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郝柏言一个激动,就直接地登门入室了,不过事情的发展和自己预料的很有些不同,程娟没有明确地表示自己的态度,只是将郝柏言当成了客人一样招待。
这让郝柏言特别地不自在,自己真的不是来做客的啊?
内心内流满面,不过表面上倒是淡定,等着程娟母女俩用完了早饭之后,方秋白就被妈妈打发去厨房收拾碗筷去了,郝柏言想要表现一把,可惜程娟给拉住了。
没法子,他只能陪着出程娟聊天,这种绕圈子的话对于平日的郝柏言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可是在今天,在这样的局面下,他能不乱了分寸,程娟就已经高看他一眼了。
可是自己要的是一个对自己闺女好的,可不是要找个生意人。所以,她的神色越来越淡,连直面的担当都没有,如何能让自己放心地将女儿交给他呢?
郝柏言也不是傻子,只是太过关心,所以乱了方寸罢了。听着程娟越来越客气的言辞,郝柏言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对着程娟道,
“程阿姨,我希望您能将秋白交给我照顾,我保证,一辈子对她好!”
似乎没有其他的承诺的,也只有这么句话,一辈子对她好,这是郝柏言的一直以来的心声,自己的人生目标。
程娟经历不少,可不会因为少年人的几句漂亮话就打动,所以她只是淡淡地看着郝柏言,并不发话,郝柏言一直以来的淡定脸,算是彻底打破了。
紧握着双拳,声音中还带着几分颤抖,再一次地请求道,
“程阿姨,我发誓,一辈子不让方秋白受委屈。”
这次,程娟总算是有了点子动静,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包括你的父母家人?”
“包括父母家人!”
郝柏言很是肯定地点点头,作为男人,自然是要有担当的,老婆不能委屈,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自然更不能委屈,所以,就只有自己好生地做其中的工作了。
即便是没有完全之策,那么受委屈的就只能是自己了。再者说了,他们将来肯定是分隔两地,自己的父母也不是胡搅蛮缠的,方秋白也不是白目之人,双方能起冲突的可能性无限小。
所以,郝柏言很是肯定地说道。
“你凭什么保证呢?”程娟的话语其实已经有些尖锐了,不过她知道,男人在这一刻的誓言虽然真实可信,可是下一刻呢?谁知道!
都说女人善变,其实男人也不遑多让就是了,尤其是如今的年轻人,今天还一副“爱的死去活来”的样,明天就“分手,永不再见”了,世界变化的让她们这些老人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程阿姨,我不能说自己真的能保证什么,我也没法保证,只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将秋白当成我的命一样,爱护她的!”
“……”
虽然郝柏言说的情真意切,可是程娟并没有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表达自己的意愿,没有任何地表示,直接地端茶送客了。
客客气气地送走了愕然的郝柏言,这才揪着一直在厨房偷听的方秋白出来。
“说说吧,你是真的喜欢那个郝柏言?”
虽然妈妈已经知道了,可是和母亲讨论这种问题,总是让方秋白觉得好害羞。她红着脸,吭吭哧哧地半天,也没表达个什么出来,让程娟快急死了。
“小祖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妈妈,我就觉得和他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好半天,她才嗫嚅了这么一句出来,看着女儿的娇羞之态,程娟还哪里能看不明白呢?
女儿,这是已经沦陷了啊!
“唉,你要想好了,婚姻大事,可不比你谈恋爱,我现在同意了你俩,可是你们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程娟近乎是自问了,她对于感情的事儿,半点都不觉得有保障,所以,喃喃道。
“妈妈,我只是在谈恋爱而已,又没有说明天就要嫁给郝柏言了,您干嘛这么严肃呢?再说了,郝柏言好不好的,他就在哪儿,您日后多盯着他带你不就行了?要是他敢对我不好,不是还有您保护我?”
方秋白对于妈妈的严肃有些理解不能,所以带着几分疑惑地说道。
程娟闻言一怔,自己似乎真的是将事情弄的有些复杂了,是呀,不过是谈场恋爱罢了,又不是关乎下辈子的婚姻大事,自己太过紧张了?
“好,随你吧,不过我警告你啊,秋白,你年纪还小,可要好好儿地保护自己,别随便地跟着他出去,也不许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