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长得不是最好看的,也不富有,可我就是喜欢她,整整五年。我们从小时候就认识,应该算青梅竹马吧,我喜欢她,她却不喜欢我,我不断的告白,她就不停地拒绝。后来,她和一个男孩交往了,我曾经为了抢回她,还找人打了那个男孩一顿,那个男孩知道是我干的,可他没说,但女孩还是知道了,她找到我,说她讨厌我,非常非常讨厌我,我当时心都碎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有一天,我一个人买醉,买醉后我来到女孩家,问她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喜欢那个普通的男孩,她说,世界上最幸福的是莫过于两情相悦,只是,两情相悦是世上最困难的事情。或心里爱着一个人,却陪在另一个人身边;或是时间消磨了爱情,忘记了当时爱的感觉;若是把爱他的话,说给另外一个人听;又或是一个微笑,一见钟情,一个过失,却又心生烦厌。”凌熠辰顿了顿,沉吟良久到:“钟情一个对的人,叫痴情,钟情一个错的人,叫执念,而她于我而言只是执念罢了。那天过后,我释怀了,时间要么把一份感情沉淀,刻骨铭心,要么把一份感情消磨,灰飞烟灭,所以,那个男的对你而言,究竟是痴情还是执念,你可要想清楚。”安言夕愣住了,对呀,南黎辰对她而言,到底是执念还是痴情?凌熠辰看着安言夕,又开口说道“如果是执念,我劝你尽早放弃,执念只会让你受到伤害,如果是痴情,我觉得还是两情相悦更好。”安言夕心里一顿,看着凌熠辰,“你说得对,他对我而言只是执念罢了,我只是不甘心就那么放弃他而已,我应该选择放手的。”凌熠辰拉起安言夕,“走吧,讲了那么多,我都饿了,我请你去吃点东西吧。”“好。”凌熠辰带着安言夕来到Felice,一家餐厅。“为什么要来这里吃啊,而且这看起来好像没人诶。”安言夕看着空无一人的餐厅,疑惑地问道。“我包场了。”“什么时候?”“五分钟前。”“·······”
凌熠辰拉开椅子,请安言夕坐下,“啧啧啧,想不到你竟然会那么绅士。”“那我可绅士了,要泡到妞,还是得绅士一点。”凌熠辰一边说一边坐下。“Waiter, order!”(翻译:服务员,点餐!)“What would you like to order, sir?”(翻译;先生,请问你要些什么?)“Toast pizza, pasta in ham, tuna Vegetable Salad, stewed beef with red wine, oh, yes, pasta with tomato sauce two.”(翻译:吐司披萨,意面穿火腿,金枪鱼蔬菜沙拉,红酒烩牛肉,哦,对了,番茄肉酱意大利面两份)“OK。”(翻译:好的。)说完,服务员走了。“喂!你这也叫绅士啊,都不问我要吃些什么。”安言夕不满的抱怨。“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不是吗?”“好像是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安言夕看凌熠辰不想多解释,也就不问了。菜上完以后,安言夕狼吞虎咽,凌熠辰看着她,“啧啧啧,一点都不淑女。”“我可饿坏了。”“那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吃完之后,凌熠辰带安言夕来到了这个餐厅的游泳池,还要了两瓶82年的拉菲,安言夕不打算下水,凌熠辰自然也不下。他们喝着红酒,谈着彼此的心事。安言夕酒量不佳,平时也会克制,她总说酒会害人,喝了酒,总会做错事。
“别喝了,你看看你,不能喝酒就别硬撑,把红酒当矿泉水喝呢!”“我没有,快,快点,把,把酒还给我。”安言夕挥着手要抢回酒瓶,“得得得,你乖乖站好,我就给你喝。”安言夕不听,非要抢回酒瓶,凌熠辰看着安言夕,喝完酒后,她原本娇嫩的脸又多了几分媚色,眼睛迷茫,饱满的嘴唇沾上酒后更加诱人,凌熠辰吞了吞口水。“你别乱来哈。”可安言夕死命往上凑,凌熠辰放下酒瓶,抬起安言夕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酒意吻上那柔软之上。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上次吻她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他不是没吻过别的女孩,可是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安言夕也不挣扎,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