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花香雪向京书棠福了福身,笑脸盈盈地看了一眼杨余氏,便迈着莲步走了进去。
“走吧。”京书棠对杨余氏道。
街上的有些店铺都已经关门的了,甚至还包括了一些药材店。
京书棠有些不解,道:“余姐姐,为何药材店都会关门呢?”
杨余氏何尝不知道京书棠的想法,道:“京大夫有何不知?这疫情闹得厉害,不仅我们村里,十里之外的邻村也是,就连镇上也受到了不少影响,有钱人家的,都已经把大夫请到自己的家里去,好吃好喝地给供着养着,给家里人治病预防,但凡是稍微懂了点医术的,都给请去了,药材店里没人看着,也就只有关门了。”
说着,杨余氏撇了一眼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在思考什么的京书棠,心道现在大夫奇缺无比,比请个神仙都还难,要不然的话,我们村里,怎么都不会轮到你这么一个净身出户的女人!
俩人走了些路,依然是没有看到什么开门的药材店,原本热热闹闹的集市,变得有些冷清,相比较起来,京书棠个人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人挤人的闹哄哄的集市,虽然地上到处都可见牲畜拉得粑粑,可是物种齐全,人们脸上都显着热情和幸福,总不至于像现在,没得一股子落寞。
街道两边都有些乞讨的可怜人,多是老人小孩,或者抱着自己幼儿的妇女,京书棠原本是想给着她们一些救命钱来着,可是一来僧多粥少,她自己也没带多的,指不定一会儿还要用更多,其次,也怕引来一场混乱,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真是好事难办。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讨饶声,京书棠和杨余氏闻声望去,只见几个当差的拿着棍棒正在追打一个青年,那青年看着瘦高瘦高的,就是好像腿有点瘸的样子,没几步就给当差的追上,倒在地上给打得鼻青脸肿的,不住地讨饶,由于他躲闪的动作太大,衣服里的一个大红锦帛钱袋子落在地上,其中一个当差的将钱袋子捡起来。
京书棠定睛一看,那人竟然是黎大哥?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黎老大将钱袋子拿到那青年面前,整整就威武霸气,显得十分有气势。
“我从来就没抵赖过,我承认我是拿了他人的钱袋子。你说我抵什么赖?”那青年梗着脖子道。
“既然如此,那就和我一同去衙门说话,你哪只手拿的,按天朝律例,你就剁了哪只手吧!”
那青年一听,吓得一身冷汗,哆嗦道:“凭……凭什么,我家里的老母亲都吃不起饭了,那个富人那么有钱,为什么就不接济我们这些穷人,我们都是一样在劳动,凭什么他们坐着就收那么多钱?”
黎老大显然就没听过这样的话,两眼一瞪刚想开口就给这青年顶了回来,只听他道:“我们平日里上了那么多税,为什么现在老百姓要钱了,你们衙门就没说来接济我们?一天到晚就关门大吉,我们上的税都去哪里了?难道都喂狗了不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