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从来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失去,早就明了这个道理而不再去追寻的我,这一刻又是为何而筹谋,值得吗?不值得也无所谓了,或者说很值得,就算没有意义,而这一切的关键,队员A。
我:「不言语,亦是不辩解吗?」在说出本意之前的缓冲,让其能可承受之后的言语冲击。队员A:「不是你问,我答吗?」我:「我没有需要你回答的问题,而我却能解决你现在的问题,你本不该在此,不是吗?」试探的说出这样的话,随后关注队员A的表情。队员A:「你知情?」我:「亦只有我一人知情,选择权仍在你,而我不介意成全你」队员A:「若是如此,你不来,也是同样的结果,你来,只是为通过我试探人性吗?不是真打算帮助我。」我:「这是你的看法,帮你去除罪名我不会做,但我能减缓你呆在里面的时间,而这其中的支出我不会替你承担」队员A:「那便如此」嗯,疑惑,我:「你不问为什么?」队员A:「然后便用你早就备好之说辞,掩饰你真正想掩饰,不是如此吗?」队员A:「你之动机,我不是无思考问题之智慧,至于你的帮助,没你,我同样脱的出」我:「那我便不为他人之利了」队员A:「人只会为自己」
先是从座位站起走至门前把已锁上的门开启,再把队员A从这里带回了看守所里,独自一人再次回到询问室时看到工作报告上询问记录的空白,实在是没有应付的心情,就这样交上去吧,反正也不会被看到,破局了吗,不是,但跟我之前的计划有所不同,也不妨碍就是了,一开始是打算,如果队员A并不具备能把自己弄出去的足够金钱,便由我说服他,让他同意由我着手,将其把屋子卖掉,而屋子卖掉之前的关系支出就由我先行垫付,事后再从出售屋子的所得中收回,如还有剩余便交予队员A,或者讲,只要我稍微狠心一点,队员A出来的代价,就是他的屋子,就算这份提议对队员A十分不利,就算我说出的话对队员A根本没有任何的保障可言,但,在队员A所处的环境,别无选择,不是吗?
不是真的要把队友A的屋子搞到手,我还没有黑心到这种程度,或者说,不只是这种程度,因为只要队员A同意,买下的屋子的人,会是我,至于为什么,比较近。
但,这一切太过复杂,细节方面处理的不好也会留下隐患,这份麻烦,以至于让我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不依,我便不能自己拿吗?这也许才是我把门锁破坏掉的真正原因,让现在的我能更方便进入队员A的屋子,因为那把钥匙,从日记本中间后几页找到的,队员A屋子的钥匙,我终极还是得放回去,队员A的屋子吗?不,现在已经是我的屋子了,那家伙还在监狱里,不是吗?相比之前的计划,因要与其交流,反而可能让他察觉,而现在知晓这一切的,只有我自己,
想快一点回去,在她出门之后就用钥匙偷偷进去,感受那份气息,现在我戴着的手环,用头发制作而成的手环,虽然还没有成型,也只能没有成型,因为这些都是在她的家中,数量不是很庞大,对我而言很稀有的,她的头发,幼女的头发,虽然只有短短几天的收集根本不够,根本不够完成这件作品,未完成品吗?不能接受,亦无法接受,非是去靠近碰触禁忌,而是在离开她之前,与她没有任何瓜葛之前,我得完成这件作品,在此之后,我不会再来侵扰她。会,我会这样做,若否,现在的我就不会在这,早就待在了监狱,跟那群loli控一起,能可顺利的使生命延续了这么久,就是我没有欺诈的证明。
到了,队员A屋子的楼下,以后就成为我的家了,在他出狱之前的这段时间足够了,忐忑吗,不会,是期待与非是熟悉道路的疏离感,空气有够冷清,这个地方,顺理成章的走上去,无需担心什么,谁又会以什么理由来阻止我了?没有人,什么没都有,现在的我只要打开门住进去就可以了,而锁已经被我破坏,我可以进去,没人会在意到的,在意队员A的屋子换了主人,因为连队员A住在这里这件事都没有人在意过啊,或者根本没人知情吧,可能有吧,今天晚上就吃淀粉吧,吃那家伙的淀粉,尝试一下在队员A的角度,他所生活的环境,吃着他淀粉的我,也想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吃着淀粉的队员A是怎样的心情,去这种方式去了解与触碰他,也许能真正的认识到队员A也说不定,但,谁想认识那家伙呢,不经意拖着脚步逸心而行,不觉时空流逝放空思绪之间,转眼,也至门前了,但,本应是坏掉的锁,被换成了新的,装了上去,疑问。于此同时,在这个冷清寂静的所在,不知道是谁的脚步声,从下至上一步步有规律的传达了,眼前的锁我已懂了大概,但,即将要上来的人,又是谁?
处理问题的智慧吗?有那种东西你就不会待在监狱里了,蠢货,那现在的我,该怎么办,门锁的事先不用去管,只是暂时进不去罢了,先要解决眼前的危机,从声音源头传向我现在所处位置,我听到的这份声响大小来判断,源头的距离离我是越来越近了,但,心内也大概判断出了源头与我之间的距离,以及步行到此所需要的时间,20秒,20秒吗?差不多吧,20秒之后便将达到了吗?20秒之内我得想出应对,为何对脚步声有顾虑,因为那家伙很可能就是我身后这间屋子的主人,也就是幼女,被她发现有人在被自己换上了新锁,队员A的屋子前徘徊,这对我而言,肯定不是好事,为何我敢肯定换上锁的人是她,因为没有其他人了啊,况且,这家伙有一定的动机,不想让门外的屋子里住有其他人,靠近着自己屋子的屋子,避免下次再被关门的声响吓到,比起把门拆掉,反过来,永远的把门锁上要来的简单多,无人居住的隔壁屋子,也是对自己而言,让自己少了一份潜在的危机,这家伙,潜意识里不想让对面的屋子里住有人,所以干脆锁上了,这份猜测错不了,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可能了,那她对我而言,就是不喜欢邻居的邻居,封锁内心的自闭幼女了,我要想想办法,才能让不存在的邻居,真的存在,然后完成我的作品。
不存在的邻居吗?即是如此,用这个身份去行动的我,也不必担心会因此受到怀疑了,谁会去怀疑一个不存在的人?不会,那这块隐形的披布想要攥紧,便不能让她对于我的存在有所知情,这阵开始渐响的脚步声,已排除是大多是成人才会穿戴的皮鞋磕击而造成的声响,现在的时间是傍晚的6.30点,这阵脚步声,以我的主观判断来分析,也感觉造成这份声响的脚步声的主人,很轻,体重很轻,脚步声主人的体重,但这也许只是自我欺诈,不是推测,而是臆测,现在我判断不了,但,不管怎么想都很有可能,不是吗,声响传达的间隔更快,也更清脆的能听到了,要来了吗?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