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RB回来的两人就这样蹲在角落里啃着鸡腿鸭爪。
等两人从外面闲逛回来,胡阿姨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们了,小红和小蓝还是像两只大熊一样,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收拾着残局。
这一瞬间蔡包有些感动,想想从最开始被经纪人设圈套,在旅馆里被雷击再被送去精神病院,遇到神怒,一直到现在遇到胡阿姨还有小红小蓝。
所有的这一切夹杂着满满的感动。
“请所有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到这里来集合。”蔡包拍了拍手喊道,大伙闻言都停下了手里的事物,走了过来。
“怎么了?”神怒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子。
“你去那边。”蔡包指着胡阿姨身旁的空位说道,神怒又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大伙围在了一起。
“谢谢你们出现在我的人生中,我爱你们。”一句煽情的话后蔡包一伸手将大伙拥入怀中,所有人都伸开手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缘分,天注定。
这顿饭大家都很愉快,互相开着玩笑,只有胡阿姨年长比较稳重些,其余人全都乐的哈哈大笑。
吃过饭神怒早早的溜走了,蔡包帮胡阿姨把碗筷端去厨房。
“没想过会过这样的生活吧?”胡阿姨问道。
蔡包摇了摇头:“当然没有啦,之前还会比较紧张但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要是哪天醒来发觉这只是一场梦的话,我也会很难过的,不仅是因为身体里的家伙,还有你们。”
“你这小鬼,挺会煽情的啊!“胡阿姨轻轻打了一下蔡包,将他推出了厨房:”快出去吧小鬼,厨房可是大人的专属场地。“
蔡包嘿嘿一笑跑出了厨房,小红和小蓝以及神怒都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蔡包后神怒指着电视机喊道:“你快看,泰山好漂亮啊!我想去那里玩。”
“拜托我们刚刚才从RB回来哎。”虽然没有明说,但蔡包拒绝了神怒的要求。
“泰山,听说可是五岳第一山,我们得去看看。”胡阿姨擦着手走了过来,她倒是很赞同神怒的提议。
“好了,我们投票。”神怒提议,第一个举起了手,胡阿姨也跟着举起手,小红和小蓝在神怒的威逼利诱下也举起了手,只剩下蔡包一人。
望着大家热切的目光,蔡包高举双手:“我投降。”
就这样,刚刚从RB回来的一伙人,又启程前往泰山。
……
“这么热的天就适合待在家里,吹吹空调吃些蓝莓味的冰淇淋,而不是顶着大太阳来这里爬山。“蔡包满腹牢骚,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往下流。
“你们等等我,我爬不动了。”蔡包实在追不上前面的人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挑着满满一担子东西信步而上,蔡包当即想起曾经学过的一篇课文‘泰山挑夫’。
“大哥,您不累啊?”蔡包站起来问道,中年汉子见有人攀谈便停下了脚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累,当然累了,百十里的山路能不累吗。”
“那您还干这行啊?”蔡包掏出烟递给挑夫一根,挑夫接过烟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干不行啊,家里负担重呀!上面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妈,下面还有三个上学的孩子,咱又没什么本事只能干这些苦力活,不说了,我得赶紧给人家把东西送上去,晚了又得扣钱了。“
说完挑夫踩灭烟头挑起担子踏上了征程,蔡包被挑夫的精神所感动,便跟着他一起上去,期间还尝试着挑了挑担子,不到十个台阶就累成了狗。
“大哥,你是真男人。”蔡包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挑夫摆摆手,两人有说有笑的向上爬。
“等你好久了,怎么才上来呀!”神怒得意的问道,他们在茶馆都坐等了好久了,蔡包才爬上来。
“你们厉害,行了吧。”蔡包没好气的说道,端起胡阿姨为他准备的凉茶一饮而尽:“还是胡阿姨疼我,哪像你们白眼狼。”
“这是?”胡阿姨突然皱起了眉头,指着挑夫问道。
蔡包放下茶杯一脸崇敬的介绍:“这是我刚刚在下面认识的挑夫大哥,可厉害了。”
“厉害什么呀,就是苦力出身,不和你们说了,我得上去了。”挑夫掏出自己的水杯喝了口水,又继续向上爬去。
“胡阿姨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望着胡阿姨紧促的眉头,蔡包问道。
胡阿姨望着挑夫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问问你身体里的四个家伙,有没有看出什么来?“胡阿姨笑着说道,蔡包低下头轻声问了句,结果没人搭理他。
“没人说话,肯定没发现。”蔡包板着脸说道。
“当然啦,他们四个昨天晚上回天庭复命去了,可能得过几天才能回来呢。”知晓事情真相的胡阿姨说出了原因,蔡包惊诧:“去天庭复命?干什么?”
“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他们四个和我交代了一下就走了,具体去复什么命,我也不清楚。”胡阿姨摊开手无奈说道。
“复命?莫非……”蔡包的奶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副场景,四只动物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他们的领导唾沫横飞的大骂着。
“嘿嘿嘿,傻笑什么呢,走啦。”见他一副傻样,胡阿姨轻打了他一下。
“哦,我去追那位挑夫大哥,和他聊聊人生。”得知四大神兽上天之后的蔡包,浑身无比轻松,连爬山都更有劲了。
“小兄弟,爬山爬得这么起劲的,你是第一人呀!”挑夫看到追上来蔡包后夸赞道,蔡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了大哥还不知道您叫什么的,我叫蔡包,您贵姓?”蔡包友善的笑了笑,他是打心眼里想和这位一见如故的挑夫大哥做朋友的。
“免贵姓汪,我叫汪巴夏,小兄弟你这个名字起的好哇,一辈子不愁挨饿。”汪巴夏调侃着蔡包。
“哈哈,那您这个名字不是一辈子不愁王八下酒啊!”蔡包也抓住汪巴夏名字的谐音调侃起来,汪巴夏性格爽朗也不在乎这些,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已经快接近主峰山顶了,汪巴夏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说道:“这就是我的目的地了。”
“汪大哥,既然咱两这么有缘,不如喝一瓶青岛?”蔡包指着小店门口的啤酒问道。
“这上面的东西死贵死贵的,还是算了,要不下山去我家,让你嫂子给你整两个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好好,这就下山。”蔡包帮汪巴夏吧东西拿过去,又和他一起下山。
“热死了。”汪巴夏脱掉上衣,缠在腰间。
“挖槽,汪哥你这个纹身霸气呀!”蔡包在汪巴夏后背上拍了一把。
一只背着石碑的乌龟烙印在汪巴夏的后背,几乎占据了整个后背。
“看不出来呀汪哥,以前还是社会人。”
“都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的人。”汪巴夏苦涩的说道。
胡阿姨看到了汪巴夏后背上的纹身,无奈道:“爬个山都能碰到同类,也不知该笑还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