泪眼蹒跚哭哭啼啼,伏在长公主膝头,哽咽道:“母亲,如今六皇子要娶她人,可要女儿怎么办。”
长公主爱怜的抚着她的青丝,劝慰道:“欣儿,天下才俊众多,娘亲一定会为你找一个比六皇子还要好的如意郎君,如何?”
“女儿只要六皇子,在女儿心中,六皇子是最好的!”
才子名流再好能好过未来的皇上?
叶欣冷笑一声,强挤出来的泪水染湿了长公主的膝头。
长公主一阵心疼,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从小便不服输,自己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她长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好强的性子随了谁的。
“母亲,若是此生不能嫁与六皇子,女儿宁可从此不嫁人!”叶欣知道长公主如今心动了,她要做的,就是让她下定决心。
果然,长公主听了这话严肃训斥了一声:“欣儿!注意身份!”
叶欣眼泪汪汪的垂下头去,道:“母亲,欣儿没忘自己的身份,只是女儿不甘心,她凤兮是何人,不过是咱们将军府家奴之女,天下人不知道,六皇子不知道,可咱们知道,她如何配得上六皇子!”
“欣儿,娘从小教导你人不可貌相,莫欺少年穷,她姐弟二人虽是我将军府家奴,但也凭着自己的双手打出了一条血路,在军营备受瞩目,如今的地位,焉能是一个将军府家奴能做到的?”
“那又如何?”叶欣不甘心的声音充满了野心:“母亲莫非忘了,八年前在城外农庄,凤兮她推了女儿一把,让女儿脸上留下的疤痕至今还隐约可见,就算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无法遮掩,母亲每每看见女儿,莫非就不心疼吗?”
叶欣仰起头,平日里都用胭脂水粉将划痕遮掩住,不仔细瞧根本毫无痕迹,可今日泪痕将脂粉冲刷,那道划痕今日格外明显。
“母亲!”见长公主眼中还闪有犹豫,叶欣跪在膝前,终于泪如雨下:“母亲这是要逼死女儿吗,六皇子……女儿已经是六皇子的人了!”
“什么!”长公主一把紧抓住叶欣的手心,勃然怒道:“欣儿!娘亲一直教你自尊自爱,你什么时候和六皇子在一起了?这事关女儿家的名声,你仔细说给娘亲听,不可有一丝的隐瞒。”
叶欣只知啜泣不说话,低眉泪唰唰之下,被追问的急了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一句:“六皇子腰后有痣。”
前世她与六皇子为夫妻,自然知道六皇子身上有哪些胎记,可今日听在长公主耳中却是叶欣失了清白的事实。
“欣儿!自古男女有别,女儿家的清白乃一等一的大事,你怎能如此糊涂,要娘亲如何说你才好!”
“所以母亲,女儿若是没有六皇子,可是死路一条,求母亲看在这些年女儿尽心尽力照顾祖母的份上,帮帮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