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可是,你却不会回答,我问了还有什么用?”京书棠抱手不服气。
“非也,若是在下能答的,必定知无不言。”
京书棠定定地看了她半天,泄气一声,“算了。”
她想知道的都是她不会说的,与其这般胡思乱想,还不如回家种田。
“京大夫,留步。”
“还有何事?”京书棠不耐烦道。
然而一回头,却直接楞在那里。
“你是花香雪?!”
眼前美丽的女子点点头。
京书棠还想继续说什么,此时,田坎那边传来脆生生的一声叫喊。
“娘亲!”
谨行和卫泽言走来。
花香雪见卫泽言,眼前一亮,心里不由暗叹一声,果真是他。
卫泽言到底是武将出身,即便是穿着麻衣粗布,走在田间依然威武正气,令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都红了脸,一点都不关心人家的小包子的存在。
京书棠看得愤愤然地,心下一紧,抬眼瞧见了花香雪也是那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别是又招了祸害吧?
“娘亲,这位姐姐是谁啊?”
“小弟弟,你好,我叫花香雪。”花香雪温和有礼,久经风月场所,她知道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笑容,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哇,花姐姐,你长得好白啊,好漂亮。”小谨行不住赞美。
“你这小子……”京书棠有些吃味,没好气地问道,“吃饭没有?”
“吃啦,父亲大人捉了一只小山鸡,还摘了果子。”小谨行眨巴眨巴嘴,从衣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小果子,道“娘亲,您尝尝,好好吃的。”
“乖。”京书棠脸色稍霁,看向了卫泽言,道,“相公,我有事和你谈谈。”
花香雪也不是不识时务,见此,对京书棠道:“京大夫,在下还有要事要处理,先行一步。”
京书棠点点头。
“相公,你说这事成不?”京书棠拿出了那六百两银票。
“你决定就好。”卫泽言表情淡淡地,看不出有什么。
“相公!这件事肯定是要关系到你的。”京书棠有些着急,“你想想,这俩人来路不明,突然就这么找到我,我有什么,我都出嫁了,肯定是看到你的身份的啊,相公,你就没什么想法啊?”
“你担心我?”卫泽言眼里暖暖的。
“那当然啊,你是我相公,我不担心你我担心谁?”京书棠说得理所应当,一点注意到卫泽言话里的另一份情感
“放心,没事。”
“你,你这人简直……”京书棠彻底无语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呸,她才不是太监!
一口气把茶水喝干,京书棠又拍了拍桌上的银票,问道:“那这钱怎么办?”
“盖房子。”
“啊?”
“安婆婆这里肯定是住不下了,只有加紧把我们的家建好,才是正事。”
京书棠起初有些讶然,听完细细想来也就明白了,确实,事情都这样了,就想把房子建好再说。
“可是,相公,建房子也不是说建就建吧,哪里有这么快。”
“只要有银票,就没问题。”卫泽言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