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吗?很好啊,业缚,那么若不将世人毁灭殆尽的话,我便将毁灭你。」
轻言了,说出了炸弹这种东西,对隐木咲说出这种话,真是没想到我竟然忘却了隐木咲不是孩童的事实,对其说出的这种话,我很蠢啊,把对方当作幼女吗?就像是长大了一起结婚这种话随便的说了出去,对方也回答说可以哦,反而被反过来当成孩童了,对于隐木咲提出了炸弹话题的我,其实是将对方当成小孩子了吧?随便哄哄便能听话的小孩,对大人说出不要哭的小孩,『为什么要哭啊,我可以给你糖哦,所以不要哭了啊』被反过来的关心了,接下了糖。
把隐木咲当成小孩哄这件事,被察觉到了,为了反击,也将我当成小孩了,戏言换来的也只是戏言罢了,至少对于隐木咲而言,被当作笨蛋维护这件事,隐木咲不想扮演这样的角色,那是一种更平等的关系。
「爱的实质,隐木咲你要知道吗?虚幻的真实,还是填充的泡沫之型,我们介于何者之间呢?」
人无需自救,所以自己也救不了自己,药和毒之间吗?茶吧,就算面临绝望之前,喝一口便可以活下去的东西,红茶真的很好啊。
「肉吧,肉之间」
囚禁,饥饿,对即要来之伤痕的恐惧,所有的手指都被切断了,谁都会认为自己将会死在这里,那个是,肉,笼子外的白子,施舍进来的肉,用筷子喂进了隔壁那家伙的嘴里,抚摸着他的头。
「对啊,人与人的关系,在肉之间,隐木咲,冰箱里的肉,我要拿去做了」
人是封闭的,心的交流亦是封闭的,人这一世人,看到的只能是自己,只为自己,是只能为自己,他人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比如说,眼前的隐木咲,就算看的见彼此,也只是彼此,介于彼此,分别于彼此。
我要用这样的肉去喂隐木咲
笼子里看见了爱的真实,濒临死亡的我,看到了肉,想要活下去,『也请这样的喂我一口吧,求求你』对着将自己关进了笼子的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尊严,耻辱,人格,一切一切都被被迫舍弃了,现在的我,只要一口肉,即便已经看破了死亡,但,这份本能让我想要活下去。
轻抚着我的脑袋,用筷子喂向了我,我双臂的十指全部被切断了,十六天以来第一次的食物,感动的哭了,这个感觉就是救赎把?
「ㄟㄟ那么什么是爱呢?是喂向你肉的我,还是我喂向你的肉?哥哥,你的救赎,这个爱,便是来自这个感觉吧,回答我」
这一刻,我感受到了爱,救赎,那么是喂向我肉的白子,还是白子喂向我的肉呢?这个问题,我要回答,对于笼子外恐惧具化之型的逼问,已经没有手指可以被切除的我,错了,便是死亡把?
「错了噢,哥哥,你要死,既不是肉,也不是白子哦,所以,死吧」
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不是吗?所以的选项都是错误的结果,当全部的选择都导向同一个结果,选择挣扎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被切下第一根手指时便回不了头了不是吗?
「隐木咲,蹲起来,现在的我要喂给你肉哦,只有这一次,反转立场的这一次」
对于这个问题,隐木咲真正的理解吗?肉,还是我,窥不见这份真实,那么便就是泡沫之影,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痛苦,现在就算是吃着肉的隐木咲,我也不会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吧,但我却理解了白子将肉喂向我的心情,为什么,开心的是笼子里的人,不是我,这不是爱啊。
逆转『逃避现实』当时的我若是还能动手臂,还拥有十指,也会将肉喂给笼子外的白子的吧,同样是十三天没有吃东西的她,肉,还是我,都不是啊,那只是一种感觉罢了,肉也好,我也好,感觉到这种感觉的只有自己。
追求这份感觉的自己,获得了话,便是爱,杀光全世界的所有人,也无关这份感觉是否存续,人只会为了自己,隐木咲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现在的我却感受不到,罪织业缚不存在也好,我终究就只是让他产生这份感觉的奴隶罢了,脱离了这一点,我的存在,也对隐木咲没有意义了,不是我,而是爱的感觉。
不能发生关系的婊子,被撕下了脸的少女,产生不了这种感觉的话,爱,也就不存在了吧?那是反过来的厌恶,明白了这一点的我,不会去撕下隐木咲的脸确认是否爱她,爱,终究只是这么一种感觉罢了,虚幻的东西,没有实质的东西,建立于虚幻之上实质的东西,这么一种感觉,跟爱于爱他人不关,跟他人无关,有关的是自己获得了这种感觉,看起来是二个人,实际是没有交流自闭的东西。
讲故事的人,说出的故事,以及被感动的自己,那么真正的能感动自己的是自己吧?如果没有了这份感动,那么故事,什么都不是了,所谓的爱,脱离的这份感觉,也什么都不是了,因为人,根本不曾爱过他人,守护的是自己内心的感动,追寻这份感觉的我遇上了隐木咲,隐木咲也遇上了我,那么,其实,谁也不必是谁把?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而获得结果,我与隐木咲是合伙人,不是爱人,未曾爱过她,对方也为曾在意过罪织业缚。
真是维系爱的是,双方的感觉,所以我将肉喂给了隐木咲,不是肉,不是我,而是此时隐木咲自己,爱只有自己能感受的到,这个才是爱的实质,属于对方的不是自己的东西。
真正救赎我的,是白子喂向我肉的那一份感觉,自己的感觉救赎了自己,自己产生的感觉,白子和肉混合在一起产生了这份感觉,所以,终究追寻的,是这份感觉啊,无关肉与白子,所以有了这份感觉,无论是白子还是肉,都无所谓了吧?那,隐木咲你知道吗?我未曾爱过你,你也没有在意过我,因为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啊,有的只有这一份虚幻的感觉。
只要这样,相互施与,那便够了吧,相互的,明白这份道理的话,隐木咲你也只是为了你自己,死的人就算是罪织业缚,真是让你痛的东西,是自己的心啊,失去了能可给予甜蜜感觉的东西,牵动心绪的是这种感觉,不是我,而我,亦只为自己,像是根本就明白了一样,在接受了我的肉之后,用筷子也夹起肉给予了我。
「知道哦,业缚你,也是为了这个感觉吧?」
我与隐木咲不是亲切的爱人关系,而是,反过来,陌生没有交流,心灵都将对方封闭,互相给予肉的关系,纯粹的认知到事物的本质,在去追求事物的本质,如此谁都明白的陌生人,因为爱根本不曾存在,亦无迹可寻,只是人们对这份感觉的错误观念,放弃掉虚无的东西,扫除了这层迷雾,那便只有实质的吧。
我知道自己就没有爱过隐木咲,这一切只为我自己,所以也不会去撕掉她的脸,确认自己是否爱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陌生的关系。
因为错觉,所以亦看不清这份真实了,但是真实,也本就不存在。
痛的感觉,喜悦的感觉,即便这份感觉藉由他人,需要他人,那也不是喜欢他人厌恶他人,与他人不关,为的是得到或者舍弃这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