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寺属于皇家寺院,所以有专供宫里祭祀的地方。
每个人安分的坐着,佛门重地,也没有谁敢在皇上面前喧哗半句。
“皇上,时辰也不早了,可以开始祭天仪式了吗?”国师拱手小心翼翼的问到。
“嗯,那就开始吧。”
“祭天仪式现在开始。”国师宏亮的喊到。
皇上烈殇带着皇后妃嫔走于前面,大臣们跟在后面,宫女太监们一旁伺候。
随着一阵敲锣打鼓,全都停住了步伐。
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小信子双手捧上皇家信物,玉玺。跪于皇上烈殇的面前,“皇上。”
烈殇接过玉玺,高举空中,所有人全都跪下,高呼,“吾皇万岁。”
烈殇双手托着玉玺,虔诚的对着面前的佛像,弯腰祈求。
妃嫔。大臣们跪在地上跟着叩首。
“阿弥陀佛。”老方丈微闭着双眼,手中数着念珠,嘴里念念有词。
檀香迷雾的佛前,木鱼声不断,诵经声回荡在耳边,那是心灵的洗礼。华月置身佛前,双眼带着恨意的望着高高在上的佛主。
她从来不信佛,佛保佑着苍生,那都是在放屁。
简单的参佛仪式完毕,皇上一行人离开佛殿,来到专供祭祀的地方。
祭天是火焰国祭祀的一种,运用古老的方式以血来破孤魂之说,虽然这种方式很残忍,却被列为破魂的重要方式,有的时候避邪之说让人不得不信。
所谓血破,不单是以牲畜之血,尤其是以童男童女之血,因为童男童女之血是最纯洁的,在神圣的祭坛面前,国师施法然后杀掉四处抓来的童男童女,以鲜血来祭上天,以鲜血来破掉人们口中所谓的咒怨,以最纯洁的鲜血来平息孤魂的怨气。
神坛早已准备好,国师火魉在众人的期盼下登上了神坛,身穿黄衣的他在高高的神坛面前是如此的威风凛凛,祭祀中他就相当于火焰国的神。
中午还是艳阳高挂的天,现在却骤然低沉,天边竟然挂起了乌云,黑压压的,一点也不像大雨来临前的预兆。
烈殇坐在神坛的正前方,离神坛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皇后婉仪坐在他右边,而华月坐在他右边,怀有身孕的兰蔻儿身体不适,也不能见血,就留在厢房休息。
“皇上,天变了,是不是。。。”华月说出心底的担忧。
“没事的,国师会处理的。”烈殇抓着她的手,低声说道。
看到他们在祭天这种场合,还眉来眼去,皇后婉仪心里很不是滋味,眼里发出一丝嫉妒的光芒。
“皇上,国师准备好了。”婉仪故意说道。
“我知道,月儿,等会闭着眼睛就是。”烈殇回头对皇后说了一句,又赶紧回头安慰华月到。
神坛下方的小孩们一个个被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是什么,那么小的年龄怎么会明白什么是以血祭天。
神坛上方国师火魉泰若自然的看了看空中的乌云,举起自己的双手,嘴里念念有词。
从来没有见过此等场面的人全都闭上了眼睛,100名孩子的鲜血啊,可是打断祭祀或者阻碍了祭祀,是对神明的大不敬。
连皇后婉仪也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一切,华月嘴角泛起了一丝笑,终于等到今天,她要用他的鲜血来祭自己父皇以及整个国家的血,她要用他的血来祭从来不相信的上天。
要是上天有眼,她的国家怎么可能毁在这个昏君手中,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赤焰国血流成河,怎么可能父皇被杀死,头颅悬城,怎么可能让她亲眼看见善良的母后被凌辱至死,都是因为他,火焰国的昏君。
她曾经答应他,要好好活着,可是现在连唯一关心自己的人都死了,她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她华月今天要用血来祭这些无辜冤死的人。
华月将手慢慢的伸向头顶,那珠花的锋利足以刺死他,这是她早就计划好的。
她习武原本进宫刺杀他,可是却成为了他的妃子,一个夜夜用自己身体伺候他的女人。
她原本可以不顾一切,可是因为不想连累他,她忍了3年,强颜欢笑了3年,睡在自己今生最大仇人的身边,她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手慢慢的扯出珠花,华月面无表情的望向微闭着眼睛的他。
“皇上,你爱过华月吗?”
“唯一爱的一个。”
她的头脑中突然闪过这些只言片语,那些曾经他们之间的回忆,这些只是男人哄女人的甜言蜜语而以,华月,刺死他,什么仇都报了。
可是华月还是没有下手,难道你忘了你父皇怎么死的,你母后怎么死的,赤焰国所有的国民怎么死的,华月脑海里像是有人在指使般。
头好痛,好痛。。。。
国师嘴里念着,突然大喊一声,“杀。”
华月手拿珠花刺向烈殇。
“华月,不要。”
赶来的潇湘一声大喊,侍卫砍向童男的刀悬在了空中,可是华月已刺向了皇上烈殇。
以为自己可以阻止这一切的潇湘,还是来晚了一步,顿时场面一时混乱,追杀他的黑衣人和带刀侍卫们打成了一片。
“华月,你。。。。”烈殇捂着肩上的伤口,不敢相信的望着她,自己最爱的女人。
华月空洞的看着这一切,打斗声她都听不见,烈殇鲜血直流的伤口她也看不见,她不相信上天竟然会在这种场合让自己看见他,潇湘。
“皇上。”皇后婉仪扶着他,侍卫们挡在他的面前。
“太医,快叫太医。”皇后大声喊道。
“让开,华月,为什么?”烈殇心痛的问道。
华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上天开的玩笑也太大了,像是做梦般,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没有杀死他,她一点也不怪他临时出现的喊叫,只要他还活着,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华月无力的问着上天,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华月。”
“华月。”
两个男人一起喊道。
潇湘冲到她的面前,想要接住她滑落的身体,烈殇推开身边的婉仪,也想要接住她。最后还是皇上搂住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太医,快叫太医。”烈殇抱着她,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失控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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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包扎好伤口的烈殇坐在龙椅上,失去了往日的笑颜,他不相信自己最爱的女人会刺杀自己,可是是他亲眼看见她手拿珠花刺向了自己。
伤口隐隐作痛,刺得还是较深,要不是潇湘的大声喊叫,自己的性命就这样白白葬送在了她手上,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烈殇将面前桌上的东西全都拂到了地上。
“皇上,小心伤口。”服侍他的小信子吓得跪在了地上。
“出去。”烈殇大声说道,小信子低着头,看了一眼满地的东西,慌张的走了出去。
人头要紧,不然小命难保啊。
现在的他看什么都心烦,身为一国之君主,将万众宠爱集于她一身,可是最后竟然会刺杀自己。究竟是什么让她这样做,让她狠心到要杀了自己。
正当他心烦意乱时,御书房外传来潇湘将军求见。
“微臣叩见皇上。”潇湘跪在地上。
“起来吧。”烈殇缓了一下,略带疲倦的说道。
“皇上,龙体为重啊。”
“华月,怎么样了。”自从将华月带回宫中,由太医整治后,他就没有去看过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御书房中,可是他内心还是止不住要去关心她。
“她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潇湘停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烈殇急急的问道。
“太医说她急火攻心,心神恍惚,受了什么刺激,她到现在昏迷,不是因为身体有什么问题,而是她自己不愿醒来。”潇湘虽然没有看见华月,但是他还是说着太医告诉他的话。
“哦。”烈殇听了,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下。
“对了,那群叛贼了。”因为潇湘和追杀他的叛贼的赶来,祭天仪式并没有举行下去。
“已经全都制服了,不过又向以往一样,采用相同的方式自杀了。”原以为这次抓住几个黑衣人,可以从他们嘴里逼迫一些情况出来,可是又泡汤了。
“看来他们是有强大的组织的。”
“就是,上次在护送三公主回来的路上,也是遇到了他们这个组织,才闹出了这么多事。。。”潇湘把上次遇到埋伏的事一一向皇上禀报到,并澄清了不是潇铁为了夺取他将军的职位而杀了他和三公主。
可是烈殇听着这些脸上呈现出越来越深的疑惑,可是他没有打断潇湘的说话,一直听了下去。
“疑犯?潇铁。”烈殇惊奇的问着潇湘。
“是啊,潇铁是我的部下,当时我们一起遇到埋伏,后来我们分开逃离。”
“可是我并没有下令说他就是埋伏你的凶手,也没有下旨抓他啊。”烈殇从来不知道这件事的背后还有这么一件事。
“皇上,你说的是真的?”潇湘抬头,带着疑问问道。
“我是皇上,难道我的话你也质疑。”烈殇大声说道。
“不是,那为什么城门口贴着抓捕他的告示,还贴有他的人像,上面盖着刑部的章印啊。”
“盖有刑部的章印,这些臣子倒好,我都不知道的事,他们倒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私自办事了,好啊。”烈殇愤愤的说道,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上朝了,连谁是皇上,谁做主也忘了。
“皇上,请恕臣刚才无理。”潇湘半跪在地上,镇定地说道。
“起来吧,这不怪你,是我的疏忽,那现在潇铁在什么地方。”烈殇关心的问道,毕竟这两位臣子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火焰国的顶梁柱。
“微臣现在还不知道,来火焰寺的途中他为了保护我,自己在后面缠住叛贼。”也不知道潇铁现在怎么样了,走的时候他受了伤。
“重情义啊,是一条汉子。”烈殇肯定的嘉赏到,他也知道潇铁是个顶铮铮的男人。
“从今天开始你俩就是我火焰国的左右将军,我会下令封他为我火焰国的右将军,和你平起平坐。”
“谢皇上。”潇湘感激到,要是潇铁知道这个消息,以定会很高兴的。
“雪国的三公主了。”
“微臣为了赶回火焰国,让潇家军护送她回来,应该就在这两天会到达。”潇湘据实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一路上还习惯否。
她应该很怪自己吧,答应一路上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可是还是放下她,赶回了火焰国。
“是吗?那吩咐下去准备好迎接仪式。”烈殇笑着说到,刚才的不快早已抛到脑后。
“是。”看着皇上那么的开心,潇湘心里却很沉重。
“现在你回来了就好了,有人好好的替我分担了。”烈殇说着走下龙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微臣会尽力的。”潇湘肯定的说到。
“那就好,那就好。”
烈殇和潇湘一直笑着交谈了很久,可是门外却有一个人阴冷的看着他们,听完了他们的谈话。
宰相府。
威严的宰相府内幽静典雅,地方虽大,可是装修并不富丽堂皇,倒显得很朴素,都说当朝宰相为国为民,也不欺压百姓,看来传闻也不假了。
“你。。你。。你怎么来了。”宰相兰擎手执毛笔,看着来人惊慌的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可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火焰国的国师,火魉,径直坐到书桌旁,随意翻动着桌上的书。
宰相一个大惊,独自起身交待守门侍卫走远点,又赶紧关上了房门。
“兰大人何必做得如此小心。”国师火魉看着他那害怕的模样,故意笑着问道。
“你今天来早老夫有什么事,说吧。”坐回书桌前,宰相镇定地说道。
“皇上知道有人诬陷潇铁刺杀潇湘了,也知道刑部颁发了通缉令,还有。。。”
“你说什么,都知道了,还有。。还有什么。”宰相兰擎听了这个消息,一下子瘫坐在了椅上。
“没有什么啊,光说了这么一点,就吓得我们兰大人冷汗连连。”看着他一脸的害怕,国师冷漠的说道,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选上这么一个胆小怕事之人。
“欺君可是死罪啊,要不是当初你一再跟老夫保证查清楚了,我也不会直接找上刑部,可是现在。。。现在你要老夫拿什么给皇上交待啊。”宰相大人一脸无赖的说道,满脸尽是担忧之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你这是在怪我了。”火魉的脸上瞬间化为冷漠,双眼犹如烈鹰般,泛着杀意。
“没。。。没。。没有。”那可怕的眼神穿透于宰相的双眼,他连忙讨好的说道。
“再有下一次,不要怪我了,你放心皇上那边我会有交待的。”国师狠狠地说道,似乎根本不在乎这点事。
“我知道了,是老夫鲁莽,是老夫愚昧。”
“要不是姓潇的那小子打乱了我的计划,这会你已经登上皇位了。”火魉惋惜的说道,可是宰相并没有发现他的双眼冷得可以杀人。
“这小子,敢跟我斗,我一定要他好看。”宰相刚才的软弱一下子不见了,气愤的拍着书桌,恨不得立刻杀了他潇湘。
“不要紧,只要我拿到了东西,你登上皇位指日可待,到时候宰相兰大人可别忘了我这位大功臣啊。”火魉的话中带着讽刺,带着不可一世,可是兰大人却理会不到。
“国师怎么这么说,老夫一定不会忘的。”说完两人大声笑了以来。
过了许久,国师火魉凑到他耳边,在他耳边说了一席话,转眼便消失得不见人影。
深蓝的天空中,繁星点点,一弯明月挂在空中。看着星空下如此美好的月色,烈殇的心依旧不能平静,隐隐作痛的伤口还在提醒他,那锐利的珠花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刺进去的,是他最疼爱的女人刺进去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哪一点对不起你,心里挣扎着,烈殇满脸忧伤的望着夜空。
他从来没有对谁动过真情,这么多女人,也只有她,从他见她的第一眼开始,一切早已注定了,他多情,他身边有无数的女人,可是惟独她是最特别的,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弦,她忧郁得是如此高贵,从来没有人给过他这种感觉,可是她却刺向了自己。
默默地走着,却来到了华宫,这个曾经为自己心爱女人所建造的宫殿。
“皇上。。。”门外的侍卫行着大礼,可是烈殇只是挥了挥手,全赶了下去,一人静悄悄的来到她的寝宫。
床上的人儿依旧高贵美丽,只是额头微皱,烈殇伸手为她抚去眉宇间的不安。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你才如此不安吗?华月,为什么,你让我感到心痛。”烈殇深情的望着睡梦中的华月,独自喃喃自语。
“华月,你还是那么美,记得我第一次在舞宴中看见你,你婀娜的身姿就已经刻在我脑海里了,这么多年来,我并没有亏待你,是不是。”他诉说着往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她那美丽的青丝。
“我们第2次相见,我抓住你想逃去的小手,你很惊慌,你很害怕,可是我还是留下了你,是不是。”回忆起两人甜蜜的往事,烈殇还是满脸的痴情。
“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做,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你不愿醒来,你就能逃避吗?华月,我不相信你如此的狠心。”烈殇一个激动,牵扯了包扎好的伤口,伤口的疼痛让他回到了现实。
“我命令你醒过来。”他使劲地摇晃着她,可是华月依旧没有醒来,她的眼角滑出一滴眼泪。
“你哭了,是为我吗?华月,你醒来告诉我好不好。”摸去她眼角的泪水,烈殇一脸的心痛,他不忍心看到心爱的女人哭泣。
“只要你醒过来,我不会追究的,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烈殇深情的呼唤,并没有唤醒昏睡的华月,倒是他自己竟然留下了伤心的眼泪。
“只要你醒过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答应你。”不断的呼唤,不断传入华月的耳中,可是一种束缚她不愿醒来。
直到烈殇离去,她还是不愿睁开自己的双眼,依然沉睡在自己的世界中,也许她真的累了,背负了这么久,真的累了。
庄严的大厅上,烈殇懒懒的坐在龙椅上,不像其他的皇帝,历来都有一股帝王之气,可是看似如病猫的他,懒散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犀利。
站于厅上的大臣们却个个人心惶惶,谁也不敢贸然开口,都在猜测一向不早朝的皇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的坐在了龙椅之上。
“皇上。”第一个开口的是国师火魉,镇定自如的他小心翼翼的上前,打破了沉静。
“说。”烈殇的话中带着严厉,可是这样的他更让底下的人感到来自心的恐慌。
火魉抬头可是却没有开口,在早朝上冷场这还是第一次,连他也猜不透今天烈殇用意为何。
“你们都没有事启奏了吗?那小信子你可以宣读了。”看了底下的众臣一眼,烈殇对身边的亲信小信子说到。
“是,皇上。”阴阳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
“皇上,臣。。。臣有事启奏。”出声的是宰相兰大人,一向高傲的他跪在地上,手竟然还在发抖,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可是他却不敢看向面前的高高龙椅,更不敢正视龙椅上的皇。
“兰大人,竟然你有事启奏,那就说吧,小信子你就等一下吧。”烈殇看着小信子故意笑着说到。
“微臣,微臣想启奏的是,据微臣近日调查,潇铁并不是为了抢夺将军之位而刺杀潇湘潇将军的。”开始说话还磨磨蹭蹭的宰相,可是转眼却镇定自如。
“是吗?那兰大人你告诉我,我又是什么时候定了潇铁的罪,又是什么时候盖上了交予刑部处理的章印的了。”烈殇轻柔的话中带着从未有过的稳定,可是他的话却让底下的人一阵惶恐。
“这,臣。。臣。”宰相兰擎结巴的回答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却偷偷的望向了国师火魉。
“皇上,难道你忘了,是你亲自盖的章印啊。”火魉在一旁轻声说道。
“国师,你可要给朕说清楚了,欺君的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听闻是自己亲自盖的章印,烈殇原本带笑的脸庞瞬间大怒。
“皇上请息怒啊,臣说的可是实话啊,潇将军失踪那几日,宰相兰大人曾递上一本奏则予我,我曾在御书房亲手交给皇上批阅的,因为臣觉得事情重大,也没敢做主啊。”国师小心翼翼的说着,并不断看着烈殇脸上的表情变化。
“说下去。”
“是,后来皇上因国事繁忙,可能不能顾及其它,便交给臣全权处理。”那几日正是国师为烈殇找来宫外美女之际,火魉故意掩饰他是因为国事繁忙。
“嗯,那几日朕确实很忙,后来了。”烈殇想起了那段时间自己所忙何事,也顺着他的话问到。
“后来臣认为该交给刑部调查处理,也是皇上亲自盖上同意的章印的啊,请皇上明察。”当初火魉趁他迷恋女色,不会顾及国事的情况下,故意交给他盖上章印,可是烈殇却不知道自己盖的是什么条文。
“皇上忙于国事,臣等明白,既然两位将军都已平安无事,我看就还潇铁一个公道,不用再去追究了吧。”国师跪在地上,大胆的说到,全朝的文武百官竟也全都跪下,一起祈求到。
好你个火魉,烈殇在心里说到。虽然答应潇湘要还潇铁一个公道,可是局势却不是自己所能掌握的,要是继续追查也是自己的过错,要是不追查。。。
“小信子,宣旨吧。”烈殇大声地喊道。
“是。”底下的众臣全都恭敬的跪着,可是每个人的脸上却呈现着错愕的表情,特别是国师和宰相。
两人心里都在猜想这回皇上要玩什么把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副将军潇铁,驰骋沙场,一心为国,杀敌无数,护主有功,特封为火焰国之右将军,与左将军潇湘平起,一同保我河山之太平,钦此。”
底下的大臣们听得是一愣一愣,可是还是恭敬的一起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什么事退朝吧。”烈殇大手一挥,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底下的人也走得差不多,可是有两人却一脸带笑的窃窃私语。
“我说这件事会处理的很好吧。”国师满脸的阴笑,在他眼中皇上还不够资格和他斗。
“是啊,还是国师你有办法。”兰大人在一旁陪笑到。
“哈哈。。。哈哈。。。”两人看着对方,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