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仲艳的离去的背影,呼吸间不由轻叹,这个女子对皇兄用情至深,可是却用错了方式,若没有她,皇兄现在也许不会这样。
左墨一阵暗叹后,随即想到了什么,便急忙抬脚出了这朝阳殿,在皇兄被刺杀时,兵部被劫狱了,这个组织,他定要将其揪出来,为皇兄报仇!
也在这个时候,城中一个富贵的院落中,假山碧水,红花绿树,相得益彰。
“统领,有个自称朗宁的人求见。”
此刻,一身青袍的司徒命负手立在厅中,听着下属从外带回来的消息。
朗宁?司徒命听后,心生疑惑,所为善者不来,来着不善,不知这个人会有多恶,片刻思绪辗转,司徒命便抬起了右手,示意将府外的人给带进来。
那人见此便退了下去,传递消息。
不一会儿,一个人便从外漫步进来,司徒命从未转身看去,但听着轻盈的脚步,和这屏息的气息,不由心里暗惊,来者不简单。
来人距司徒命十步之距,便停了下来,眉眼间带着笑意,语气平稳道,“在下也算是客,司徒公子不为在下上一盏茶吗?”
闻言,司徒命心里一惊,转身看去,长相是个俊逸的男子,可是这个面孔见的生疏,不曾认识,司徒命负在背后的手不由握拳,这个人竟认识自己,来寻仇吗?
“司徒公子何必紧张,我只是奉了主子之命前来。”朗宁径直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离去。
听了这话,司徒命松开握紧的手,心里暗想道,主子吗?抬眼向在门外候着的人叫道,“上茶!”随即将目光转向朗宁道,“阁下今日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前些日子,司徒公子不是吃了北夏六皇子的闭门羹吗?”朗宁抬眼对视上司徒命冷目,慢道。
司徒命眉头蹙起,周身瞬间暗散杀气,竟然敢调查他!
“司徒公子何必着急呢?不妨让我把话说完,我可不是江湖上有名杀手司徒命的对手。”面对司徒命的杀意,朗宁竟没有一丝害怕,居然还笑着亮出了自己的底细,他似乎很有把握,只要说完想说完的话,司徒命定然是不会杀他的。
果不其然在朗宁这话一出,司徒命便是收起杀气,在下人将茶端上来后,便转身走上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品起,静静的听着这个突然造访的客人,能给他带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听闻司徒公子于六年前退出江湖,今在这华沙城中得见实在是在下的人生幸事呀!”朗宁端起刚上的清茶,抿了口说道。
出言便是客套,但司徒命却耐了性子,他倒想知道这人知道多少事情。
见司徒命未心生不耐,朗宁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收起了眉宇间所有的笑意,也不再拐弯抹角的说道:“昨日离国君主遭人暗杀,想必是司徒公子所为,我家主子非常欣赏司徒公子这番作为,想与之结识,不知司徒公子愿意否?”
“不知阁下的主子是何人?”司徒命指腹摸着茶盏道。
在这华沙城中,一恨阁可是将其布下了天罗地网,竟然还生出了这么个人物想来,想来定是不简单,夺这离国天下吗?是敌人?
“明日酉时,我家主子在风满楼,恭候司徒公子。”朗宁起身,避而不谈,行了个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出去的人,司徒命的眉头皱起,明天酉时风满楼吗?
“统领,孤煞和了愁醒了。”就在司徒命暗思时,门外走进一人禀告道。
听言,司徒命眉头一皱,起了身,向外走去,不一会便到了安放孤煞和了愁的房间内。
一间房两张床榻,了愁和孤煞皆是面色苍白的躺着,血衣已是被换了下来,当司徒命踏了进来,二人见此,急忙从床上爬起,翻到在地,面生痛苦的行礼道:
“参见统领!”二人齐声道。
二人的神色都入了司徒命的眼里,可他如未曾见过似的,面无情绪,从二人面前走过,落坐在屋内的椅子里。
了愁和孤煞相识一眼,便立马调头转个方向,垂着头,不敢出气的继续跪着。
这次任务失败了,他们本该是被放弃了,不想统领竟然带人救了他们,这是何意?孤煞心里暗想道。
“你们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这次任务失败,本是该死!”司徒命像是知晓孤煞和了愁在想什么,手握扶椅道。
“请统领刺死!”了愁和孤煞齐声道。
“死?还没那么简单!”司徒命眼神一凛,“一恨阁只会杀无用之人!”
语气里满是杀意,但这言下之意,了愁和孤煞还是有用之人,现在他们这条命可谓还是有用的,听了这话后,了愁和孤煞赴死的心也在此也就安了下来。
“多谢统领不杀之恩!”
司徒命起身,摆了摆手,走至两人面前,问道:“你二人武功不差,为何这次会失手?”
“回统领的话,属下遭到一个高手袭击,那人武功高强,属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孤煞回答道。
“可知是何人?”司徒命眉心一蹙,接着问道。
“属下不知,只知那人是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且身手了得,不过五招,便将我与了愁打成了重伤。”
身高九尺,身手了得?一听这话,司徒命薄唇微抿,那****拜访北夏六皇子,便见过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如今想来这六皇子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可为何会牵扯到这件事情中呢?
思绪在脑中飞转,片刻沉默,司徒命冷言道,“好好休息吧!”说完,便是抬脚走了出去。
“是!”二人齐声道,在司徒命离去后,孤煞和了愁便是咬着牙,缓慢的起身。
统领的今日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他们看不清,二人也不敢对此加以猜测,只好回到床上各自休息,待这伤好后,唯统领所用。
出了门,司徒命便紧忙赶回了自己的房中,今日他在这华沙城中的所作所为,都还未向大人请罪,同时还要禀告这风满楼相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