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白溪一脸的怨恨,仙贝坐在菲胸左边,帝白坐在她右边。帝水坐在帝白身边。
“吧唧吧唧!”菲胸不客气的先开始吃,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动筷子,帝白倚靠在椅子上,表面上是在想事情,其实,是在偷偷看菲胸。总是觉得这吃相在哪看见过,越看越觉得以前,似乎,他们这样一起吃过饭。
“你能吃这么多?”仙贝慢条斯理的吃菜,不觉中,就成了一个风景线。看菲胸这么个吃法,不禁一笑。
“这次窝的哀嚎!(这是我的爱好。)”菲胸左手鸡腿,右手白糕。像饿死鬼一样吃。
白溪轻蔑瞅了一眼菲胸,心叹,这小贱人吃相这么不雅观,皇上一定会讨厌她!
她不知道的是,皇上还觉得她的吃相还很可爱。
等众人吃完,帝白才慢悠悠的夹起一块凤尾酥,咬了一口,就放筷子。很显然,他饱了。
“就吃这点?不会饿?”菲胸在问的时候,把白糕放在帝白唇边
“好吃。”帝白一大口把白糕吞了下去,没有高冷皇上的气质。
“是吧?嘿嘿。”菲胸咧嘴一笑,两人又在默默的撒狗粮,看的其他人都觉得皇上是真的喜欢男的。
“多谢皇上的招待,我们先告辞了。”仙贝向帝白叩首,换他拉着菲胸走。菲胸回眸,帝白却在这一眼里看出浓浓的依恋,他刚想开口,没想到叫住她的理由,略显颓废的坐在龙椅上,把人都遣下去,自己写书法,纸上刚劲有力的字,处处显着阳刚之气。
明明已经很漂亮了,为什么自己还是不满意?帝白有点茫然,看着空落落的大殿。
。。。。。
“仙医,我们去哪里?”菲胸又背上自己的大刀,随着一身白衣的仙贝坐上船,这一次,不知,又去到哪里呢?
“孤寂庭前一朵莲,怕人不知他何处?”仙贝摇摇头,站在船头,望着离的越来越远的岸。
“一姬!”绿瞳和汥芽衣单膝跪地。
“嗯,你们前几个时辰去哪了?”菲胸没看到汥芽衣和绿瞳和他们一起玩。绿瞳也没进大殿。
“我有些事要处理,绿瞳要跟着我就带着他走了。一姬,这是那个皇帝给你的。”汥芽衣给菲胸一张纸条。
“嗯。”菲胸展开纸条,心尖一颤,惊恐的目光转向船夫。
船夫察觉到菲胸的视线,转过头,朝她一笑。
这笑容晃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仙贝早已察觉到船夫就是皇上,现在,菲胸也知道了,他也不必一直不看菲胸了,他真的不会撒谎,所以不敢看菲胸。
“胡医师,朕陪你逛完这一世。”纸上的内容是这个,所以,菲胸才看出来这是帝白。
“皇上,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菲胸把手伸进水里,透心凉。
“纸上有。”帝白把菲胸的手拿出来,捂在手心里。虽然手很好看,但是也很大,很暖。
“哦~”菲胸念着仙贝还在这,把手抽出来。
帝白立马不高兴,仙贝想戳瞎自己,总比让帝白戳瞎好得多。
“一姬,皇上!”汥芽衣揽着绿瞳。
“嗯。”菲胸丝毫不在意他俩怎么回事,她对同性恋这样的事,不反对,因为,世间所有的情人都是前世有缘,这一世就算性别一样,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缘。
“走吧。”菲胸想去拿船桨,被汥芽衣一手拦下,菲胸只好退到后面。
“皇上,这一局,臣输了呢。”仙贝在帝白小时候就贴身伺候,每次下棋他们都是平手,这次,帝白赢了。
“嗯。”帝白不想多说,仙贝是明白人,他心里会明白。其实,就是让仙贝打消对菲胸的现任想法罢了。
“不过,皇上,这次,微臣不会在棋局上输了。”仙贝的态度也很决然。帝白还不知道菲胸是女人,日子还长,总会见分晓,帝白和仙贝有那么几点是像的。
两人之间一瞬,有那么一股电流,转瞬即逝。
帝白很轻松,仙贝则是抿着唇。头上渗出几滴汗。帝白用自身气势压着仙贝,仙贝是仙医,但是,只是医生罢了,人怎么斗得过妖?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压抑呢,你们在干嘛?”绿瞳傻白甜的在这个时候说话。
“没。”仙贝这才感觉舒服点,冷淡的目光看向帝白,帝白从未抬眸,只是喝着茶。
“手是牵的,鸟是天的,素贞是许仙的,糖是甜的,盐是咸的,胸是软绵绵的。。”菲胸在仙气缭绕的湖上唱这么煞风景的歌,坐在里面的帝白稳不住了,差点把茶喷出来。幸好不是书生,要不就丢死人了。
已经习惯了菲胸这样的仙贝倒是淡定,在他那里的时候,菲胸动不动就唱上几句,尽管都是污秽之词,还是很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