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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再探沈括墓(2)

沈括墓就在下溪湾的太平山南麓,东边是金龙山,西边是凤凰山。有人说大自然是这世界上最好的能工巧匠,这话真的不错。这位巧匠在用她的鬼斧神工造这几座山时,不知道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竟然将金龙山和凤凰山微微向南移了几百米,而太平山则夹在了这两座山的中间。再加上边上两座山的山势陡峭,太平山却又很平缓,在海拔上还比其他两座大山足足矮了大半截,所以远远地望去这三座山就像组成了一张椅子。当地人说这是张龙椅,谁能坐上谁就能当上皇帝。也因此不管是被金兵逼的南逃的小康王,还是败在自己叔叔手下的建文帝,在当地的传说中都和这张‘椅子’联系到了一起。

太平山离我们村子并不远,直线距离最多也就两公里左右,但中间却隔着一条东苕溪。平时两个村子里的人互相走动靠的是一艘摆渡船。小时候我和小魏还经常坐这艘船到对岸的山上摘野果,来回的船费也很便宜,记忆中好像是一毛钱一人。每次坐在船头,看着乘船的老人有节奏地划着桨手中的桨,用着好听的吴音软语喊着自编的号子,那情形别提有多惬意了。

但要是像今天这样开车的话,那就必须从几公里外的安溪街上绕上一圈,最近的也只有那里才有一座连通苕溪南北两岸的大桥。好在现在的路况不错,各个村子里都浇上了宽大平坦的水泥马路,虽然七歪八拐地多绕了点路,但也就十多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安康医院的门口。

还没到门口时,胖子就耍起了威风,老远地就开启了警灯、拉响了警笛。所以当我们刚一到门口,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一见我们的车马上就敬个标准的军礼。等敬完礼他才走到车前,轻轻地敲了一下车门,隔着玻璃问道:“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要见什么人?请下来登记一下。”

我刚想问胖子怎么办,没想到胖子摇下车窗破口就大骂:“他娘的,你这兔崽子连你爷爷都不认识了?”一听这话我就想笑,这胖子傻的连骂人也那么可爱,也不想想骂对方是兔崽子,那自己不就成兔爷了。

“哎呦,原来是卢哥啊。您怎么来了?来的时候也不先打个电话过来?看我这眼神,都没看清是您。”刚还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保安一看到胖子那张大脸马上就换成一副谄媚的模样。

“我来不来还要打电话通知你?”胖子瞪了一眼说。

“当然不用,你看我这张嘴。”保安满脸的媚笑。

“算你识相。”胖子又指了下我们道:“这几位警官是来提审一个吸毒份子的,因为不认识路,所以老头子就让我带他们来了。不过今天的案子案情重大,不能让人家知道这事,你到时候别他娘的给我多嘴。”

“那是,那是。”可怜的保安被胖子唬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点头哈腰地答应着,还将头探进车窗讨好地冲着我们笑了笑。

“还看!快点去开门!”胖子把威风耍的十足。

“是、是。马上去开,马上。”那保安一溜烟地往门卫室跑去。

“行啊,你小子还看不出来,竟然连这里的保安都要看你脸色。听你们刚才说的话,你这里没少来吧”看保安走了,小魏一脸佩服地说。

“那是。刚才我怎么说来着,就我这身份还要穿警服?就这地儿,和我家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前我没事的时候就往这跑。”这下胖子那个得意啊。

“你跑这来干嘛?”叶子好奇地问道。

“嗯,这、、、、、、,这边风景好呗,陶‘治’下情操。”胖子支支吾吾地答道。

看到胖子说的模糊不清,叶子一脸不信地盯着他,我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那是陶冶情操。不过你陶冶是陶冶了,但陶冶的是此‘情操’非彼‘情操’吧。”

“啊?什么此情操彼情操的?到底怎么回事。”叶子听我一说,疑惑地望向我。

胖子急了,马上大声喝止道:“阿曦你可别乱说啊。叶子,你别听他的,他这是要贬低我在你心里的形象,是抹黑、是诬蔑,是诋毁。”

“你激动什么?阿曦什么都还没说就急成这样,看来一定有问题,阿曦快说来听听,这小子做什么坏事了。”叶子道。

“呵呵,也没什么。那还是他年幼无知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就时不时地跑来偷看下里面关押的吸毒女子洗个澡啊,上个厕所什么的。不过这是老早了,胖子早就不干这事了。你说对吧,胖子。”

“对、对,那是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年幼无知。要是像现在这样满大街都能找到岛国的AV,我绝对不会来偷看的。”胖子马上附和道,硕大的头颅点的飞快。

“呸。下流。”叶子啐了一口,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

小魏和老徐在一旁笑地趴在了座位上,这时刚才那个保安已经将门打开,胖子见状马上说道:“你们别再说了哦,到时候打扰了我,撞门上我可不管啊。”说着就发动车子,飞也似地冲了进去。

进到安康医院的里面,车子先是往东面关押吸毒人员的那幢大楼开去。沿着大楼绕了一个圈,胖子故意打开车窗大声骂道:“妈的!怎么就那么几个车位。”接着方向一打,从边上的一条小路直接就往西面的沈括墓开去,在快到沈括墓的时候他还细心地关了车灯。还别说,这小子虽然傻乎乎地,但在做坏事上面还很有天赋,连这样的细节他都能想到。

老实说,安康医院内的风景确实不错,古木参天、松涛阵阵,在医院的中间还有一条潺潺的溪流,叮叮咚咚地流个不停。但那是在白天,如果是在晚上的话就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参天的古木在夜幕下显得阴森可怖,阵阵的松涛呜咽着,就像是一个老妇在哭泣,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而且我们去的又是医院最西边的墓地,说是在医院里,其实离医院却有很长一段距离。因为很少有人到这边,所以虽然是受保护的古墓,但墓地前已是杂草丛生。

现在是夏末秋初,天气并不算凉快,但山风很大。刚一下车,“呼”地一阵阴风吹来,冷的我脊后寒毛乍起。转头看胖子,只见他双臂抱在胸前,双手交叉地来回磨蹭着自己的手臂,看这样子比我还害怕。而一旁的叶子虽然也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但明显要比我们好很多。只有小魏和老徐两人还是若无其事一般,看到我们吓成这样,老徐笑着说道:“昨天我还以为你们胆子有多大呢,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别怕,没听说过: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嘛。别说这里没鬼,就算有鬼也是沈括这个老鬼,几百年过去了早投胎几次都不知道了。”

胖子一听这话就不服气了,挺了下胸膛,嘴硬道:“谁害怕了,只是有点冷,阿曦是吧?”我这人也好面子,不想被别人看扁了,但又没有胖子的脸皮厚,所以就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好了,不怕最好。把东西搬下来我们开始行动。”老徐招了下手说。

在老徐的指挥下,我们将车子后备箱的装备给搬了下来。说是装备其实也是一把被老徐改装过的铁锹、一捆绳子、几把匕首、还有一些急救和处理外伤的药品,毕竟说穿了我们几人只是业余客串一下的,并不是专业倒斗、盗墓分子。不过让我好奇的是,在这一推东西中竟然还有一些蜡烛。

“这是干嘛用的?不是为了照明吧?”我拿着蜡烛问道。

还没等老徐答话,胖子就抢先说道:“哈哈,这我知道。我在一些关于盗墓的小说中看到过,这蜡烛是用来问鬼神的,如果墓穴里的鬼不让你盗墓就会把蜡烛给吹灭。”

“胖子说的不错,但这只是迷信的说法,其实这蜡烛是用来测墓穴里氧气含量的。”小魏接着胖子的话说道。

“那我明白了,但照明怎么办?”我问。

“我准备了手电筒。”小魏指着其中的一个包说。

“要什么破手电筒,那玩意没用,还是用我的东西吧。”胖子一脚踢在那个包上,转身又钻进了车内,在车子的座位下面鼓捣了半天这才从里面拿出一包东西。

打开包裹,一看,原来里面包的是一些警用装备。什么强光手电、警用腰带,腰带上还装备有警绳、伸缩棍、辣椒水,在这一堆东西中甚至还有一个防爆钢盔。

胖子将包裹里的强光手电和警用腰分给了我们,“不错吧。这手电可比小魏的手电筒要好很多,还有暴闪功能呢。拿上都给我拿上,还有把腰带给系上。”

我接过胖子递来的东西,犹豫了下说:“手电是不错,但这腰带就免了吧,这又不是打仗。”

“带上吧,虽然没什么大用,但也可以应不时之需。”老徐掂了下说中的东西说。

“就是,我听说墓地里什么事情都会发生,还是小心点。”看有人支持,胖子得意地说。“不过,钢盔我就找到这么一个,我就自己戴了啊。”说着,就拿起钢盔往戴在了头上。不过因为他的头颅实在太大了,憋足了劲往里面挤了半天也挤不进去,无奈之下他只好将钢盔往头顶上一放,拿了根绳子直接给绑在了头上。咋一看就像头上长了个鸡冠,走起路来钢盔还摇晃个不停,配上他那肥大的身躯,样子甚是怪异。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还是在我读小学时,有一年的清明节学校组织我们来悼念过。十多年过去了,沈括墓还是老样子。墓前仍旧杂草丛生,在墓的两边散乱地摆放着一些缺胳膊断腿的石人石马,不过陵墓却已被修缮一新,已经不是当年来参观时的那个大土墩了,墓的四周被人用石块给砌了起来,墓碑前的泥地也用水泥给浇了一遍,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个碉堡。

幸好这次有老徐带领,要不然就算有他画的地图,今天我们几人也很有可能白跑一趟。穿上装备后,一行人绕过沈括墓,爬上一个不算陡峭的山坡,再折回医院大楼的方向走了几百米,这才来到墓道所在的那个山沟。说起来好像很是简单,但实际上这一路上却是困难重重,先不说这地儿根本无路可寻,就光一路上的荆棘杂草就够人受的。也亏了老徐和小魏干惯了农活,没有他们两人挥着柴刀在前面开路,别说找到那墓道,就算是想爬上山坡都很难。此刻我才体会到鲁迅的那句“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的真谛。

听老徐说山沟并不深,也就一米多的落差。要是在平时随便那么一跳也就下去了,可今天却不行。一是天色太暗看不清沟底的状况,二是不光是沟底长满了杂草,在沟的两边也布满了荆棘,根本无处可跳。当然最主要的是胖子这个二货怕的要死。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只能找了棵小树,在树上绑好绳子后用柴刀将沟两边的荆棘砍出了个缺口,然后小魏才顺着绳子爬了下去。其实这样一来也好,起码等回来的时候就方便很多了。

等小魏到了下面确定安全后,其他几人这才陆续爬了下去。不过说来运气也还真的不错,我们下去的地方刚好就在墓道进口的不远处。一到沟底,老徐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入口。就像老徐说的,入口并不大,也就一米多高的样子,刚好容一个成年人弯腰进去。因为年代久远,在入口处有些地方已经塌方,露出了里面的青石板。用手电一照,发现入口的四周长满了爬山虎,按它的长势应该已经将入口完全封闭了,但奇怪的是这些爬山虎却只在洞口的四周绕了一圈,刚好把口子给露了出来。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些爬山虎的藤蔓都有被人砍过的痕迹,而在入口的另一边我还看到了几颗被踩倒的杂草。

难道还有人来过?看到这些我心里咯噔一下,可刚要开口,一旁的叶子却突然拉了下我的衣袖,轻轻地对着我摇了摇头。

这时老徐已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亮了一根蜡烛,挥了下手说:“别磨叽了,快走吧。”

“你们以前不是来过吗?怎么还要点蜡烛?”我问道。

“那是多少年前了,现在的状况谁知道,点个蜡烛保险点。”说着老徐将手电咬在了嘴里,左手拿着蜡烛,右手掏出一把匕首,弯下身来率先走了进去。

我们见状也纷纷学着他的样子,将身上各自带的东西夹在了腋下,右手握着匕首,嘴里含着手电,弯腰鱼贯而入。墓道里的情形和昨天老徐说的差不多,四周全是用平整的青石板砌成。一开始的时候墓道还算宽敞,最多只要猫着腰,但越到后面却越狭小,到最后只能趴在地上爬着进去。其他人到还无所谓,最多累了点而已,但胖子却是苦了,不仅因为身体肥胖爬起来比我们更累,而且在墓道的很多转弯处常常被卡在那里动弹不得,最后还是有是前面拉,又是后面推的才勉强通过。这让他叫苦不迭,一路上把沈括的前十八代祖宗,后十八代子孙给骂了个遍。

墓道确实不长,但因为胖子的原因我们竟然花了比当年老徐他们更长的时间才走出这段短短几百米的通道。不过要说一下的是,在通过一个转弯口时,爬在我前面的叶子突然停了下来,用脚轻轻的碰了下我的头,又用手电照了一下地上的一块石板。在我爬过那块石板的时候,特意留心看了下,原来石板上竟然有几滴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看样子却就是在这几天内留下的。这让我更加肯定了刚才在入口时的想法,这里面有其他人来过。

爬出墓道,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墓室。但因为刚才爬的实在太累再加上昨天老徐已经和我们说过了里面的情形,所以大家并没有感到意外,也就没有表现的很是兴奋。一到这个墓室,大家就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虽然我也在一旁坐着休息,但因为刚才的发现,我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左手按着武装带上的辣椒水,右手拿着手电在黑暗的墓室里扫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人时才放下心来。

这一圈扫下来,我基本看清了墓室的状况。墓室里就和老徐说的差不多,四周是大块平整的石板砌成的墙壁,我们坐的地上是一整片的白色大理石样的东西,在墓道口的正前方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壁画,而就在墓室正中间的顶上开着一个长方形的口子,四条粗壮的铁链从上面垂了下来,在这口子下面的地板上凌乱的散乱着一些棺材的碎片和人骨。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了对墓室的搜寻。不过胖子除外,就算叶子再怎么威逼利诱他都不肯站起来,到了最后索性往地上一趟耍起了无赖。没办法,大家只好随他。

可惜的是,四人在墓室里里里外外打着手电找了个一圈,我甚至还按照小说里说的那样,在每块的石板上敲了个遍,但并没有什么密道、暗门这类的奇迹出现。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不远处的小魏突然喊了起来:“阿曦,快过来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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