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惊吓,着实非同小可,但是当我定睛一看的时候,那渗人的脸庞却又忽的消失不见了。
难道这还只是幻觉?
“我,我说老李,刚刚那瘆人的动静,你,你听到没有啊?”宋大鹏心有余悸的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对宋大鹏说:“我感觉这里蹊跷的很,咱们还是先下去在从长计议把。”
宋大鹏也连连点头,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当务之急应该是抓紧把上面的情况告诉叶羽杉和吴文岩,早做好准备,实在不行,也只能先逃离这里,我总感觉,这东西比那些尸皇蛾更加恐怖。
人的恐惧便是建立在对未知事物的不理解之上的。
但就当我们准备下台阶的时候,身后那巨大的肉色巨球猛然生出无数只大小不一的胳膊,抓住我和宋大鹏的身体就向着那巨大肉色巨球拽去!
那手臂的撕扯力异常惊人,我大惊失色,赶忙拿起唐刀左右劈砍,这些东西邪乎的很!
那许多的胳膊还湿漉漉的,抓到我的手腕的时候,总感觉有种粘稠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真实,真的不像是幻觉。
当我和宋大鹏砍落数十根胳膊的时候,我和宋大鹏也终于有惊无险的逃到了台阶下面。
而后面那无数的胳膊与臂膀也消失不见。
宋大鹏跑到台阶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他娘的,这也太邪性了吧。”
我和宋大鹏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刚刚虽然一切逃脱很是顺利,但是那种打心里劫后余生的感觉确是实实在在。
“我说二位爷。”吴文岩也走过来说道,“您二位到底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悬浮在空中的巨大肉色巨球说道:“咱们还是想办法,逃离这里,我总感觉这里很蹊跷。”
吴文岩一听我这话,立马高兴的说道:“我就说嘛,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再从长计议。”
叶羽杉也点头表示同意,但就当我们准备小心翼翼的退走的时候。
原本那“金字塔”建筑上那摆满了的头颅,尽然齐刷刷的转动了一下脑袋...
是的,是在转动!
当那些头颅转动脑袋的时候,那空洞的眸子突然射出一道道深邃黝黑的光,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无数的黑色眸子,就在哪里转头的瞬间盯上了我们四人。
我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紧要关头来不及思考,那群头颅下一秒就平移出原来的位置,接着金字塔内射出的一道道白色的光线开始腾空而起。
就算在是什么新奇的东西,我们现在也只想撤离!看到如此匪夷所思又极其恐怖的一幕,即使是我也有点心悸了。
我们刚退两步,确突兀的发现我们起先行走的道路已经没有了原先的通道!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杂乱无章确又异常美丽的溶岩。
退路已经不知道何时被堵死了。
我咽了口唾沫,苦笑着说道:“难道今天是老天爷要取咱们的性
命?”
就在我们绝路无通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那巨大的建筑伴随着开启了一阵阵咔嚓咔嚓的声响。
我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扭头看向那巨大的金字塔建筑。
此时那建筑从中间分开,内部白光泛出,而就在那建筑最底层,原本那环形的地台也一点点的往上移动。
当移动的一定角度后,便戛然而止,紧接着,从那环形平台上慢慢的升腾起了一口青铜棺椁!
而那巨大的肉色巨球此时滴滴答答的流淌着鲜血,浇灌在这个青铜棺椁上面。
透过阴森的光,那青铜棺椁好像来自十八层地狱一般。
这里难道是一处墓葬!?里面葬的又是何方神圣?难不成里面葬的就是那南越平王的!?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们四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到那青铜棺椁面前。
既然无退路,这里面又突兀的出现一口棺椁,不看一看着实心痒痒。
吴文岩:“我说,几位爷,咱们不是要找出路嘛,咱就别填麻烦了。”
我说道:“我感觉这青铜棺椁并不简单,搞不好这就是那个什么南越平王墓。”
宋大鹏也说:“我看也像,咱们他娘的就把他拆开看看,里面究竟躺着什么。”
而在一旁的叶羽杉确一句话也没有,静静的盯着那口青铜棺椁,好像在思索什么。
当看到一具真实的青铜棺椁后,我反而不怎么害怕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面对未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但是当恐惧的事物具象化的时候就不感觉到恐惧了,人害怕的其实是自己的内心而已。
我们现在也走到那青铜棺椁面前。
这口青铜棺椁出奇的的大,整整有四五米远,这再棺椁中已经算大的了,上面雕刻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图案。
这些图案雕刻的很简单,但无例外都精美异常,但就算精美,那些图案也透漏出一股邪性在里面。
而且加之那上方的肉色巨球滴滴答答的猩红鲜血,其中的气氛就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了。
“我说各位,”宋大鹏瞥了一眼图案后说道,“他娘的,这些个图层怎么都这么难看啊。”
我也有这这样的疑问,这些图案虽然雕刻精良,但是则全部雕刻的都是一些青面獠牙的“怪人”。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闷不做声的叶羽杉带上了塑胶手套,触碰了一下那悬浮在青铜棺椁上方的肉色巨球,若有所思。
吴文岩对叶羽杉说道:“我说姑奶奶,您莫非瞅出啥毛病来了啊?”
叶羽杉思索片刻后,对着我们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片建筑就是那南越平王所建造的祭妖台。”
祭妖台?这个名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人们都说祭天台祭神台或者祭祖台,怎么到南越平王这里成了祭奠妖怪了?
叶羽杉没有关心我此时心中所想,而是接着说:“我想,这口青铜棺椁中葬的一定就是一位楚巫娥了。”
楚巫娥?难不成又是什么大蛾子啊?这南越平王爱好还真他娘的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