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果的表情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是练那个‘乏伦拱’给练成神经病了,忙坐起来说:“果子,你不要再练那个什么功了,你看你现在成啥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咋想的,一说不让他练这个功就急了,他就看着我有些生气的说:“你知道个啥,以后再说我练功的事我就不找你了。”
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这家伙不知道脑子抽什么筋,看他的表情还是先说点别的吧,我呵呵一笑:“不说了不说了,果子,就上次你给我说完你和萧哥去崇陵的事后我一直在想,咱能不能不弄哪些事,一天好好的行不吗?渥****的太操心咧。”
谁知道刘果眼神立马颓废下来,神情沮丧的说:“原来不行,现在更不行,萧哥的事我知道的太多了。你还记得墩子吗?那晚过后有次萧哥给我说墩子做人不实承,算是死有余辜,我知道那是给我说的,墩子背叛了他才会死,所以我不能再走墩子的路。哎,武寨府死人的事后来咋弄着哩你知道不?”原来墩子是因为这被收拾了,看来刘果现在也很难退出了,见他又说起了叶晓鼎的事,就说:“百事通没给你说吗?我们下午还去过他家,死的那是谁你知道不,叶晓鼎。”
咋一听死的是叶晓鼎,刘果直接睁大眼睛‘啊’了一声说:“咋会这样子,渥可是我同学啊,上学时还做过几天同桌,这****的萧-------。”说完就在那发起愣来。
刘果说了一半的话让人浮想联翩,本来是想从刘果那问些萧哥和台湾人的消息,他一听到武寨府有人死了马上就做出了大反应,叶晓鼎的死难道和萧哥有什么关系?不曾想歪打正着让刘果说出了这个。难道又出了什么大事,心想这帮孙子又干啥了,刚想要怎样问他,刘果坐在床边点了一支烟慢慢的说:“本来不想给你说,但我要不说你肯定会不停的问,还是先前给你说的,不要第三个人知道我给你说的事,要不然会出什么事你也能想到。”之后就说了一件事,听的我是目瞪口呆,叶晓鼎竟然死的这么冤,瞬间就想起了那个人面蛇蝎心肠的恶毒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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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哥的三弟在县城勾搭了一个女人,最近老在县城溜达,星期六的晚上,萧三和那女人在房间瞎混时让女人的小叔子叶晓鼎撞见了。女人的小叔子是学生,叫叶晓鼎,这间房子本来是为在县城上学的叶晓鼎方便租的,逢星期六女人过来帮忙给收拾一下,谁知道那天这女人鬼使神差的把萧三带去了。
叶晓鼎当天可能是回去取东西,却碰见二人狼狈为奸,心中替哥哥难过,便转身走开,扬言要告诉哥哥。萧三见状上前拉回叶晓鼎,两人撕打过程中萧三用小蹬子砸在了叶晓鼎头上,叶晓鼎躺在地上一会就不动了。女人见状吓的刚想大叫,被萧三止住说:不要哭,再哭把你一家都弄死。
女人便呆在那,萧三上前见叶晓鼎只有出的气心想肯定是活不成了,便问过女人叶晓鼎的家里情况后便让女人如此这般起,末了又威胁女人如果不听话就怎么样怎么样就起身走了。(百事通在叶晓铜哪了解了后来发生的事,在此一并表述)女人晚上七点多回武寨府家后叫上叶晓铜又到了县城,在路上女人告诉叶晓铜,说她正在换衣服,却让晓鼎撞见了,这家伙还毛手毛脚,便打到了一起,她用蹬子在头上砸了一下边跑了出来。叶晓铜见冻的哆嗦漂亮的媳妇,心疼的要命,听着女人的一面之词后立马气血上涌,心想老子不就是娶了个漂亮媳妇吗?村里的小伙子见了眼睛发直也没谁敢动手啊,这碎耸竟敢这样子,好歹她也是你嫂子哩,看我咋收拾你,就急急忙忙来到了在县城租住的房子。
一开门就石化了,叶晓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部下面的地上流了一滩血,很明显已经死了。女人抱着叶晓铜哭的昏天暗地,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错的一切根源都在叶晓鼎身上,自己也不想活了,就找了一把小刀要自残,被叶晓铜挡住了。叶晓铜舍不得媳妇,到了晚上十点多后夫妻两人就把叶晓鼎弄了回去。
叶晓铜回去后都很晚很晚了,他去父母的房间叫醒正在熟睡的二老后,先说了叶晓鼎调戏他嫂子的事,媳妇叫了他去找晓鼎,晓鼎嘴硬的不行,两人就打了起来,结果自己失手打死了晓鼎。
老两口就这两个儿子,如今死了一个,要是一报警这个儿也没了,要怪就怪这个儿子是个畜生,平常看着挺老实,这事都能做出来。这就是叶晓鼎匆忙被下葬的原因,老两口伤心难过,叶晓铜看见父母伤心,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自己也不免难过,又气愤于弟弟晓鼎对嫂子的不敬,就有了去外面逃避一段时间的想法,后来就去了广州。
。。。。。。刘果又点了一支烟缓缓说:“萧三回家后怕出事,就去找萧哥告诉了在县城发生的事,萧大恨不得踩死这个惹事生非的弟弟。最近一段时间死了那么多人,怕因为这件事惹祸上身,就让我回来探些风声。哎,听说你明天去西安干活呀,咋想起来跑那么远。”听了刘果的话才知道叶晓鼎的死竟牵扯了这么多事,这个傻子叶晓铜竟被那个狐狸精迷的成了什么了。想不到先生说的那么准,叶晓鼎命中所犯的黑煞就是萧三。有时间了自己也去找找先生,问问那个‘未济卦---九二’的意思。刘果见我不说话就碰了一下我,我忙说:“没办法,为了生活嘛,那像你现在活的潇洒自在,咱也顺便去省城转转么。”之后就给他说了下午我和百事通已经去过了叶晓鼎的家以及去的原因。
刘果一听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边是死的不明不白的同学,一边是心狠手辣的萧家兄弟,沉默了一会就说:“算了,这仇我也没办法给报,等以后叫别人去收拾他吧,记着我给你说的,千万不要把我给你讲的任何事情说出去。既然是这样就没什么事了,明天回去可以让萧哥放心了。唉,我那冤死的同学呀。”
我趁机问了一下那个台湾人还在不在,刘果若有所思的说:“这台湾人自从上次去过崇陵后,就回去了几天,前几天刚回来,咱这不知道有啥呢,叫这孙子不停的往这跑。哎我偶然听到一件事,是关于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