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吉的父亲一直都鼓励罗吉运动,他教罗吉如何打排球,也在罗吉放学后,在后院教他打橄榄球。罗吉12岁时,便在学校的橄榄球队占有一席之地。
每场比赛之前,罗吉会在脑海中想象他得分的美梦,然后有一天他真的逮到机会了!球掉到他手臂上,他用义肢尽其所能地向得分线奔去,他的教练和队友都疯狂地欢呼,但有一个敌队的球员在10码线上追上了罗吉,他紧紧抓住罗吉的左足踝,罗吉试着要抽出他的义肢,但相反的义肢却被拔下来了!
罗吉回忆说:“我那时还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就开始往得分线跳过去,裁判也跑过来,他的手在空中大力一挥,得分!你知道吗?甚至还有比这6分更精彩的,那就是拿着我义肢的小球员脸上所露出的表情。”
罗吉对运动的热爱与日俱增,自信心也渐增;但罗吉的决心也无法克服所有困难,在餐厅吃午饭就让罗吉觉得非常痛苦。因为其他的小孩看得到他吃饭的笨模样,打字课老是过不了,也带给罗吉同样的困扰。
罗吉说:“我从打字课学到了一个很好的教训,那就是你不可能每件事都会,最好的方式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你所能做的事上。”
罗吉能做的一件事便是旋转网球拍,美中不足的是,当他转拍子转得很快时,他无法紧紧地握好拍子,所以拍子常会掉下来。
但凭着好运道,罗吉在一家运动用品店里意外地找到了一只看起来很古怪的球拍,当罗吉拿起这只球拍时,他出乎意料地刚好把手指伸人这只有两个把手的球拍,这“天作之合”使得罗吉可以转动球拍、发球和接球,就像一个四肢健全的选手般。他每天都练习,不久之后就开始参加比赛,当然也屡尝败绩。
但罗吉坚持下去了,他一再地练习,一再地参加比赛。左手两只手指的手术使罗吉更能握好他这只特殊的球拍,使他比赛的成绩大大进步了!虽然他没有前人可以指导他,罗吉对网球却越发着迷,不久他就开始赢球了!
后来罗吉继续向大专杯进军,终其网球生涯,他获胜22次,输了11次。他后来变成第一个被美国职业网球协会认可为专业教练的残障网球选手。
罗吉说:“你们和我之间的唯一差别就是你们看得见我的残障,而我看不见你们的。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障碍,当人家问我是如何克服身体的残障时,我告诉他们我什么也没克服,我只是学会了我原先做不到的事,像弹钢琴或用筷子吃饭,但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解力所能达成的事,然后就全心全意地尽力为之。”
(佚名)
永恒的爱
母亲给予我们生命,母亲让我们懂得怎样做人,是母亲给了我们生命的最初体验,也是母亲教我们如何面对人生。
跟着母亲走进医生办公室时,我感觉口干舌燥,猛然跌坐在母亲旁边的一把软椅子上。医生并没用听诊器,只是在一个堆满小装置小发明的房间里来分析有学习障碍的学生。那天他给我做了全面检查。
医生不紧不慢地翻看着病历,然后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说:“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杜夫人,彼得患的是难语症,比较严重。”
我局促不安,几乎要窒息了,并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医生接着说:“他顶多能读到四年级。因为他无法上高中,所以我建议你还是让他去上职业学校吧,那样,他能学到一些手艺。”
我不要去职校,我还要像爸爸一样当牧师呢。我强忍住泪水。12岁了,已经是大孩子,不能再哭了。
妈妈站了起来,我也跟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谢谢您,医生!”她说,“走吧,彼得。”
我们没再说什么,便开车回了家。我麻木了。难语症?直到上周我才听说还有这么一种病。的确,我总是班里反应最慢的一个,灌木丛是我课间的一个特别藏身之处,我会躲在那里,偷偷地流泪,无论我怎么努力,成绩总是不尽人意。
当然了,我从未把这些事情告诉妈妈,那样会让我很窘的,况且,我也不想让她为我担心,她在学校里上课已够让她心烦的了,而且还要照顾爸爸和我们兄弟姐妹四人。
我和妈妈到家时,其他人都还没回来。我很高兴,可以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我低头脱下外套,把它挂到壁橱里。当我转过头去时,母亲正站在那儿默默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眼泪簌簌地滑过她的脸。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难受极了。不知为什么,我扑到她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大哭起来。几分钟后,她把我带到客厅的沙发那儿。
“坐下吧,亲爱的,我想和你聊聊。”
我用袖口抹了抹眼泪,等着她开口,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摆弄着裤子上的皱褶。
“你都听到了,医生说你不能完成学业,但我不相信。”
我停止了哭泣,盯着她看。她微笑着,那漂亮的蓝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在这温柔的背后隐藏着她无比坚强的意志。“我们必须齐心协力,我想我们一定能成功。现在我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要努力克服它。我打算给你请一位懂得如何应对难语症的家庭教师。每天晚上和周末我陪你一起学习。”
她凝视着我说:“彼得,你想努力学习吗?你愿意尝试一下吗?”
一道希望的曙光,照亮了我那无法预知的未来生活。“妈妈,我愿意尝试。”
接下来,我们捱过了艰苦的六年。家庭教师一周教我两次,直到我能结结巴巴地读下所学的课程。妈妈每晚陪我坐在小书桌旁,复习当天学校里学的课,每晚要两个小时,有时甚至会到半夜,我们反复地做试卷上的习题,最后头昏得都看不清卷子和书上的字了。每周至少两次,我都想中途放弃了。
我的意志时而坚强时而脆弱,而母亲却从未动摇过。
每天她都早早起床,为我的学业祈祷。我千万次地听她说:“仁慈的上帝啊,开动他的脑筋,让他记住我们学过的所有知识吧。”
她对我的要求已远远超出了学校所要求的读、写、算的基本三项技能。
在州里举办的演讲比赛中,我两次获奖。我参加了学校的活动,并获得了地方电台播音员资格证书。
在我上高中时,母亲患上了慢性偏头疼,她说是压力过大所致。有时头疼得厉害,她不得不躺在床上,但晚上她还是照旧穿着睡袍来到我房间,手上攥着一包冰块,陪我学习。
我顺利地通过了高中毕业考试,我们激动得又哭又笑。毕业前两天,我向父母提及了基督教神学院,我说我想去那所学院读书,可又怕进不去。
妈妈说:“申请我们镇里那所神学院吧,你还可以住家里,我仍能和你一起学习。”
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紧紧地拥抱了她。
毕业后的一星期,妈妈的头疼得更厉害了,如刀割一般。但即使疼得再严重,她也不表现出来。那天晚上,她以为是偏头疼又发作,就上床休息了。
父亲努力想把她唤醒,她却完全失去了知觉。
几小时后,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对我们说母亲是动脉瘤恶化,出现了大出血。我们已经无法挽回她的生命,两天后母亲便去世了。
我几乎难以承受失去母亲的巨大悲痛。接连几个星期,我整夜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时而哭泣,时而发愣。没有了母亲,我的未来将会怎样?她是我的双眼,我的生命,是我最知心的人。我是否还要去神学院呢?一想到未来的一切都要靠我自己,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坚定了要走好下一步的信念,为了我的母亲。
我把第一学期的教材和大纲带回了家。坐在小.书桌前,我颤抖着双手打开历史课本,开始读第一课。突然,我看了一眼母亲常坐的那把椅子,上面空空的,但我的心却十分踏实。
母亲的祝福时刻伴随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就在我左右,并能感受到她对我的信任。
在大学毕业典礼发言时,我讲道:“我在神学院的求学生涯中,得到过许多人的帮助,使我得以顺利地读完大学。对我给予帮助和鼓励最大的人此刻正在天堂遥望着我,我要对她说:‘感谢您,妈妈!是您对上帝和对我的信任,才使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您将永远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