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包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简单的小腿骨折,医生给打了石膏后就吩咐他出院了,顺便帮神怒做了个全面检查当然这些都是蔡包让做的,他想看看这丫头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一番检查后医生拿着检查单交给蔡包,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的女儿身体很健康,如果她要是一名运动员的话,她一定可以大放异彩的。”
“哦那真是太谢谢医生了,感谢你八辈祖宗。”蔡包撂下这话后转身离开了,医生挠着发亮的脑中央百思不得其解这句话。
“这小伙子真敞亮,还感谢我八辈祖宗,你感谢我一个人就行了。咦,不对这好像是骂我。”
一出医院蔡包就把腿上的石膏给拆了扔到医院门口,四神兽的仙力已经自动帮他修好损坏的部位与器官。
“出租车。”蔡包喊了一句,一辆绿色的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蔡包拉着神怒挤进后排,本想动动手耍个小流氓,但想到早上的遭遇硬生生的忍住了,只能在神怒的手心画着圈圈。
出租车司机是一个面容比较和蔼的大叔,看到皮肤黝黑的蔡包后还以为是非洲兄弟,车子一发动就用半生的英语套起了近乎,蔡包微微一笑说道:“师傅我是正儿八经的东安市人,顺便说一句您的英语可真不赖,都够给奥巴牛当个翻译了。”
“哦,原来是自家兄弟,我还以为是大非洲的黑兄弟呢,这是你女朋友吧,这么漂亮,去哪啊?”师傅关切的问道,但他不停的从后视镜偷瞄神怒的样子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蔡包不以为然,心里却美滋滋的。这句女朋友说到心坎里去了。再加上神怒这么漂亮也让他的脸增色不少。
“去歌舞剧街。”蔡包豪迈的说道。
师傅打了个响指一踩油门乘着绿灯一路高歌前进。
东安市的早高峰还未结束,今天更甚从东二环一直堵到了北三环,出租车司机连续艹了十几个挡在前面的司机的老娘。
已经两个半小时了,蔡包还堵在北二环,这里距离歌舞剧街还有二十公里。
蔡包一脸无所谓,欣赏起了囚牛印在自己胳膊上的纹身,那一条细如鞋带的纹身颇有些搞笑,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误解为是将黑色鞋带缠在胳膊上走另类形式的艺术。
“没想到一出手就这么顺利拿下囚牛,本来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呢,没想到三两下轻而易举的解决,顺便还要了迈克尔刘能的十几个亲笔签名,这下子又能卖一大笔钱了。”
百无聊赖的司机打开了收音机,现在是午间广播,东安市的出租司机大多喜欢听都市快报这一节目,现在正是播放的时间。
“近日,东安市北大街的一位刘师傅遇到了烦心事,他的妻子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几乎每时每刻都需要吃东西,短短三天刘师傅的妻子就从一百斤的体重增加到了二百公斤,而且每天还在持续增加,到医院检查后医生告诉刘师傅,他的妻子的身体各项器官都很正常,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去现场采访一下刘师傅本人。“
“您好刘师傅,您能简单讲一件您妻子的这件事吗?”记者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那天她莫名其妙的晕了,醒来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老是吃不饱,以前吃饭的时候一小碗稀饭就够了,现在你熬一大铁锅都不够她一人的。还有碰到谁家的猫呀狗呀的,只要是能吃的她都吃,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状况,现在我也很苦恼。”
听到刘师傅的叙述蔡包皱起了眉头,这很不科学,非常的不科学,于是他决定去看一看。
“师傅我不去歌舞剧街了,我去北大街就是广播里的这位刘师傅家。”
“去那干嘛?凑热闹?”师傅好奇问道。
蔡包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觉得我想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吗?我只是觉得这很不可思议,想去看看,或许我还可以帮上什么忙。”
“好嘞,既然您要去我也不能拦着,咱这就走。”恰好前方交通梳理通畅,司机师傅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到了北大街,蔡包和神怒一路询问找到了刘师傅的家,一扇朱红色的大铁门紧闭着,里面不时传来阵阵嘶吼声。
门口坐着一个赤着上身的中年汉子,一脸的绝望想来就是那位刘师傅了,蔡包走了过去掏出香烟递给刘师傅一根,刘师傅抬起头看了看来人不认识,不过还是接过蔡包手里的香烟。
“您是刘师傅吧?我在广播上听说您的妻子患上了一种疾病?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蔡包神情肃穆的问道。
刘师傅看了一眼蔡包,这小子神情肃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不知如何表达的气息,便问道:“小伙子,你问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会看病?”
“病吗我倒不会看,不过驱魔捉鬼我倒是略懂略懂。”蔡包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此时他和诸葛亮的差距仅仅只隔着一把羽毛扇的距离。
刘师傅听他这么说整个人激动起来说道:“我就说一定是被鬼拿住了,他们愣说我是搞封建迷信,哪有什么狂吃病,这肯定是饿死鬼上身,求求大师救救我老婆吧。”说着就要跪下来,蔡包没想到刘师傅这么不矜持,急忙扶住他。
“刘师傅你别这样,我也只是略懂略懂,这样吧我先看看您爱人的情况,如果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一定帮你,如果我也束手无策的话,那您也别怪我爱莫能助,好吧,还有我承诺不收费。”
“好好,谢谢您谢谢您。”刘师傅连连感谢,神怒却早已趴在门缝间窥视里面的情况。
“刘师傅,我们先进去吧。”蔡包指着铁门说道,刘师傅点了点头从腰间扣下钥匙,神怒自觉的站在一旁。
整个院子一片狼藉,各种家禽的毛以及鲜血使得院子看起来像是屠宰场,一只肥硕的猪被啃掉了一半,猪的旁边是十几个鸡头,还有家猫家狗残缺不全的尸体随处可见。
刘师傅的妻子被一条腕子粗的铁链拴在院中的老歪脖树上,看到有人进来原本撕咬铁链的女人立即发了狂,朝来人扑去。
刘师傅和蔡包神同步的向后退了几步,只有神怒向前几步驻足观看,蔡包适应了一阵院子里的空气后,这才打量起被铁链拴住的女人。
胖,胖的不像话,活像一只乌克兰的大白猪,身上的衣物已经磨损殆尽,蓬头垢面的样子活像从菲律宾来的野人,神怒看了半天突然指着女人说道:“快看,她的身上也有纹身”。
‘叮叮叮叮叮…’几乎是同时,蔡包的大脑自动打开了搜索引擎,一连串简介和图片闪了出来,不停的切换,最终定格在了一张羊身人面,虎爪人齿的动物图片上,并附上名字与爱好;饕餮,爱好吃。
“这是饕餮,这家伙和之前的囚牛一样都是龙的儿子,不过他可比囚牛难缠多了,你可一定要小心。”青龙说到,蔡包点了点头。
“最主要的还是先让他清醒吧。”白虎插嘴道。
蔡包表示赞同,无所畏惧的走了过去准备扇她一巴掌。
‘哇~~’凄惨的吼叫声吓得他又退回来了,神怒捂着嘴吃吃直笑,这让蔡包有点下不来台便对神怒说道:“神怒,我刚收服囚牛,这个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吧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让你去收拾她。”
“你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根本就是你不行,我笑你你才让我去的吧,不行的话你要直说。”神怒双手叉腰皱眉说道。
蔡包没想到神怒敢这么顶嘴,而且还句句说的实话,这让蔡包很没有面子,恰巧他又是一个容易上头的人,便对神怒说道:“谁说我不行了,我身体可好着呢,你看着我这就是让他清醒清醒。”
蔡包左脸抽动着朝女人走去,走三步退两步的。
“你这还不是不行嘛!还是我来吧。“神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拽着蔡包的后领向后一甩,一眨眼的功夫又掐着女人的脖子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咦,这是哪里?我好饿呀!”女人还是那个样子,说话的声音却变成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