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整个城市开始放晴,我的花店也要开始营业了。我走进房间里准备找点简单的活让他做,总之不能让他吃白食吧。
“喂,出来”我的语气估摸着有点不太好,但这绝对是因为这一个星期那个死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的原因,这致使我到现在对他的称呼依旧是“哎,喂,嘿”,我表示我真的也很无奈。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听话的走出了房间,然后在看到店里一堆待修剪的玫瑰花后彻底愣住了,我递给他一把剪刀示意他学着我剪花枝,他很快恢复平常冷漠的摸样拿着剪刀像模像样的剪起来。此后他就有了个新称号“伙计”。他从受伤到现在总共也没说几句话,但从他受得伤及表现一定不是普通人,理智告诉我,既然选择了告别以前的生活就不应该在有任何牵扯,可是我怎么也说不出让他离开的话,或许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小城里有个人陪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俩个没有家的人互相陪伴,无关爱情无关亲情,只是陪伴````````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过去了两个多月,每天他就帮我剪剪花枝,倒也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唯一有改变的地方就是我知道他名字了,估计也是受不了我每天伙计伙计的喊他,某天在我喊他剪花枝的时候突然说了俩个字“霍渊”,我愣了一下然后毫无违和感的喊他阿渊。隔壁的王姐见过他几次,每次都笑着调侃我找了个这么帅的男朋友,我也并不解释,只是笑骂回去。依旧我行我素的和他过着“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