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这、这、这个…… 我说:“我晚上回去再找一本书,弄明白了再告诉你,好吗”?瞧瞧,一个也没浪费!
汤圆:高!实在是高!快下班了。
甜心:知道了,。!
汤圆:看到句号了,明白。
姚幺怜越看心情越放松,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把面临的困境都忘记了,只沉浸在那一来一往的或问候或调侃的语句中。
直到外面的幕色降临,姚幺怜已经情绪恢复得很平静,也感到了肚子有些饥饿,中饭也没吃。
心里不禁又泛起了一丝怅然,带点小小的失落。
如若那人没有失去联系,他定会发来闹钟提醒:你该吃饭了。
他说他是她的闹钟。
她摇了摇头,把心情收好,还是感激着,过去的陪伴,在今日至少还能慰籍着她的心。
今日有了这些信息的慰籍,让她不再陷于那种无助及悲愤中而不能自拔。
晚餐吃过后,姚幺怜又拔了一次梁雅洁的电话,仍然关机。
她想了想,发了条询问梁雅洁为什么要把她的照片发到公司里的短信后,又给钱经理打了个电话。
姚幺怜先向钱经理认了错,不该没打招呼就私自从公司跑回家来。
钱经理能理解她,并没责怪姚幺怜,只叫她好好休息,照片的事,让她不要担心,她会帮着处理的。
姚幺怜对钱经理心生感激,她一直是个好领导,对自己很是照顾。
她向钱经理道了谢。
直到晚上睡觉前,姚幺怜收到了梁雅洁的短息,她的信息很长……
梁雅洁的短信很长,姚幺怜看了很久,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很仔细。
直到看完,她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没动。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事应不应该怪她?
她又细细看了一遍,梁雅洁的信息是这样说的:幺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会原谅我,但我还是要把事情的始末跟你说一说。
上周日,我从你家出来后,直接去了我男朋友白健雄家,正巧他姑妈和她的女儿也在。他姑妈的女儿就是我们公司财会部的万娟梅。
大家坐在一起聊了会天,万娟梅借了我手机去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她拿我手机玩了会。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后来见她似乎在我手机里翻来翻去。
我不悦,过去把手机拿回来。她见我过去,神色有些慌张,似在删除着什么。
我跑上前去正好看见她在删一条彩信,那彩信的图片正是那晚在你家拍的,你披着浴巾的照片。那天你漏删了一张,你我都没发现。
我大吃一惊,直接有不好的预感,忙追问她到底把你那相片发哪去了。她只说她觉得那相片很好看,发到她自己的手机上了。她还说到时去公司逗你玩。
我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她的话不能让人全信,但又不能对她怎样。
直到今早到公司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马上跑去责问她,她却说无凭无据不能乱冤枉她。
我吓坏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我知道绝对是她做的,可就算知道是她也以事无补了。
我对不起你,不敢面对你,所以趁你在经理室的时候,跑回了家中,手机也不敢开。
幺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姚幺怜看了一遍后,就把手机关机,丢开,睡觉。
她已经很平静了,不去想梁雅洁的对与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影响已经造成了,还能把别人的记忆抹去不成?
再者,梁雅洁说了那么多,也没见她说要去公司当着公司人的面公开告发万娟梅,或发一封揭发此事始末的邮件到公司的邮箱里,这样岂不是更比跟她长遍大论解释更能让她从流言中解脱出来吗?
要是她能把发给她的这短信转成发到公司的邮箱里,她才觉得她有诚意。
可惜她不敢!
是的,她当然不敢,也不会站出指认万娟梅的。
因为她还没嫁进白家的门呢,万娟梅是什么人,那是与她男朋友白健雄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
只要万娟梅在他们的面前添油加醋一番,梁雅洁这辈子就别指望再有嫁进白家的一天了。
早段时间就见她满脸幸福地跟姚幺怜说过,他们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连拍婚纱照的日子都定好了。
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利益永远大于一切。
姚幺怜心里一片冰凉。
她突然感到一股厌倦,厌倦了这里的人和事。
她萌生了离开此地,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