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出突然,加上凤仪等人加强保密措施,所以孟涛离开南平的事情并没外传!而此刻朝堂上的凤仪有些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正是“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众大臣奇怪之余,也不知如何是好!
春风适时的提醒后,凤仪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扫了一眼大殿,除了南京嗣,其余的都是探寻的目光!凤仪疲倦的说:“本王身体不适,今天就到这吧!有事的话把奏折呈到御书房!退潮!”
下面的大臣跪安后,都奇怪的站在原地!还没缓过神,就听到去而复回的冬雪传唤南京嗣的声音:“欣融王爷,陛下召见!”南京嗣对着各位大臣笑笑,赶紧跟上冬雪!
其实,他很明白,凤仪找自己去干嘛!不过,他也没消息!孟涛走了五个时辰了,以他们的脚程,估计再过两个时辰,孟涛就可到CD!
如实告诉凤仪后,看着魂不守舍的凤仪,南京嗣也没办法!正要吩咐春风去弄吃的,铁文臣就来求见了!
进入书房的铁文臣满心的疑问,南京嗣看了一眼凤仪,于是,把事情告诉了铁文臣!铁文臣听后,惊讶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看凤仪,铁文臣心中明了!她和孟涛,没有别人比他更了解了!更何况,孟涛此次回去,是为了蜀帝的安危,蜀国的安危。于是只能无奈的吩咐春风好好照顾凤仪后,和南京嗣退出了书房!但也没出宫!而是往御花园走去!边走,铁文臣边向南京嗣讲述着他们在蜀国发生的一切,包括凤仪和孟涛的点滴!
听着铁文臣的讲述,南京嗣甚是震撼!心中也不由的祈祷,孟涛啊孟涛,你最好别有事!否则我怎么向凤仪交代,凤仪今后又怎么办?
离开南平后的第五个时辰,孟涛等人进入蜀国地界!孟涛一勒马,看着前面的路口,转头对杜方说:“杜方,你速去见吴梓,转告他,让他做好边防守卫,全军进入战备状态!等待本王命令!不过,事情要暗中进行!不得走漏风声!”杜方领命而去!
“飞儿,咱们走!”
“是!”
衬上山道上自有的景致,此时的日出,格外的迷人!但是孟涛孟飞主仆的心思都在孟昶身上,因此,此番美景,是无暇顾及了!随着孟涛越接近CD,东方越加透亮!终于在地平线冒出了一丝霞光,可是曙光的到来并没有给孟涛带来慰藉,而是更加心急的催马西行!
孟涛越接近CD,心里就越紧张!算着时间,孟昶快退朝了!宫中的侍卫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如果刺客闯宫,应该能抵挡一段时间!而孟昶不经常出宫,即使出宫,最多也只会到逍遥王府,而自己人不在府中,那孟昶退朝后,应该会在御书房!想到这里,孟涛稍微安心了点!
终于,一路狂奔,在离开南平的第七个时辰,孟涛见到了蜀都的城墙!一扬马鞭,马儿吃痛,跑得更快!
接近CD的孟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孟昶一身便装,骑在马上,自己亲自挑的侍卫随侍左右。孟昶完好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说明自己没有来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要是弟弟出事,别说是去跟已逝的父王母后交代,自己都无法向自己交代。不过孟涛甚是奇怪,除了逍遥王府外,孟昶几乎就呆在皇宫,怎么会一身便装的出现在这城门口。
马儿由于惯性,又跑出十几丈。听到马蹄声,孟昶警惕性的一抬头,发现孟涛的身影由远极近,由小变大!孟昶的嘴形也由O形渐渐的变成直线。不过心里却寻思着,孟涛不呆在南平,怎么大清早的出现在蜀国,而且只带着孟飞!凤仪呢?出什么事了?难道夫妻吵嘴,孟涛甩脾气,回来了?
刚要吹马向前的孟涛忽然听见声响,大喊“皇上小心!”而此时,孟昶也发现了不对,恍惚间看到无数羽箭朝自己射来。孟涛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抓起马鞍上挂着的宝剑,同时扇子抛出,刚好挡去了直逼孟昶的箭。孟昶抽出宝剑,挡去了直射面门的羽箭之时,纵身下马。同时侍卫大呼“护驾”。孟涛来不及多想,在空中几个腾空翻转后,接住扇子,落在了孟昶身旁。
“皇兄!”发现孟涛就站在自己的身旁,孟昶心里顿时安全感倍增。可是孟涛完全处于防备状态,无暇多谈,也只能点头示意。
虽然孟昶也习武,但从小喜文的他,武功造诣自然比不上孟涛。而此次南楚派的杀手都是顶尖级的,所以,孟昶应付得非常吃力。而此时侍卫已倒下了一半。
看着凶残的刺客,武功绝对不下当初沙市的那一批,而沙市遇刺一事给孟涛带来了极大的影响,因此,孟涛不敢大意,更不能冒险。于是,孟涛抽出佩剑,满眼的杀气,冷声说了句“保护好皇上”之后,跃入敌阵,对刺客格杀不论。随驾的侍卫看到逍遥王亲自上阵,都放心不少。因为此时,他们都担心着会不会因为他们的护驾不力,让皇上有所意外,而逍遥王的出现,无疑让他们吃了粒定心丸。
紧张的激战后,刺客被孟涛和随行的侍卫解决得所剩无几,眼见大势已去的刺客决定破釜沉舟,但是却无法靠近孟昶。因为孟昶已被侍卫护在了中间,只要有人靠近,侍卫都会以命相搏。孟涛眼看剩下的刺客不成气候,宝剑回鞘,就向孟昶走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孟飞大呼“王爷小心”。孟涛往前大跨一步,一把将孟昶朝右边推了出去。孟昶只能感觉到有物体朝自己的身边滑过。等孟涛稳住身体后,刚刚落下的心悬到了嗓门。
孟涛大惊,往前跨了一步,吼了句“孟昶”接住了受伤倒下的孟昶。孟涛看着上半身全是血的孟昶,而刚刚没躲过的一只弩箭就插在孟昶的胸前。孟涛根据经验判断,仅离心脏点点,可恶的是箭上有毒。慌乱中,孟涛顾不了其他,沉稳吩咐道:“飞儿,你速回南平,务必找到华英。告诉他,只要能救孟昶,他要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虽然暂时不能判断箭上是什么毒,但是,孟涛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孟飞毫不犹豫的说:“王爷放心,飞儿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华英。并请他前来。”
“其余的人,一队解决剩下的刺客,若有一个逃走,就别来见我。二队随本王回宫。”说完,孟涛小心的将孟昶一起带上马,扬尘而去。
遭此意外,整个蜀国皇宫都处在极度焦虑与恐慌中。而方圆一里外的所有大夫都被请进了皇宫。就为了孟昶身上的那只毒箭。
龙榻上,满身是血的孟昶虚弱的躺在那,孟涛已经帮孟昶点了穴道,有用真气护住了孟昶的心脉,防止毒气攻心,也为华英前来救急留下缓冲的时间。孟涛坐在床沿,痛苦的看着孟昶,自责,害怕,担忧···所有不曾出现过的感觉都全涌了上来。
“皇兄,我没事,你别担忧!”孟昶困难的睁开眼,虚弱的安危孟涛。
孟涛强迫自己露出笑脸,对着孟昶说:“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孟涛握住孟昶的手,“飞儿已经去找华英了,很快就能回来,没有华英解不了的毒,所以,孟昶,答应哥,要撑住!”
孟昶也是极度虚弱,但为了让孟涛放心一点,硬扯出个笑容给孟涛。感受着孟昶无声的宽慰,孟涛握紧了孟昶的手。
就在此时,内侍来报,一队队正羽翔回来了。
孟涛在外厅见到了受伤归来的一队队正,来人虽然受伤,但是依然咬着牙步履沉稳的前来交差。真不知孟涛是怎么样练兵的。
“王爷,末将前来复命。刺客总共22人,17人当场死亡,3人自杀,2人被捉。我方卫士,加上后来的增援,死了31人,重伤9人,其余的,都是轻伤。”一队队正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跪在地上一口气将要说的说完。
孟涛转过身,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说:“除了几个医正,其他的都去给受伤的侍卫治伤,,若是有一个出意外,我决不轻饶。”得到命令的几个太医战战兢兢的领命随着队正离开了。
孟昶胸口的毒箭已经拔出,可是因为毒未解,虽然孟涛用内力控制了孟昶体内的毒素扩散,但是时不时仍有乌血流出,孟涛担心长时如此,就算是华英赶到,也是华陀在世都难了!对啊,华陀在世!孟涛猛地想起了什么!匆匆走出孟昶的寝宫,扬声急呼:“来人”。
内侍听到传唤,赶紧小跑过来候命!现在谁都知道孟涛的怒气是一触即发,谁都陪着十二分的小心!
“王爷有何吩咐?
“让二队队正羽林速来见我!”
内侍不敢怠慢,赶紧传令去!
不一会,羽林全副武装的来到孟涛面前,行礼后,等着孟涛吩咐!
羽林也是孟涛当初亲自带出的,因此对于孟涛,很是了解。
“羽林,你拿本王令牌,速到锌州县,找到当地一个号称赛华佗的华云,将他带来。你只用告诉他,当初在无声山庄前,他对秋霜等人所说的话是否还记得,然后告诉他,请他帮个忙,让他随你来一趟!”羽林虽不明白孟涛让自己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寓意,但是仍然的领命而去!并保证坚决完成任务,因为对于孟涛,他们这批侍卫是绝地听命的。
天快亮了,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和时间赛跑了!希望身体本就不差的孟昶能靠着宫中多年珍藏的有用药材撑下去。可是现实并不允许孟涛松口气。一宿下来,孟昶时冷时热,一会给保暖,一会又得为孟昶降温,孟涛不放心,守在孟昶床前,折腾一夜下来,孟涛及其他人都累惨了。看着孟昶渐渐暗下的脸色,现在就是稳住孟昶的毒性,都成奢望了!
孟涛看着双目紧闭,毫无生气的孟昶,一夜下来他也累,可是更多的是担忧,但是他不能垮,孟昶身为蜀帝,一国之君,现在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事情是发生在城门,不可能瞒的下来的。而他,蜀国的前国君现任的逍遥王,蜀帝唯一的亲兄弟,是孟昶醒来前蜀国的主心骨,整个蜀国都看着他!因此,他不能倒。
傍晚时分,就在整个蜀国皇宫弥漫于压抑的气氛之下时,羽林的到来,带来了些许的希望。
身处蜀帝寝宫,闻着一屋子刺鼻的血腥味,自身的专业知识告诉华云,有人深受致命的毒伤。不过到现在他都还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身处蜀国皇宫了?只记得忙了一大早的自己,还没来得喝口水,就又看到羽林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问了自己一句:“你可是号称赛华佗的华云?”很自然的答了句:“是。”心想,是不是自己赛华佗的名号已经打出去了,此人是慕名而来求自己医病的,正要在心里感激秋霜几人时,对方却劈头就问:“当初在无声山庄前,你对秋霜等人所说的话是否还记得?”
华云一听,皱着眉说:“记得!”
结果来人欣喜的说:“请你帮个忙,请随我走一趟。”说完,不由分说的,就将自己带来这了。所以,华云现在仍是一头的雾水!当初,秋霜几人就是这样“请”了自己,不过是冲着“华英”的名号,这次虽不是他们几个了,可来人说的却是自己和秋霜的事,而且冲的是“华云”的旗号,可是自己都和他们这么熟了,怎么还用这种“请”的方式啊!不过,华云还有一事不明啊,这可是蜀国皇宫,不是闹着玩,秋霜那几个人到底和这皇宫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是他们几个来找自己呢!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有人的对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王爷,这就华云!末将按照您的指示,找到并将他带来了。”羽林向孟涛禀报着。
“你就是号称赛华佗的,华英的亲兄弟,华云?”孟涛看着眼前的华云,求证到。
原来是此人找自己啊!看着此人的穿着,身份定然不低,又是身处皇宫,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和秋霜她们几个的事情的呢?心里嘀咕着,嘴上却不敢怠慢:“回大人的话,草民正是华云!锌州华云!”现在的华云比之前谦虚多了。
“你不用奇怪了,龙飞真名孟飞,是本王的贴身侍从,上次寻找华英解五毒瘴的毒,就是本王派他们几人去的。”孟涛似乎看出了华云心中的疑虑,直接就解释了,因为现在时间对他,对孟昶,对蜀国来说太重要了,“这次找你来,是要让帮忙解毒。”说完,示意羽林将人带进孟昶寝宫,径自走了进去。
“这···”完全没缓过神的华云,看着孟涛的身影傻了。
“王爷让你进去。”羽林轻声提醒。
“王爷?进去?”华云,懵了。
“对,那就是逍遥王,皇上的亲哥哥。”
看着羽林急转的态度,华云又疑虑了。不过这次,羽林没好耐心,他可担当不起孟涛的责罚,不顾华云,直接将华云带了进去。而可怜的华云在次被羽林又急转的态度弄晕了。
站稳后,望着龙榻上脸色灰暗的孟昶,华云反应再慢,也知道这就是刚刚闻到的刺鼻血腥味的来源处,他此行诊断的对象了,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蜀帝!不过,华云不管是谁,职业精神一直在呼唤在华云快诊治,因此,顾不上寻思躺着的人,向孟涛投过征求的眼神,看到孟涛点头后,华云直接净手,给孟昶诊脉!
“王爷,我可以看看伤口吗?”半响后,诊脉结束的华云严肃的抬头看着孟涛,恭敬的说。
“伤口就在前胸。”孟涛允许到。
华云陪着小心的看了伤口后,神色凝重对孟涛说:“王爷,敢问这位是?”华云指着榻上的孟昶问道。
“我弟弟。”孟涛唇齿启合间,很自然的说出了他和孟昶的关系,就像向寻常人介绍他哥两的关系一样。
孟涛的证实了华云的猜测后,外面的流传也再次被证实,这两兄弟的关系,在这权贵集结的地方的确难得一见。
“王爷,我···我只能让毒性稳定下来,不能解毒。”华云如实说。
“怎么讲?”
“我可以施以针法,再用药控制住毒性,让皇上可以意识清醒过来。只要毒性得到控制,皇上就会像睡着一样,只待毒性一清,就会醒过来。”虽然华云没有很利好的消息,但是能稳住孟昶体内的毒性,总好过让孟昶承受着这忽冷忽热的折磨强。
“毒性什么时候能清?”孟涛追问道。
“这个,王爷恐怕得亲自走一趟,前去找我哥哥华英来帮忙。”
“这个本王自由安排。那请问华大夫,你需要什么?本王需要做什么?”此时,孟涛忐忑的心终于平静些许,但在孟昶毒未解前,仍然悬着啊。
“我需要雪莲,冰镇雪莲以及千年人参和百年灵芝。”
“雪莲宫中倒是多,千年人参和百年灵芝也不成问题,只是这冰镇雪莲?·····”
“不难,将新鲜雪莲浸于寒冰之中七个时辰就可。”
“笑御医,立即照华大夫所说,马上准备。然后你和所有医正,从即刻起,都听华大夫吩咐,若有差池,本王让你笑不出来!!”孟涛听了华云所说,立即转身看着身后这一群看上去毫无用处的御医冷声吩咐。
为首的医正笑玉安颤着领命后,匆匆领着几位副手给华云备东西去。而华云,在孟涛安排下,由羽林带下去沐浴用膳配药。
安排好一切后,孟涛站在墙壁前,抬头看着孟昶画的芙蓉,画中的芙蓉,正开得娇艳无比。“弟弟!”孟涛有感呼出!就在孟涛陷于沉思时,内侍走了进来。
“王爷。”
孟涛不动身的说了句:“什么事?”
“王爷,几位大臣说是要求见王爷,已经在御书房等候多时了。”内侍熟知孟涛的习性,细声细气的说着,生怕触动孟涛那根最为禁忌的弦!
孟涛闭上眼,半响后,点点头。内侍起初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但发现孟涛已经快走出孟昶的寝殿时,才反应过来,立即追了上去。
孟涛内心复杂的来到御书房,十多年了,兜了个大圈,自己还是逃不过,又回到了原点。
御书房内,朝中几位重臣都在心急如焚的议论纷纷。随着内侍的起报声,大臣安静下来,等着逍遥王入内。孟涛在大臣“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声中,坐在了丹陛上。百感交集啊,自己怎么也会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再次坐在这个位置上。
扫了一眼桌案前的大臣,孟涛也不兜圈子,内心复杂的说:“几位大人,想必皇上遇刺一事,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情况紧急,本王作为皇上的兄长,理应为皇上,为蜀国,责无旁贷的站出来,这也是本王应该担负的责任。因此,从即刻起,在皇上愈合之前,蜀国一切军政要务,皆有本王负责,任何人不得打扰皇上疗伤,违者重症。”
“啊?”几位大臣一听孟涛所说,都呆了,孟涛会这样干脆的挑起重担?!之前他们可是为蜀国的命运着实捏着一把汗!昨天才退朝回到家中,就听到皇上在城门遇刺,被突然出现的逍遥王救起,伤势不详,心急如焚的再进皇宫,看到的情景和刚刚离开的完全一样,没什么改变。奇怪之余,向宫女太监询问皇上的情况,都是“不知道”的答复,众臣奇怪,欲进**求见皇上,却被守卫挡在了外边,卫士声称:“没有命令,谁都不许进**!”。因此对于此次遇刺,受伤的是皇上还是逍遥王,谁都不知道。众大臣不放心,一直等到午时,有个内侍前来传令,让众大臣坚守自己的岗位,回府等召!出宫后,在CD大街上,才得知,有人亲眼目睹,受伤的是皇上孟昶。虽然没有官方的消息来证实,但几位大臣心里不踏实,再加上今早早朝取消,几经探查后,得知,受伤的的确是皇上,CD方圆几里的大夫都被招入宫中。
孟昶深受重伤,虽然孟涛身在蜀国,可逍遥王生性懒惰,这蜀国的命运,着实让朝臣百姓揪心,几位大臣商议后,这才鼓起勇气前来求见孟涛,看看这位入赘到南平的蜀国逍遥王怎么安排。众大臣都以为孟涛会依旧排斥,没想到,现在倒好,苦心费力研究的台词直接没用了。
孟涛心有所会的一提嘴角,暗暗叹了口气,说:“皇上的情况,本万也不瞒几位,皇上的确遇刺受伤,但是,只要本王在,就一定会想办法让皇上好起来。对于行刺之事,本王自有安排,就不劳几位大人了。你们都是我蜀国的肱骨之臣,只要诸大臣各司其位,各尽职责,别出什么乱子,本王就诚谢了。”
几位大臣一听逍遥王如此说,赶紧跪地领命。他们大都是孟涛当时继位就任职的大臣,十多年未见孟涛王者的风采,如今因为孟昶受伤,再次得以目睹,悬着的心,都落地了。只要逍遥王孟涛坐镇,他们相信,没有蜀国度过不了的难关。
孟涛本就对这些繁文缛节不在心,安排好后,就要起身离开去看华云准备的情况,不料丞相廖松说道:“王爷,皇上遇刺,想必消息已经传出,蜀国已经和南平联姻,自是不用担心南平,可是蜀国和南楚素来不和,是不是该有所防备?”
姜还是老的辣!这位曾为孟涛老师的太子傅,人虽然老了,脑子仍然转的快。
孟涛赞赏的看向廖松,说道:“这个廖丞相不用担心,本王已经有所安排!”
听了孟涛早有安排,廖松等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廖松,他从孟涛做太子时就一直伴随左右,看着孟涛一路成长,心里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几位大臣从孟涛这里吃了粒定心丸后,都告退了。
孟昶在华云施针用药几天后,虽然毒未解,时不时还会发热,但情况已好转。外渗的乌血已经止住,伤口已经愈合。孟涛和华云都小松了口气,剩下的,唯有等华英了。孟涛听了华云的汇报后,看着孟昶面色已由灰暗转为苍白的脸盘,孟飞已经走了四天了,照理,应该有个回音了,孟涛疲倦的柔柔太阳穴。
是夜,处理完朝事,看望了孟昶之后,孟涛独自一人坐在从小最喜欢的御花园的水榭中,独自喝着酒。虽然CD全年的气温不会太大的起伏,但是还是很湿寒的。因此,孟涛独自拎着一壶酒御寒。杯酒下肚,孟涛遥望东边,四天了。
四天来,不是为孟昶的解毒之事就是为蜀国的军政大事操劳,每每空闲下来时,已是夜半三更,却毫无睡意。他离开四天了,不知那人现在怎样了?“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