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可能是被洋哥给骂懵了,刚才那戏谀的表情已经不见了,但并不是愤怒,而是变得满脸的委屈。此时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传来说:“这个朋友你错了,其实镇远并没有想着要把你们三个怎么样,只不过是和你们开个玩笑罢了。”
我们看到在镇远身后又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就算现在再次有什么怪异的东西突然出来也不能触动我们的神经了,洋哥喘着气哼笑了一声喊道:“****的这叫开玩笑,把人都吓死咧。”
见洋哥的脾气越发越大,镇远有些小女人似得急的团团转,那个后来的男子非常滑稽的伸出手指‘嘘’了一下说:“哥,你能不能不要喊,玄武大师说你几个厉害的很,我和镇远才想着吓一下你们,你看你们咋玩不起先。”
看他们的样子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就说嘛玄武大仙不可能让镇远翻出来个什么浪来,不过听他这一口一个大师的,难道他们已经拜玄武大仙为师了。就不解的问:“镇远哥,你们得是拜玄武大仙为师咧。”
此时的镇远如一个常人般憨憨的笑了笑说:“你也太抬举我们咧,我们凭什么当大师的徒弟哩,大师都修炼了几千年了,我们能给当个跟班都不错咧,走吧,快到咧。”完了又对着洋哥嘴不停的动并发出‘咝咝’的声音,正当我们奇怪镇远的举动时,洋哥身上那支竖起的白色东西竟然慢慢长高和顶上连了起来,他的胳膊也慢慢的抬起,但是脸上全是惊恐的表情,很快身上就没有了。洋哥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镇远,这是啥东西,劲这么大的。”
镇远转过身边走边说:“这个是‘线蛇’,外面根本就没有,我还是到这后才知道的,这地方------。”
洋哥突然打断镇远的话说:“得是这家伙害怕老虎的牙?”
镇远转过身奇怪的看着洋哥说:“你咋知道这些事的?这些‘线蛇’连这地方都没出去过,你咋连它的克星都知道哩。”
洋哥也是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就说:“我听别人谝的,还说有个‘钉子蛇’,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次轮到镇远睁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这次大仙安排守护宝物的就是‘钉子蛇’。”他摇摇头转身就向前走去,嘴里还不停的嘟囔:“大仙说的真是没错呀,唉,人和人比气死人呀。”那后来的男子也是点点头显得很是无奈。
我们随着他们俩人往前走,洋哥指着那个男子使了一个眼色,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没走几步就到了一处空着的地上,在那墙壁上开着一道门。镇远站在那说:“大师在修炼不方便见你们,只是交代让你们把东西放在这。”说完他们就先进去了。
这里也就是一个小小的空间,我们都进了后就显得有些拥挤了,中间的地方有一个用土刻成的桌子,我就把东西放在上面,然后把过在上面的帆布解开,传说了很久的‘黄玉龙虎朱玄祀用盒’就呈现在了我们眼前。可能也是光线的原因,它一如传说中的那样厚重古朴,竟然还泛起了一圈黄色的光晕,盖上‘天道轮回’四个字的中间刚好有三个小小的圆孔,想必就是用来祭祀放香的吧。
旁边的人和鬼都看的眼睛发直,但是还有另一件宝贝呢,我就把祀用盒的盖子打开,果然在里面用颜色鲜艳的绸缎包着一个碗。曾经也听刘果三番两次的说起过它,但当我把这个碗真正的拿在手里后才感觉到了它和传说中的不同,光线虽暗,但是难以掩饰它那绚丽的色彩。可能是其他的人和鬼也看出了这个宝贝的不同都聚在了一起,镇远拿着长明灯走近以后,我们才得以真正窥视它的整个细微之处。
这个碗和普通的碗一般大小,碗口并不是很圆,它的材质应该是一块动物的骨头,做的非常的精致。碗的里面有四条金鱼,身子全部从碗里凸了出来,对称的占据了四方向,这鱼的尾巴特别长,顺时针盘在碗底,在碗的底部形成了一个圆圆的黑洞,看的人一下子好像和陷进去了一样。我怕这件宝贝也会迷失人的心智,赶紧把它扣了起来,抬头时发现镇远和那个男人已经退到了一旁瑟瑟发抖。我又看了看碗底,外面也是四条金鱼的图案,只是碗地是圆的,里面是方的,还有和图画一样的四个字,这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嘛。
再看他那俩鬼都快抱在一块了,我忙把它放进祀用盒里然后盖上盖,俩鬼站起来有些恐惧,相互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又各自摇摇头。洋哥突然把我拉着后腿了几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见洋哥指着放宝贝的方向便看过去,原来一条七八十公分,全身泛着蓝光的蛇正爬在祀用盒上盯着我们。镇远上来说:“这就是大师专门派来保护这两样宝贝的‘钉子蛇’,你们放心吧,兄弟你刚才拿的那个宝贝是个什么呀。”
看着镇远期盼的眼神我说:“镇远哥,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正在解开这个谜,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收获吧。”
那陌生男子催促着说:“你们大可放心,东西放在这绝对保险,以后要是想取回去的话来这里转转就行了,到时候直接就给你送上去,你们都不用下来,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
洋哥见事情也就是这样了,在呆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有些遗憾的说:“今天唯一让人有些遗憾的就是没有见到咱的主角。”
镇远笑了笑说:“走吧,你们见大师的时候多的很呢。”就在前面带路往回走,我们跟在后面总是担心那个通道里面的蛇,谁知道回去的时候竟然一条都没有了,当我们有些不解的问他们时,镇远做了个鬼脸说:“其实主要是想考验考验你们,看你们怕不怕。”他大爷的,原来都是这两个货捣的鬼。
到了那个往上爬的小洞口时,镇远突然叫住我说:“兄弟,有机会了告诉裕财我很想他,让他好好的照顾老人,替我谢谢他。”我点了点头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鬼竟然还会哭。
那个陌生的男子也张嘴道:“兄弟,你肯定不会认识我,但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我,那天晚上在上面时我还给了你一个东西。”这家伙说的人迷迷糊糊的,但那最后一句话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个人,就是在坡梁上被那几个台湾孙子杀死的贼,原来是到了这里。那家伙笑了笑又说:“当是大师差点被那几个人抓住,因为我大师才逃脱了,所以大师就把我收了回来。我是扫宋的,叫单宏魁,有机会见到我的家人的话,就替我说几句祝福的话吧。”
这时候好像漫天飞舞的都是怨气,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就催促着俩人赶紧出去,等到再次出了地洞时,我们都大口大口的吸着这新鲜的空气,洋哥看了看表说:“不到十一点,我咋觉的现在进这地洞越来越没感觉咧。”
我和马伟俩人对视一眼咧嘴一笑,刚才在那蛇窝里就是他的声音喊的最大,这会又说没感觉,想起蛇窝就想到了那缠在洋哥身上白的发亮的‘线蛇’,就问洋哥:“哥,你说的那‘线蛇’和‘钉子蛇’得是还有啥故事哩,说来谝谝嘛。”马伟也是点点头不停的催促。
洋哥有些拿捏的说:“时间不早了,回去到啥时候了,改天谝。”看他的神态就是想急一下我俩,就撇了撇嘴伸手去掏烟,把烟是掏出来了,但发现了一件事,我的那个银制小人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