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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第三职业

恐怕这后面这句才是她想说的,易冉知道他说这话自有他的道理,没有和他唱反调,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徐成岩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温柔的淡笑,知道易冉无聊,还没晾完衣服就进屋拿了个游戏机出来丢给她。

现在的徐成岩和以前的徐成岩真的不一样了很多,以前的徐成岩虽然也体贴,可总觉得还是个没完全成熟的人。而现在,他虽然还是以前那个人,可身上却多了许多以前易冉没见过的东西。

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易冉有瞬间的恍惚,可又随即强迫自己将这个念头撇开,玩起了游戏来。

徐成岩很快晾完了衣服,拿了一些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葡萄放在易冉旁边的小凳子上,也搬出了一张躺椅来坐下,眯起了眼睛看远方的云层。

稀薄的阳光下云层的颜色渐深,很快边密密的覆盖住山头。看样子,过不了多久肯定就会有一场暴风雨。

几人各自忙完,便都聚在了走廊上玩起了牌来。张青他们搭上伙的那几人也是打算在这边休息,各自收拾好了东西也出来。

之前在胡大嫂家的时候因为要赶路彼此并没有打招呼,这下既然在一起休息,这招呼自然是得打的。那几人中为首的一个给大家发了烟给几个男人抽。

马俊估计也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刁蛮,端了一盘不知道从哪儿弄出来的小金桔出来给大家吃。

那几个人又拿出了一副小小的麻将,铺了桌子大家就在走廊上玩了起来。比起高楼大厦横立,车如流水的城市,这青山绿水的苗寨完全就是世外桃源。一行人倒是和乐融融的。

张青不知道是改性了还是怎么的,竟然给打牌的几个男人端茶倒水。端茶倒水之后,又叫了围观的马俊一起去洗衣服。

易冉对玩牌没什么兴趣,就坐在一旁抱着游戏机看。罗薇则是坐在云舟旁边指点她。

一连玩了几局易冉的眼睛有些胀胀的,伸了个懒腰抬起头来,却见去洗衣服的张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一脸娇憨天真的站在徐成岩的身后看着牌。

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跟能滴出水来似的。面对罗薇的冷言讥讽,她竟然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站着,这脸皮厚得完全不像是在马俊面前的玻璃心公主。

她这目的太明显了一些,完全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大家虽然都清楚,不过彼此之间又不认识,谁也不会去说什么。

她其实也不过才过来看一把,徐成岩看也懒得看她一眼,玩完了一把就站了起来,淡淡的道:“你玩吧。”

说着将输的钱给付了,不给面红耳赤的张青说话的机会就走到了易冉的旁边,将她手中拿着的游戏机丢到一边,扬扬眉,道:“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走吧。”

她什么时候说要出去走走了?易冉正想回答不去,罗薇就站了起来,拉起了易冉的手,道:“走吧走吧,看着也挺无聊的,我也和你们出去走走。”

她那么说,易冉倒不好拒绝了。将游戏机还了徐成岩,和罗薇一起往外走去。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张青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恨意,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

才下了台阶,罗薇就拉着易冉到一旁,低声的道:“小易,小徐这人其实真的挺不错的。就凭他昨天对你的关心你就算不喜欢他也别冷着个脸。大家互相照顾一下,等回去了请人吃一顿饭说清楚就是了,别让人觉得寒心。再说了,你也没男朋友,和他处处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小徐这人不简单,你没看见有人处心积虑的想接近他吗?别让人白白的捡了便宜。乖啊,陪他去走走,就当是还他人情好了。我得回去看着云舟,他老实,还真怕那****勾搭他。”

易冉无语,罗薇却已转身回去了。徐成岩倒是挺自觉的,知道两人说话,自觉的站到一旁等易冉。

这下见罗薇回去了,挑挑眉,道:“走吧。难得过来,你难道就不想去拍一些难得一见的美景?”

易冉也只当是还他的人情,和他一前一后的下了石梯。这边完全是淳朴的老山寨,石梯和小道都是用青石板铺成的。有的地儿长起了厚厚的青苔,有杂草从石头缝里长出来。

易冉在前面拍着相片,徐成岩就跟在她身后拍着她。她回过头,他却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拿着相机到处拍。

因为决定要去支教,易冉的心里平静了下来。面对徐成岩并没有那么抵抗。

沿途有些穿着苗族服饰的小孩子好奇的看着他们,徐成岩摸出了一些糖递给他们,这些小孩子好像没什么警惕心,接过糖一哄而散了。

易冉和徐成岩继续往前走,那几个小孩子又远远的跟着。你推我我推你上前。易冉又从徐成岩的口袋里掏出了剩下的糖来分给他们。

因为苗寨里有汉语老师,这些小孩子都会说汉语。只是方言味儿有些浓。

得了糖吃,有大胆的主动当起了向导,易冉给他们拍照虽然有些忸怩,但那一张张的小脸却是兴奋的。

一路一直往上,有小孩子还主动的邀请了易冉和徐成岩去他们家坐坐。

这里的村名淳朴,也很热情好客。不知道那小孩子用他们的方言说了些什么,正在做针线的中年妇女就站了起来,笑吟吟招呼着易冉和徐成岩坐下,然后就进屋去了。没多大会儿,就端了两碗自制的凉粉出来。

凉粉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油辣子,香醋加得有些多,酸酸辣辣的。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开。

徐成岩和易冉还没吃完,天上就打起了小雨点来。他们家的院子里晾晒了很多干豆角和土豆片等自制的食物。见到下雨,那大嫂拿了簸箕背篓出来手忙脚乱的收着。

易冉和徐成岩也放下了碗筷,帮忙着抢救这些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村名冬天的食物,要是泡了水弄不干很容易就发霉。

因为帮了忙,而雨又下得很大,徐成岩和易冉被留了下来。大嫂生火热情的做起了特色竹筒饭。几个小孩子好奇的看着徐成岩和易冉,一旁的灶里发出了噼里啪啦的柴炸响的声音,火光照亮了小半边屋子。在清脆的雨声中,一切静谧到了极致。

易冉的心里也一片宁静,看着在暗黄的灯光下认真的教着年长些的小孩子做作业的徐成岩,忽的觉得很不真实。

以前的徐成岩多臭屁,哪里会做这些事。易冉恍惚了起来,侧头看着大雨倾盆的窗外,许久之后用力的眨了眨眼。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青石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的,青苔抑或是杂草倒到了一边。雨水过后的山寨中空气更是清新,鼻间皆是草木好闻的味道。远处的山峦被雾气蒙蒙所笼罩,神秘而又秀丽。

易冉和徐成岩上楼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傍晚了,罗薇给他们打电话知道他们在避雨后并没有再打来电话。

一群人已经将战场转移到了屋内,依旧是热闹得很。这吊脚楼估计是年代久远了,下过雨之后有一股淡淡的潮湿味。

易冉没什么心思,洗漱之后就上了床,连游戏也不想玩。有了昨晚的经验,怕徐成岩进来,她直接将门给反锁上。

徐成岩晚些时候来敲她的门了,她没有搭理他,在门外站了那么一会儿脚步声就渐渐远去。

易冉是闹声给吵醒的,脑子里还有些昏昏糊糊的。她才刚下了床,门就被拍响了起来。

“小易,你醒了吗?刚才这边有贼过来,你没事吧?”听到有小偷,易冉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快步的打开门,罗薇站在门外,一脸的着急。

看见易冉一副睡意迷蒙的样子,她松了口气,道:“看你这样他应该没进到你的屋子里。”

“谁的东西被偷了?”易冉边说着边往外看,见大家都聚在走廊里却没见到徐成岩的身影,心提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问道:“他们呢?”

罗薇知道她问的是徐成岩,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开她的玩笑,道:“小徐和罗中去追那人去了,还没有回来。他让我过来看看你。”

走廊里闹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什么。傍晚的时候本是没有下雨了的,这会儿外面却又下起了沥沥细雨。

听到徐成岩去追人去了,易冉的心更是提起,边关上门往外走边道:“去了多久了?大家都这边的路都不熟,有村名帮忙吗?”

易冉有些懊恼,她到底是什么瞌睡,闹成这样子她竟然都是睡得死死的。

“就刚刚才发生的事,是那一行人中的人醒来之后看见有人摩挲着进了屋子,这才叫了起来。”是刚刚才发生的事,自然是没有村民来帮忙的。

罗薇的话刚说完,易冉就又回屋子里拿了手电筒,边又关上门边道:“我也出去看看。”

罗薇拉住了她,又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道:“你去看什么?这些大老爷们儿都怕惹事在这儿看热闹,你就算是看到了人又干得了什么。小徐说了,让你别乱跑,和大家在一起,他一会儿就回来。”

易冉一看,确实的,除了徐成岩和罗中之外,其他人都在。大家都在议论着刚才的那一幕,却没有主动的去看看徐成岩他们追到没有。云舟和甄云是徐成岩安排留下的,甄云伸长了脖子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云舟则是在出口处到处看着。

出门在外,大家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会热络的去帮谁。即便是事到了自己的身上,能忍的也尽量都忍了。

看到这状况,易冉不由得暗暗的想骂徐成岩猫哭耗子多管闲事。他们对这边的地形不熟,这又是大晚上的,被人给卖了都不知道。

暗暗的埋怨着,心里更是着急。正想去问问甄云他们是哪个方向去的,甄云就回过头来松了口气般的道:“回来了回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本来是站着议论的几人一下子都围到了出口处。易冉和罗薇也跟着快步的过去,远远的就见头发衣服湿漉漉的徐成岩和罗中走了过来。追得急,他们就连手电筒也没有带。

易冉长长的松了口气,待到徐成岩和罗中走近,甄云就急急的问道:“看到人没有?”

徐成岩没有说话,遥遥的看了易冉一眼,又扫了一眼围在走廊尽头的几人一眼,目光微深,淡淡的道:“被偷了些什么东西?”

最先发觉的那人摇摇头,道:“我发觉得早,没发觉什么不见。”

徐成岩微微的颔首,见众人都表示没被偷东西,直接先回了房间换衣服。

他那么冷淡,众人心里一肚子的疑问都没了问的地儿,只得又去看罗中。

罗中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都没看到,就也进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人都没看到,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易冉正准备也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出来的徐成岩突然走了出来。他的头发还是凌乱的,估计还没擦过。

易冉直觉他有话要说,顿住了脚步。徐成岩却没出来,站在门口示意易冉过去。

易冉虽然有些不甘不愿的,但还是走了过去。待到易冉进了屋子,徐成岩往走廊上看了看,这才关上了门。

他衣服神神秘秘的样子,易冉忍不住的问道:“什么事?”

徐成岩耸耸肩,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斜靠在门上,平静的道:“没什么事,今天晚上那人没追到,也许还会回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我们决定两人住一间。这样既能互相照顾,也不用再守夜。”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一间?”易冉比他更平静的道。

“bingo。”徐成岩的嘴角出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完之后微微想了想,又道:“罗薇和云舟不会分开,而甄云和罗中他们俩人是一起的,你只有和我一间。”

要是在往常,易冉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可今天却异常的平静,嘴角微微的勾起,带有些淡漠的讥讽道:“好,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么?”

她这略带讥讽的话一出,徐成岩脸上的轻松不在。喉结微微的耸动,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抬腕看了看时间,道:“先去把你那边重要的东西拿过来。”

易冉没有说话,跟在他的后面出了门。易冉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来往倒是蛮方便的。

其实也没什么课拿的,就是手机身份证钱包。剩下的东西都放在了房间中。

徐成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抽了一支烟点着站在门口不说话。易冉很快就收拾了东西出来,关上了门直接到了他的房间。

这边的床倒是挺大的,睡两个人完全绰绰有余。只是被子只有一床。

徐成岩在进屋前就掐灭了烟头,然后将他的东西都整理到了一边。

两人之间没什么话可说,易冉没有别扭,直接睡到了床的里面。徐成岩却并没有睡,背对着易冉喝了些水,刚想问易冉喝不喝,门就被敲响了。

他放下离开水瓶,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罗中和甄云。徐成岩不动声色的挡在门口处,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掩上门重新把那门锁住的窗子给锁上,这才轻轻的关上门到门外。

徐成岩不愿离开,几人就站在门口。徐成岩的房间隔壁分别是易冉的房间和甄云罗中的房间,所以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有人偷听。

甄云是最先忍不住的,压低了声音紧张的道:“我怎么觉得这次处处透露着诡异,现在怎么办?”

徐成岩又抽出了一支烟点上,给罗中和甄云分别抽了一支,没有说话。

他们追出去的时候确实看见了人,但追出了不到五百米远就失去了踪影。那分岔路口又两条路,有两家人家。他和罗中各往一条追去,但都并没有见到人。那两家人家是喂了狗的,狗看见他们才发出了吠叫声,这只能说明。那个人并没有躲入那两家人家。

而他们在哪两条岔路上又追出去很远,但一路都没有见到人。这就是说,那人在分岔路的时候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边的大山,这道路两旁并不是平坦的,躲一个人的确是很容易的事。他们俩意识到人跟丢了之后立即就回来延着路边找,但是却早已没有了人影。只在路边一个小小的石坑内发现了脚印。

他们俩往追下去的时候,那人就是跳入了石坑中。谁也没有想到他的胆子会那么大,所以他们俩斗忽略了。

那人没有往下,自然是往吊脚楼这边来了。虽然甄云和云舟都一直在盯着外面,可这夜色浓,借着遮掩物的遮掩,那人完全可以通过绕到后面翻窗重新进入这吊脚楼之中。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还有其他的可能就是他就躲在附近的什么地方。

但不管他躲在什么地方,现在都是没办法再找了的。他既然知道跳入那坑中躲避,想必已经早踩好了点。

徐成岩吸了好几口烟,这才道:“待会儿去找云舟说,大家警惕些。要是碰见了人不要单独行动。”

罗中和徐成岩好像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他拍了拍甄云的肩,笑笑,道:“看吧,小徐也是这么说。和我在一起你还怕什么。”

甄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只是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诡异。”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一脸疑惑的道:“我怎么觉得,上次我撒尿看到的那黑影也许就是一个人。而却和这次的事情有关。”

徐成岩吐了一口烟圈,轻描淡写的道:“你想多了,上次我去看过了,可能是你的幻觉。”

“对,后来我也跟去看了,确实是没有人。好了好了,别想了,就算真有谁敢针对我们,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有种他就一辈子别让老子逮住。”罗中也附和着,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

甄云长长的松了口气,道:“我去找云舟说说,不管怎么样,大家还是警惕些的好。”

徐成岩嗯了一声,朝着罗中微微的点头,然后打开门进了房间。

徐成岩一出去易冉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就偷偷的爬起来趴在门上听。只可惜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她根本就听不清楚。

徐成岩突然推门,她一个不妨,头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刚闷哼出声,徐成岩就拔过她的头检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易冉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偷听,没好气的道:“出去上厕所。”

徐成岩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笑意,点点头,道:“那走吧,我陪你过去。”

大概是因为遭过贼,气氛莫名的就阴森了下来。徐成岩这厮估计是知道易冉会害怕,先敲了敲女洗手间的门见没有人,推开了门检查了一番,这才让易冉进去。而他自己则是站在门外等。

虽然徐成岩所做的这些都是挺随意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易冉却觉得这气氛很紧张。她沉默着洗手间出来,又一言不发的跟着徐成岩进了她的房间。

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疑惑的,但是她很清楚。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事,她就算问了,徐成岩也不可能告诉她。所以,她压根就没有问的必要。

徐成岩倒是很平常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也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耍流氓,易冉睡到里面之后他就合衣躺到了外面。主动的将两人之间的距离隔了出来。

这是隔了那么久之后,两人清清醒醒的呆在一个房间里。可是却谁都没有激动,反而气氛还莫名的压抑得厉害。

徐成岩大概知道易冉没睡着,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别胡思乱想的,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他的意思就是让易冉安心睡,他绝对不会趁这个机会对她做什么。他虽然是吊儿郎当的,可易冉在心底对他还是信任的。这点儿她倒是一点儿也没想,脑子里在想的是徐成岩和罗中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神神秘秘的。

易冉没有说话,翻了一个身往里。徐成岩的手伸到了空中,大概是想抱她的,可最后却又悄无声息的放下。

“易冉冉,你恨不恨我。”隔了良久之后,徐成岩忽然低低的问道。

因为在想事,易冉的脑子很清醒,听到这话将脸别到了一边,冷笑了一声,道:“我和你徐二爷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恨你?”

她这一句话就将徐成岩堵得死死的,徐成岩没有说话。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安静得有些诡异。

易冉本以为徐成岩不会再说话了的,可过了没多大会儿,他就又微苦涩的:“我更宁愿你恨我。”

易冉懒得和他绕圈子,嗤笑了一声,淡淡的道:“我没事去恨一个不相干的人,我脑子难道有病?”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些伤人,易冉完胜,徐成岩彻底的沉默了下来。

想不通的事情易冉懒得去想,正准备翻身睡觉,她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呜呜的震动了起来。

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打电话,易冉掏出了手机一看,是林泽打来的。她这个女朋友做得可真是够不称职的,林泽忙,她这几天都完全忘了要给他打电话。

徐成岩在旁边睡着,这电话易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徐成岩像是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似的,过了那么十来秒钟,才闭着眼睛开口道:“接吧。”

他的话音还落,易冉的电话就已经接了起来。林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温柔极了:“休息了吗?这几天有些忙,打了几次你的手机都没信号。”

这深山之中,手机确实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持有信号的。

“呃,已经睡下了。我以后每到一个地方给你报告一次。”易冉虽是有些愧疚,可声音却带了些调侃。

林泽在电话那边低低的笑了一声,并没有拒绝,温和的应了一句好。微微的顿了顿,又道:“还有几天回来?我已经差不多忙完,到时候去接你。”

还有几天易冉也不知道,最初定下的行程就是一个星期左右。但现在看来一个星期是走不出去的。

“不知道,我是跟着大家走的,可能还有好几天。”易冉老老实实的回答。徐成岩躺在她的身边,她有些别扭。本是想说挂了电话的,可又忍了下去。

林泽嗯了一声,又道:“在外面注意安全,记得抹点蚊虫叮咬的药,野外的蚊子毒,一咬准是一个大包。深山里有艾草,要是没带药,就找些艾草过去熏熏,会好很多。”

看着他斯斯文文的,他懂得倒是挺多的。易冉嗯了一声,本是想说谢谢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说谢谢是不是太生分了一些?

林泽对她的表现明显的很满意,没有再说这些罗里吧嗦的事,微笑着问道:“那边好玩吗?我在网上看过,那边的风景很美,听说还有很多好吃的。”

“嗯,都挺好的。只是没见什么特别的特产,要是看到有的话我给你带回来。”易冉的话音刚落,徐成岩就翻了个身。

易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想着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接自己的男朋友的电话,虽然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而已,她也觉得很不自在,又怕徐成岩突然发出声音,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道:“你现在已经休息了吗?好像很晚了。”

她这话又加上那个哈欠,林泽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低笑了一声,道:“我还在回家的路上,嗯,你先睡吧,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说。”

他的声音温和极了,易冉自然是求之不得。赶紧的说了一句晚安。

林泽也道了一句晚安,易冉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又传来了林泽的声音:“冉冉。”

以为他是还有什么事,易冉疑惑的嗯了一声。林泽微微的顿了一下,认真的道:“我想你了,早点儿回来。”

两人交往那么久,林泽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易冉很是不自在,敷衍的嗯了一声,不待林泽再说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易冉直接就将手机塞到了一旁。不知道是因为林泽的话,还是因为徐成岩睡在旁边,易冉的心跳得砰砰直响。

她刚闭上眼睛强制自己睡觉,徐成岩就突然淡淡的问道:“你和林泽交往多久了?”

他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是知道易冉和林泽在交往的。

易冉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好气的道:“和你有关系吗?徐二爷什么时候也喜欢像女人一样八卦了?”

“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徐成岩的声音拉得长长又懒洋洋的,微微的顿了那么一顿,这才慢条斯理的道:“我是觉得既然是男女朋友,你们俩之间好像太生分了。”

易冉一愣,随即哼了一声,道:“要亲昵也不会亲昵给你这个外人看。秀恩爱死得快,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呢。”

徐成岩在黑暗中目光灼灼的看着易冉模糊的轮廓,忽然笑了起来,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强词夺理?”

“我用得着强词夺理吗?这是事实,高调的秀恩爱亲昵就是男女朋友了?那可不一定。”易冉面无表情的道。

“嗯,你说得对。”易冉本以为徐成岩会和她争辩一番的,谁知道他竟然点头附和了起来。

易冉懒得理他,没有再说话。谁知道徐成岩微微的顿了那么一顿,竟然又道:“低调和生分完全的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我的生分是指,你和林泽之间好像并么有感情。”

他抓着这话题不放,易冉气极反笑,冷哼了一声,讥讽道:“还真是看不出,徐二爷竟然也有了第三职业,开始做起别人的感情顾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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