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刘果的任务竟然是守,我们只是从‘寡妇坟’一闪而过,往上走了一会才到了目的地,等到了那个地方我就后悔了,因为现在所停的地方正好就是早晨刚刚离开的地方,唐崇陵。
刘果把摩托车直接骑到了崇陵下面靠西边的一棵大树下,我把他买来的那一捆啤酒,花生,锅巴,火腿肠之类的东西放在地上后,看着巍峨的嵯峨山,远远的隐约还能看见早晨我们出来时炸掉的那个洞口。想想真是可笑,转了一圈还没睡灵醒又转过来了,也不知道刘果在这来是干什么来了,正想问他,那知道刘果已经开始温习起了功课。
大中午还挺热,我随便找了个地方靠着大树想眯上一会,可咱们的刘果同志对于那‘乏纶拱’不是一般的痴迷,非要给我演示一下他的功夫,还必须得让我看。我一边喝着啤酒,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一下那所谓的神功,突然想起还有别的事情应该问一下他,就勉强打起精神说:“果子,萧哥为什么要奖励你一辆摩托车。”
正练在兴头上的刘果有模有样,听了我的话他故作深沉的说:“肯定是为了我执行任务方便吧,哎,没看咱练得咋样。”
听了这明显是敷衍了事的话我就眯着眼睛往树上一靠,淡淡的说:“果哥,不会就这么简单吧,你现在连说话这架子都大的很呀。”
刘果停下正在操练的动作,有些迟疑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是当时一块来了三个人,好像说是这有两辆车,但是不知道怎么就只有一辆。回去后萧哥又让我过来,也不知道让干啥,所以走到半路我就回去了找你去了。”
萧哥让他来干什么,也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但我想他们是不是在里面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想着再进去一回。再有就是折了那么多人肯定是怕谁发现什么,才让刘果在这盯梢来了。又或者是萧哥猜到了少了一辆车是因为我们三人可能还没死,不过这个可能性极小。
刘果走过来坐到我旁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说:“哎,别睡了,起来谝一会先。”我睁开眼睛见他又递给我一瓶啤酒,就随手接了过来。
刚喝了两口,就见那崇陵的山顶上却出现了几个人,我俩立刻紧张起来,刘果的紧张原于萧哥给他的任务,我却想着这又是谁的人。刘果远远的看了一会,只听他谩骂了一句:“****的,几个撵兔的把爷弄的紧张的。”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三个人领着五只细狗,正往山下走来,有一人手里好像还提着两只兔子,三人边走边说着什么。很快几人走到了那个我们进来的路口,有一只细狗跑到了我们跟前,刘果给扔了个火腿肠后,任凭主人怎么叫,那条细狗却不走了,主人不得不过来把它拉着走。
我们这才看清楚那人提在手中的是两只大老鼠,因为昨天和这些东西一直打交道,所以我除了恶心倒没有太惊奇,刘果就像是发现了怪物一样冲过去大喊:“这是老鼠吗?****的咋这么大,你们在哪抓的这是?”
那猎人看着山上的地方说:“就在上头那,听人家说早晨那会更多,由其是底下石马群的跟前,****的成片子地都是,把人都吓死了。”我当时就想这地底下是不是有一条秘密通道能够直通到李适的墓室,但是想想又觉得可笑,谁会专门给老鼠修一条到呢。
刘果就问那猎人:“这又吃不成逮这干啥。”
那猎人哈哈一笑,砸吧了一下嘴说:“这你就错了,谁说吃不成,我在六几年的时候就吃过几回,那时候的老鼠还小,瘦不拉嚓的,这么大的老鼠肉肯定美。你看这大小跟兔子差不多,一会再逮几个回去一烧,弄瓶白的,美的很。”说完就拉着狗去追前面的人,刘果目送那猎人走远后就坐不住了,非要我陪他去上面看看。当问起他上去干啥时,刘果的回答彻底的让我无语。
他歪着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神态说:“你说这老鼠肉吃起来是个啥感觉哩,咱一会逮上几只放到这一烤,就着啤酒一吃,估计渥感觉不错。”
听他这一说我就把刚喝进去的啤酒又吐出来,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说:“你能吃进去渥东西,哎呀,我真服了你咧。”
虽然是特别瞌睡,但刘果也不知道是哪抽筋,拉着我就往山上走,看样子是今天非要把老鼠肉给吃了。我指着满地的东西说:“伙计,咱这一大堆东西还在这放着呢,我给咱看着你自己去吧。”
刘果根本就不听我说的话,拉着我边走边说:“渥没事,我都不知道你想干啥哩,我昨天晚上也不是没睡觉么,小伙子瞌睡就多得很,赶紧走。”
崇陵上面可能是不太经常有人上来,上面荆棘密布,只有几条蜿蜒的小路通到上面。刘果手里提着一根棍子在杂草中拨来拨去,我就跟在他后面转悠,可惜的是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只老鼠,刘果谩骂着也无济于事。
路过早晨我们三人逃出来的洞口时见那塌陷了不少,刘果看了看说:“这好像是才塌的么,谁知道都把啥埋进去咧。”
看着那塌陷的洞口我心中感慨万千,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里还有一条通往李适墓的通道,此刻就算是谁告诉我里面除了宝藏什么也没有,我打死也不想再进去了。刘果一直很用心的在找,突然就说:“伙计快看那是个什么洞,不会是老鼠的洞吧。”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在一处荆棘丛生的地方,看见有一个六十公分左右的洞口朝西南开着,洞口光溜溜的,应该是个什么东西的窝,要不然洞口不会那么光的。我实在是不愿再招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拉着刘果回到了我们休息的地方,老远就看到有东西在偷吃火腿肠,快到跟前时那家伙却跑了,但已经能看见那是一只大老鼠。
刘果还去追了一下,结果可想而知,那几根火腿肠被咬的已经不能吃了,我就靠在树上,他回来后抓起那火腿肠就扔进了地里,我们又接着喝,提起摩托车的事,他却顾左右而言他的宣传起了那所谓的神功:“这一阵子我一直在宝丰寺和大师学习‘乏纶瘩乏’,最近已进入关腱时期,练成后可以每天每夜不睡觉,假如再练到最高境界的话连饭都不用吃了。”
我心想你就吹吧,打了个哈哈后,眼睛流着泪有些犯困的说:“果哥,你再说些这不提神的事,我真的要睡觉了。”
刘果正说的唾沫横飞,一听我的话有些着急,摸了摸头又无可奈何的说:“你睡吧,本来叫你过来给我差个心慌,你看你还瞌睡的。昨天下午就听墩子说晚上要办事,还想着能带我,******谁知道留下咱给人家看门,也不知道人家把咱当啥哩。”
看着刘果有些失落的神情,我也替他感到难过,这么长时间还被人家排斥在外围,确实够难受的,这可能也是他去练‘乏仑拱’的一个原因吧。就安慰他说:“果哥,别难过,再过一阵子或许就好了,凡事都有个过程嘛。”刘果听了这话后马上就脸色一喜,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还笑了一下,把我吓得以为他连这个什么功给练傻了。
就听他咧着嘴笑着说:“墩子这回和我一样也没去,哈哈,早晨四五点那时候我炼功着呢,看几个人骑的摩托车回来了。没停一会墩子叫我和另一个伙计还有他在这来取车,墩子一路上脸拉着难看的很,从来都没见渥乃求的那么生气。”
见他在这样的感觉中找到了平衡,我也懒得再说什么,可刘果好像是慢慢悟出了什么,若有所思的说:“兄弟,我突然感觉到今天萧哥对我的态度好像有些转变了,早晨我们取车回去后,萧哥见只有一辆,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冲着墩子发了火。在看我时把我吓的,但没骂我,还拍着我的肩膀说这车归我了,又让我过来守在这,一有什么异常的人或事马上回去传信。我怎么觉得萧哥好像变了一样,不会是把我当成自己人了吧,哎,别睡觉呀,谝一会先。”
我都有点迷瞪了,又让他给摇醒了,我无奈的哀求道:“果哥,求你了,让我睡会吧,我又没练你的神功,哪能撑的住。”
刘果精神百倍容光焕发,可能是刚才的揣测让他兴奋,话也多了起来:“不要睡,我给你谝一个你爱听的事,前几天晚上我们去了个地方,大到不是很大,但总觉得邪的很。里面也没放啥,听墩子说那是一个道士的墓,萧哥本来在外面,是我们几个人下去的,十来个平方的地方手电照进去直接就看见了墙上几个字,‘萧家后人进’。我们当时就懵了,上面有一个萧哥呀,就把萧哥叫了下来,萧哥进去后呆了一会只拿了一个碗出来,就让我们进墓室里看了看,说这也没啥东西,以后别进来了,又说这墓的主人和他们家有渊源,谁要再偷偷的进来可别让他知道。你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敢去,就把墓口封了,你不要睡我给你说,萧哥拿的那个碗可漂亮了………。
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再后面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