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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聚星楼?”反正白随意有的是钱,他爱住什么样的客栈,就随他去好了。文舒叫住一个看起来甚为机灵的少年,问他道。

“二十个铜板,我就带你去。”少年嘻嘻一笑,眼睛晶亮晶亮的,算准了他们不会在乎这点钱。

“给。”文舒好笑地数出十个铜板递给他,“前面带路吧。”

少年接过铜板细数一番,往腰间荷包里一塞,笑嘻嘻地招招手道:“跟我来。”

两刻钟后,一座金灿灿、耀人眼的高大建筑出现在几人面前。

“聚星楼?”文舒夸张地张大嘴巴,看着建筑外墙上贴得满满的小星星,被雷得不行:真贴切啊,不愧是聚‘星’楼!

“到了?”白随意薅着文舒的袖子往里拽,“过来过来,我带你去厨房。”

“干什么?”文舒惊奇地看着他左转右拐,似乎对此处极为熟悉的样子,诧异道:“随意,你到底在这里住过多久?”怎么能熟悉到这种地步?

白随意不答她的话,因为厨房已经到了:“王厨子,让个空儿,我媳妇儿要占地方!”

厨房里少说十个人,二十道目光齐齐射来,文舒大汗,扯着白随意的袖子道:“你搞什么?”

哪想果真站出来一个大厨,憨笑道:“是白公子啊,真是好久不见了。”他瞅了瞅文舒,又道:“咦,怎么不见流莲姑娘?”

文舒只觉手腕一紧,低头一看,白随意的指节已用力得泛白。他虽然面无表情,文舒却真切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那股沉痛,心中一揪,笑了笑道:“王大厨,您好,我叫文舒,陪同白公子前来游玩。”

王厨子似乎也觉失言,干笑两声,闪身让开一个灶,道:“那,那姑娘请便,请便。”

文舒刚要过去,不妨白随意转身就走。他走就走了,偏偏抓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开,直直拽着她向外走去。

“喂,随意,你怎么了?”文舒有些不安,又有些好笑,最多的却是心疼。这心疼如此真切,她自己都有些慌乱。

白随意拉着她往楼上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扇精致的房门前,抬脚一踹,直直往里进。他来到屋子正中,这才撒开文舒的手,往桌子旁一坐,静默着不说话。

“那个流莲……”文舒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他梦中。现在王大厨也提到,看来他们两个曾一起在这里住过。

“不许提她!!”白随意一拍桌子,捞过一只茶壶往墙上一扔,“哗”地碎了。

文舒心一紧,扯扯嘴角,笑道:“你这样的脾气,也难免人家甩了你。”

“你懂什么!不是她甩了我,是我甩了她!”白随意此时跟被针扎了的气球般,嗞嗞直往外冒气。

文舒耸耸肩,笑而不语。

“你不信?”白随意哐哐拍着桌子,怒了半晌,忽道:“你可知当朝三皇子?”

“嗯?知道呀。”怎么扯到三皇子了?文舒奇怪地看着他道。

白随意下巴微抬:“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文舒好笑地道,“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哪有好命去见三皇子那样的贵人?”

白随意气得直想敲她的脑袋,觉得她真是笨得不轻:“你没见过,还没听过啊?当朝就只有一位皇子,这么一个稀罕人物,民间难道就没提过?”

“倒是经常听人提起。”文舒歪头回想一会儿,道:“大家都说他是个性子淡漠、严肃、冷厉、做事果决的人。”她顿了顿,忽然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不过啊,有传言说他的冷酷只是对外而言,对他喜欢的女子哟,啧啧,那可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体贴得不能再体贴呢。”

白随意听到后面半句,身子几不可见地僵了僵。随后微微一笑,掸掸衣袖,略略扬起下巴道:“说得不错。你可知,大家都说我跟三皇子很像?”

“噗!”文舒正喝着茶水,闻言立时喷了满地,咳了两声抬头一瞧,白随意那张白玉似的俊脸已黑得堪比锅底。她用力掐着大腿,硬生生憋住笑意,只道:“随意啊,你口中的‘大家’,都是指谁啊?”

是见过三皇子的,还是见过他的?她就想不通了,他不过一个打听消息的江湖汉子而已,居然这么出名、这么有身份,竟然有人将他同三皇子相提并论?

说到三皇子,那可是整个星辉国所有女性的宠儿。见过他的人不多,可是关于他的传闻却不少。譬如他办事不讲情面,公私分明,对付贪官污吏一抓一个准。譬如他对手下的人既严厉又包容,吸引了许许多多的追随者。譬如他有个两厢情深的情人,对她温柔又体贴,深情又怜惜,羡煞了一干小姑娘。

她想到这里,忽地有些感叹。塔萨大陆共有三个国家,北星辉,南火离,东北夏。星辉国跟北夏、火离两国不同,历来女皇为政,并且女子亦可入朝为官,是以女子的地位与男子相差无几,盛行一夫一妻制。

而南来北往经过此地的商人,却总会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譬如火离国的男尊女卑,男人是天,女人为奴仆。譬如商道盛行的北夏,一夫多妻,一个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寻常的事情。发生在那些男人和女人身上的故事渐渐流传开来,许多星辉国的百姓开始不满于一夫一妻。男人们有的瞒着妻儿在外养些姑娘,妇人们则仗着家财寻个小院子养些白脸男人。

百姓尚且如此,何况官家?何况品级高的官家,何况皇室中人?虽然女皇陛下身体力行,历来只娶一位皇夫,可是下面的皇子皇女却并不一定。然而,当朝三皇子却绝对是个例外,他的专情程度简直到了世人皆知的地步,惹得众多小姑娘追捧爱慕。

“嗨,愣什么呢?跟你说话哪!”白随意听她久久不吱声,拍拍桌子唤她道。

“嗯嗯?”文舒这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歪头思忆片刻,半点也想不起来他说了什么,赔笑道:“刚才愣神了,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哼!我刚才说,我就是很出名、就是很有能耐,我甚至跟三皇子本人见过面!”他一面说着,一面高高扬起下巴,骄傲得像一只臭美、爱显摆的孔雀:“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两个很像,很像很像!”

文舒咂咂嘴,摸着下巴围着他走了两圈,摇头笑而不语。

“你不信?”白随意听声辨位,一把揪住她飘动的衣带,“老子说的是实话,你敢不信?”

文舒既被他揪住,也就不再绕着他走,抱胸笑道:“既然你将自己跟三皇子相提并论,无非是想把自己夸上一夸。然后呢?你这么优秀,流莲怎么可能会甩了你?她怎么舍得,怎么有资格甩了你?你们俩分开,绝对是你厌烦了她,甩了她,对不对?”

这傻小子,文舒摇头笑笑,还真是爱面子。

“……算了,不提这个了。”‘流莲’二字从她口中说出,白随意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好,好,那就不提了。”文舒细细打量着他摊在桌面上的手,听出他语气中的疲累与闪躲,也不追问,只道:“赶了一天路,累了吧?来,我扶你去床上歇会儿。”

文舒安顿好他,便起身往外走去。刚关上门,便看见陆仲轩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唤了声:“师兄。”

陆仲轩笑着朝她走过来,说道:“我刚跟老板要了两个房间,走,我带你去看看。”

“嗯。”文舒点点头,跟在他后面走着。

“我本来想要三间,可是老板说白公子有单独的套间,不用再特地开一间,所以就要了两间。”陆仲轩带着她走到房间门口,打开房门先一步踏进去,笑道:“这聚星楼的外面华丽奢贵,里面却干净素雅,真让人意想不到。”

洁白的墙壁,水蓝色的轻纱帐幔,简朴却不简陋的桌椅茶具,床头摆放整齐的笔墨纸砚。文舒转头望了一圈,见正对着床头的墙上挂在一幅字,字迹苍劲中又带着抹温柔,上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仲轩见她凝望着那幅题字出了神,笑道:“刚才我看过了,好像这里每间房间都有一幅题字。我屋里那一幅字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跟这幅字应该是一个人写的。”

文舒心头一动,脚下不由朝那幅字走了过去,眼光往下一移,只见题字人是:莲?离。

莲,是流莲吗?文舒心中怦怦跳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那个‘莲’,就是流莲!

可是,‘离’是谁呢?她直觉那是白随意,可是随意的名字里面并没有‘离’字啊?她困惑不已,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随意,白随意,这个名字是他的真名吗?

难道……

“舒儿,想什么呢?”陆仲轩见她呆呆地出神,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休息一会儿吧,待会儿该吃晚饭了。”

他转身要走,不妨袖子被文舒紧紧拽住:“师兄,你说,怎么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如果题字人真的是白随意,那他该有多伤心?他是个直性子,肯定做不来背叛之事,更做不来始乱终弃之事。文舒忆起他梦呓的那句“流莲,你不要离开我”“贱人,滚,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心想,大约是流莲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吧?

她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悠远,陆仲轩一时吸引住心神,缓缓答道:“这世界上,哪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舒低低笑了两声,松开他的衣袖,往床前走去:“师兄,我歇息了,你回吧。”

陆仲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看着她略显低落的背影,后悔不迭。可是她浑身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息,叫他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出门去:“那舒儿好好歇息吧,吃饭时师兄来叫你。”

*

三人马不停蹄地赶路月余,早已疲累不堪。是以白随意虽然极想吃到文舒做的饭菜,却也没黏着她难为她,让王大厨做了一桌子拿手菜,解决了晚膳。

“舒儿,走,我送你回房歇息。”三人待在白随意房中聊了许久,陆仲轩见夜已深,便起身拍拍文舒的肩膀道。

“嗯?好。”文舒起身拍拍白随意的肩膀,道:“时辰不早了,你休息吧,晚安。”

“不行,你不能走!”白随意飞快捉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斩钉截铁道:“你得留下来陪我!”

陆仲轩一皱眉,暗道:这姓白的好不识体统!他跟舒儿根本未拜堂不说,对她更不是真心喜欢,同住一间房成何体统?他心中这样想着,右手已经朝文舒的另一只胳膊抓去:“白阁主,您莫要取笑。”

“谁取笑了?”白随意忽觉一股大力涌来,差点将文舒从他手中拽走,立时便知是陆仲轩捣鬼,怒道:“我又没要你陪我,你多什么事?”

陆仲轩更加大力地把文舒往身边拽:“你们俩根本未曾拜堂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何道理?”

他大力拽她,白随意也紧紧捏着她手腕不放手,文舒只觉要被扯成两片一般,也动了气:“松手!松手!都给我松手!”

陆仲轩觉察到她眼底闪烁着的怒火,立时撒开手,关切道:“舒儿,是师兄不好,心急之下居然疏忽你了,你没事吧?”他仔细瞅了瞅文舒,见她并无大碍,转而又对白随意道:“喂,你还不松手?我师妹都被你扯疼了!”

明明是他扯着文舒不撒手,这下反倒推他头上来了?白随意勾唇一笑,索性两手圈到文舒腰上,揽着她不撒手:“这是我媳妇儿,我干嘛松手?要松手也是你松手才对!”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闹什么闹?”文舒皱起眉头,掰着白随意的手道:“随意,撒手,我要回房歇息了。”

白随意虽然功夫没她好,却实打实是个男人,大把的力气还是有的。他死死抱紧文舒的腰,下巴往一旁点了点,道:“呶,那不是两张床吗?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你不敢歇息在这里,难道是怕我偷看你?”

陆仲轩盯着他环住文舒的两条手臂,直想拿剑给他砍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对文舒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是因为讨厌白随意,但凡他想要的,他都要夺走或者毁掉?是因为文舒曾经喜欢他,现在对他冷淡,他受不了这种落差?是怕万一娶不到文槿,娶了她也凑活?陆仲轩分不清楚,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白随意得到文舒的心!

“白阁主,你放手罢,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陆仲轩的右手摩挲在腰间的剑柄上,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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