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单说貔貅这只神兽外形其实还挺好看的,蔡包捏着下巴一阵评头论足,貔貅见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被我吓傻了?精神吓出毛病了?”
“那还不至于,我只是在想你这家伙吃的东西价越高就越厉害,刚刚我给你吃了一堆镀了黄铜漆的铁疙瘩,你现在能有多厉害?”蔡包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镀了黄铜漆的铁疙瘩,你这家伙,我……”话还没说完貔貅察觉了异样,他庞大的身躯正在慢慢缩小,越来越小。
“神怒,你不是说准备养只宠物狗吗?这只怎么样啊?”蔡包揪着貔貅的后颈提留起来,神怒看了一眼貔貅咧着嘴说道:“太丑了,我不要。”
缩的如一只贵宾犬的貔貅被众人提留在手中,别提多屈辱了。
“你这算什么本事,有能耐来一场真正的较量。”貔貅还在挣扎着,蔡包提留着他一人一兽对峙着。
“真正的较量刚刚已经结束了,愿者服输,现在就是收你的时候了。”蔡包不屑的说道,手掌已经开始散发淡蓝色的光芒。
貔貅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便停止了挣扎。
“呦,您终于肯消停了,早这样多好啊!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一块说了,省的别人说我没有人情味。”眼见貔貅停止了挣扎,蔡包的态度也变的柔和了些。
“哎,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世界,本以为可以吃尽天下的财富,没想到却遇到了你这个克星。也算是我命该如此吧,不过临走之前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说吧,能答应你的我尽量答应你。”蔡包点点头。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街上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有几张绿色的纸币,我不知道是哪一国的纸币,我吃了几张顿时觉得那简直就是世界上口感最好的钱了,我想在临走之前在吃一次那种绿色的纸币,好像上面印着一个烫大波浪的男人。”
“烫大波浪的男人,你说的是美金吧,我去看看保险柜里还有没有美金,不过提前声明最多只给你吃两张。”生怕貔貅在耍什么花样,蔡包便提前敲醒了警钟。
“你放心吧,我不会在耍什么花子了。”貔貅平静的说着。
……
“来,乖狗狗快过来吃。”神怒坐在地上,脚边放着狗碗,碗里放着几张美金。
远处蔡包抱着貔貅听到神怒呼唤,便将貔貅放在地上:“快过去,早吃早上路。”
一旁胡玖薇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貔貅哀怨的说道,不过说归说他还是小跑了过去,吃了那几张绿色的纸币。
“好吃,好吃,好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貔貅满足的大叫了起来,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扭曲,不消片刻他变成了蔡包的新纹身。
“终于搞定这个家伙了,大家可以收工了。”蔡包拍拍手,也不知道貔貅这家伙身上有没有什么寄生虫。
这一晚,蔡包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但愿明天也会是个美好的一天。”临睡前蔡包对着天花板祈祷。
……
“欢迎收看早间新闻,大家好,我是主持人富贵。今天呀我要给大家说这么一件恐怖的事情,家住长A县的刘大叔最近遇到了大麻烦,怎么回事呢,这一夜之间刘大叔一家人的鼻子被人生生的咬了下来,而且当事人都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觉的。这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呢?让我联系前方记者。“
“大家好,我们现在所在呢就是刘大叔的家,可以看到现在刘大叔的家大门紧锁,我们去采访刘大叔的邻居。“
“老刘一家都是老实巴交的,绝对不会是仇人寻仇。”淳朴的邻居说道,记者一连走访了好几家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
“老实巴交会还会遇到这事?净胡扯,现在这些新闻都是博人眼球。”胡玖薇没好气的批评着弄虚作假的新闻报道,末了又换了台看起了偶像剧。
“哈~~大清早骂什么街呢。”蔡包伸着懒腰从房里走了出来,听到胡阿姨一大早就在嘟囔便问道。
胡阿姨便将刚才新闻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说这不胡扯呢嘛,老实巴交别人会咬鼻子?“胡阿姨仍有些气愤。
“老实巴交,咬鼻子,不会又是什么神兽所为吧?”蔡包小声嘀咕。
“这个可能性很大,还是先去事发地看看吧!”青龙说道。
“恩,我先洗漱,胡阿姨去把神怒还有小蓝小红他们叫醒,就说有任务。”蔡包喊了一句后钻进了厕所。
四十分钟后,蔡包浑身舒坦的走了出来,客厅里大家整装待发,蔡包摇了摇手中的车钥匙:“莱斯够。”
长A县距离东安市区有十多公里,不算远,只是刚好赶上早高峰。
中午一点,五菱宏光停在了刘师傅家门口,大门紧闭着,邻居们站在二楼透过窗户缝盯着蔡包一行人。
“没有觉察到什么痕迹,先去医院看看吧。”四大神兽没有察觉出异样,蔡包便招呼大家去医院寻找蛛丝马迹。
“老实巴交,咬鼻子,这几个关键词其实能联系起一个家伙。”青龙说出自己的疑虑。
“谁?”蔡包急忙问道。
“四大凶兽之一的穷奇。”四大神兽以及胡玖薇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早就想到了?那你还质疑新闻的报道。”听到胡阿姨说出答案蔡包便问道。
“我也不确定,我以为这是黑道仇杀之类的。”胡阿姨有些不好意思。
“神怒,以后不要看古惑仔了,太害人了。”蔡包毫不客气的批评了神怒,这丫头最近迷上了古惑仔系列,整天和小红小蓝在家里考斯普利。
“穷奇?没听说过,厉害吗?和貔貅比起来怎么样?”蔡包正色道。
“他可是四大凶兽之一,如果说貔貅是一直藏獒的话,那穷奇应该就是一只鬣狗了,你说他厉不厉害?”白虎说道。
“哇靠,非洲二哥,有点棘手啊!”红绿灯前蔡包停了下来忧心忡忡的说道。
“别担心,我们人多。”胡阿姨安慰道。
……
医院里围了一大堆记者,几名警察维持着秩序。
胡阿姨负责开路,抛了几个媚眼做了几个肢体动作后,一名警察同志带着胡阿姨等人去了刘大叔所在的病房。
刘大叔已经醒来,看到警察同志带着人进来后急忙起身,这几天采访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了,但大多都帮不上他们忙。
“只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警察同志离开时说道。
“刘大叔,您好,我们是有关部门的人,特地来找你了解了解情况。”蔡包义正言辞的说道,颇有些相关部门领导人的架势。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社会上我也没什么仇人,我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没贪过谁一丁点便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那可怜的小儿子,他才八岁啊!这让他以后可怎么活呀!”说着说着刘大叔哭了起来。
他的样子有些恐怖,众人心里也都不怎么舒服。
“这应该是被人咬下来的,但是却感觉不出什么。”安抚了一番刘大叔,蔡包近距离的观察了刘大叔鼻子的伤口,得出了个没用的结论。
“好了,你们该走了。”警察同志走进来提醒他们,蔡包等人只得悻悻而归。
“这件事很蹊跷,不过十有八九都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穷奇干的。”边说边吃馒头,差点一口噎死蔡包。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因为现在也想不出其他答案了。”青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