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路口把车停下来吧,我从这里下车。”汽车开了一会,程龙说道。
‘咯-吱’汽车停下,程龙推开车门走下车,笑道:“老哥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了。”
吴森看着躺在怀里的美人,心不在焉的挥挥手道:“好好好,下次老哥请你!”
坐在副驾驶的少年,回头见吴森那猥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小凡......小凡,不要离开我,不要!”昏睡中的于晓红,突然念叨起一个人的名字来。
趴在车窗,望向窗外的少年,在听见这个名字以后,身体不由得一震,脑袋机械性的转向于晓红。
此时的叶婵还并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她正在一家酒店里,与一个台湾人会面,虽然知道他是来自台湾三大帮派之一的飞龙帮,但却搞不懂他的来意。
叶婵看着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很是无语,她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无奈的问道:“会讲普通话吗?”
“不会!”青年摇摇头,说道:“这次来是想和贵帮主洽谈一笔买卖。”
“那你在贵帮里是什么身份?”
青年说道:“我在飞龙帮只是一个堂主。”
这时叶婵的手机响了起来,叶婵对着青年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金泰酒吧里,那个女郎打来的。女郎把事情的经过跟叶婵讲了一遍,叶婵听后心里一震,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她轻声道:“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
叶婵挂断电话以后,对着青年笑道:“不好意思,你们的方言我实在是听得不太明白,如果贵帮找我有什么事的话,请换一个会讲普通话的人来。”
事已至此,青年暗叹口气,随后站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告辞了,几天之后我还会再次拜访的。”青年说完,转头向外走去。
“等等!”叶婵把刚走到门口的青年叫住,把额前凌乱的刘海扶到耳后,笑道:“下次来的时候,我希望贵帮能来个有身份的人和我谈,而不是区区一个堂主,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们的诚意。”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使劲的握起了拳头,重重的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叶婵一个小时后赶到金泰酒吧,见到女郎以后,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把晓红抢走了?”
女郎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开始红姐坐在吧台旁跟一个人喝酒,后来红姐突然就昏睡过去了,那人就要送红姐走,我上前阻拦,和他的手下打了起来,谁知道他却趁机就把红姐给抢走了!”
可恶,堂堂一个血魅组组长,怎么会就这样被人给抢走了呢。荣不得她多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派人寻找于晓红的下落。但愿不要出现什么事。
吴森把昏睡中的于晓红,带到了一家酒店,将他抱到一间包房里之后,就把手下人全部支走了。望着床上的美人儿,吴森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搓搓双手,卧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
‘咚咚咚’正在兴头上的吴森,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如此场合被人打断,他的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去。翻身坐起,不满道:“妈的,谁啊?”
“是我,孟凡!”
吴森下床,把门打开以后,心情极度不爽的问道:“什么事?”
“那个......是这样的!”门外站着的,正是在酒吧里,帮吴森给于晓红下药的少年人。他透过门缝,看着躺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吴森撕开的于晓红,双眼放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底什么事?”吴森身子向旁挪了挪,挡住他的视线,此时的他明显是在强压着怒火。
“老大,你忘了今天你的女儿过生日吗?她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孟凡回道。
“过什么生日过生日?别他妈烦我!”吴森一把把孟凡推出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吴森随后走到床前,伸手开始撕扯着于晓红的衣服,他的动作很慢,慢的想把这美好的时刻,永远的停留在现在。可当于晓红胸前雪白的肌肤展现出来的时候,吴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疯狂的去除她身上的束缚。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吴森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门口大声嚷嚷着:“草你妈的,又******是谁?”
“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服务员,刚刚在你之前有位客人,他把东西忘在了这里。”
吴森大怒,翻身下床快步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拽开,抓住服务生的脖领子向前一推,大骂道:“**的,不想死的给我滚开,少******烦我,否则我会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服务生吓得脸色惨白,妈呀一声跑开了。吴森再次回到房间将门关好。看见床上上身****的于晓红之后,他心里的烦躁一扫而空。再次扑上去,开始解于晓红的裤子。
没用多长时间,当身上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停止了一般,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吴森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双手颤抖的摸向于晓红,就在他的大手快要接触到于晓红身体的时候,敲门声又不分场合的传来了。
吴森翻身坐在床前,脸色憋的紫红,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好一会,敲门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这绝对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心,绝对是。
吴森没有说话,从一旁把手枪拿出来,右手使劲的握着手枪,大步向房门走去:“草泥马的,不管你是谁,老子今天要活劈了你!”
他狠狠的拽开房门,房门受力,反弹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生闷响,可见他的力道之大。
他把手枪对准站在门外的人身上,可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之后,脸色瞬间变的极其难看,呆呆的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