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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竟遇猥亵

也许是麦兜的温暖,也许是方丽老师的安慰,也许是一吐不寻常经历的痛快,也许只是太晚了没睡累了,总之林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甚至还做了一个被帅哥拥入怀中的美梦。

早上起来,林夏心情也非常好,洗漱完毕随便弄了早餐吃就去挤公交车上班。由于早上上班人多,林夏被不断涌上的人流挤到了公交车尾部,旁边刚好紧挨着站了个黑衣帅哥。那帅哥身材很好,衣服搭配品位不错,脸不太敢正眼盯着看,但余光感觉也还可以。由于公交车够挤,林夏刚好站长在他怀里左右,林夏心里暗爽,这是要梦想成真的节奏啊,连个头比例都这么完美。再加上林夏戴着的耳机里播放的歌都是比较轻快的甜蜜的歌曲,林夏简直是心花怒放春心荡漾了。大概十站过后,该帅哥下车,喊了声“有下!”。声音似四十岁大叔,美感全无。林夏顿时垂头丧气,真希望没听过他的声音,梦想和现实果然还是有差距的啊!

突然,林夏感觉到一双手在摸自己的屁股,立马转头看身后,居然真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拿手拨开自己的屁股,边拨边嚷嚷道,“我要下车!让我下车!”林夏感觉非常不舒服,虽然她站的位置确实刚好挡住坐在旁边座位的这位大叔,可是完全可以站起来讲啊,可以拍林夏的背,直接拨屁股是什么意思嘛!但林夏终归没有发作,她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万一这位大叔不是故意的呢,但这件事勾起了林夏幼时的不良回忆。

那时,林夏刚上小学四年级,由于家里住的离学校远,所以小姑娘每天早早的就出发去学校,有时甚至是全校第一个到的学生。有一次,林夏照例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天甚至都才蒙蒙亮,学校大门还没有开,林夏便直接去敲值班室张大爷的门。这个张大爷早就发现林夏常常和几个小男孩早到学校,还问过林夏的班级和姓名,林夏也毫无隐瞒的都告诉了张大爷。张大爷似乎从知道林夏姓名之后就对她格外照顾,经常塞些糖果之类的零食给林夏吃。有时,林夏他们几个小孩来早了,张大爷就会邀请他们去他的值班室玩。所以,这一次林夏第一想法就是去找张大爷,只是这次没有小伙伴陪着她一起。

张大爷听见敲门声出来后,看到是林夏一个人,似乎显得异常高兴,像往常一样邀请林夏进他的值班室玩。林夏自然没有多心,蹦蹦跳跳地就跟着张大爷进了值班室。可是,敏感的林夏进屋之后就觉得有点不对了,因为张大爷锁了房门,而以往他都没有这个动作的。虽然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但爱好读各类书籍的林夏自我防范意识很强,并开始隐隐约约的有了性启蒙,所以她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

张大爷锁好了门,走到屋子中间看着林夏问:“要不要喝水啊?”林夏说,“不渴的,不要”。然后,张大爷就拉着林夏的手走到他那张用来值班休息的床前,抱起林夏放在床上坐好说,“夏夏乖啊,大爷我去喝点水,你自己坐在这玩啊!”张大爷去找水的时候还撞到了桌子角,痛的他“哎呦”地叫了一声,胡乱地喝了几口水后,他又返回床上紧挨着坐在林夏的身边。但直到这时,林夏都只是觉得张大爷跟以前有点不一样,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可接着发生的事却让林夏足足十年没敢跟任何人讲。

坐好的张大爷抓起林夏的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去,一边用林夏的手按那里的硬物一边说,“夏夏啊,大爷这里好痒,你帮大爷挠挠好不?”林夏虽然有些懵懂,但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一味地往后缩手。可张大爷的手紧紧攥住林夏的手,以十几岁的林夏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这时,又急又羞地林夏突然想起书本里面讲过,遇到坏人时小朋友不能哭闹激怒坏人,要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大人来救援。于是,林夏便不再挣脱,任张大爷攥着她的手在那个地方一通乱摸,同时向张大爷要求说渴了想喝水。张大爷似乎很不愿意停止手上的动作,但在林夏坚持要求了两遍后,他还是去给林夏倒水了。

林夏看着张大爷倒水的身影突然又想,如果他下毒在水里怎么办!于是,等张大爷端着水递给林夏时,林夏虽然碰了下水杯就说,“呀!水太烫了!我等一下再喝!”这一下似乎完全击垮了张大爷的仅存的耐心,直接抱起林夏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还似乎褪掉了他自己的一截裤子。林夏被他抱在身上,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却明显感觉到下面有个硬物隔着衣服在顶她。林夏终于开始着急了,一边挣扎一边叫喊着说,“快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玩了!要上课了!我要去上课了!”张大爷这时兽性全露,根本不故林夏挣扎和叫喊,只是一味地用那硬物顶林夏。

但林夏的叫喊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几个经常和林夏一起上学的小男生听到了林夏的声音,跑到值班室敲门,要求张大爷也放他们进去玩。张大爷本想假装不在,继续用硬物顶林夏,对敲门声毫不回应。林夏听出是一起玩的小伙伴来了,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喊起来,“大毛,小新,张大爷这有好玩的玩具,会让他给你们开门一起玩啊!”听了林夏的呼喊,几个男生更着急了,一个留下继续敲门,另外两个找了砖头垫高踩在上面趴着窗台往窗户里面望。

林夏看到大毛和小新的头在窗户那里出现,简直像看见救星一样,继续大喊,“大毛,小新,张大爷把玩具藏起来了,他说不给你们玩,就给我一个人玩!”这时,张大爷终于也发现了窗户上的情况,一边继续抱着林夏一边好像在慢慢提起裤子。大毛和小新他们则完全被“私藏玩具的张大爷”吊足了胃口,一个敲门,两个敲窗子。张大爷终于放开林夏去开门,林夏趁机一溜烟跑了出来冲进教室。

后来,大毛和小新他们被张大爷轰了出来,又来讲林夏是骗子,林夏一着急就哭了,他们哪知道刚才她有多危险。可是,这件事林夏没敢和任何人讲过,只是自此再也不早去学校了,每次都是踩着上课铃去学校,并且找一切机会避开张大爷。这个张大爷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恶魔!张大爷自然也不会再给她塞吃的,在每个能碰见林夏的时候都用最凶恶的眼神瞪着她。

林夏的这一口气直到上了高中才出,那时她无意间听见一个小学同学说以前看门的那个张大爷不知道怎么的掉进了附近的一个池塘里淹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林夏在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报应!”

这并不是林夏唯一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大雪天,林夏一早赶去学校上早自习,同样是天还没亮,一截没人路段,林夏碰到了一个酒鬼。这人无端端挡住林夏的去路,林夏知道又要发生讨厌的事了,但这时的林夏也比小学时更加理性和淡定,不声不吭地绕开酒鬼继续往前赶路,把酒鬼的挑衅置于一边。这酒鬼似乎没想到林夏会这样做,追上来又摸了一把林夏的屁股。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虽然不会吃什么亏,但一种屈辱感再次浮上心头,林夏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没有叫没有跑,坚定地迈着步伐继续前行。那酒鬼似乎觉得无趣,便也没有再追上来。可林夏的脸上却早已流满泪水……

“下一站!终点站!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下车!”公交车报站的声音拉回了林夏的思绪,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林夏终于到了上班的地方。林夏一直都想不通,单位领导怎么会选在这个地方办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但这么高级的事不是林夏这个级别能考虑的,她目前最棘手的是要把李局的发言稿弄出来。

林夏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李局站在屋子里面大声讲话,“怎么回事吗?林夏还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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