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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元历上神 01

仙界历伍万仈仟伍佰壹什年举行的第六十六次烈山仙盟大会,于后世而言只是一次“记载不详”史料失传的某个传说人物们的例行聚会。

与会的各掌门及长老离开烈山后都绝口不提天问宫中发生的事,连随行的弟子们也都下了封口令。除了大会之后上九门对川杭山的态度似乎从过去的敬重变成了敬畏外,一切如常。

另外倒是还有川杭山云罗在成功度劫淬体成为上仙这件喜事。元末上仙见到云罗道一声“恭喜”,随手扔了一块白玉镶金的令牌给她,上面刻的“元清”二字便是云罗的新道号。

还有一件事值得注意。掌门离山时同行的只有药长老和云罗,回来的时候新得道号的元清上仙还带着一位自称“元历”的上神。不过掌门不谈、元末上仙不问,连药长老回到山门后也直接回洞府闭关,加上内门弟子都不在山门,外门弟子因为守山阵的阻挡更是从不探听内门事务、今次甚至连这位“元历上神”的影子都没见到,于是也就无人细究。

药长老闭关的事在川杭山里引起的轰动倒是更大些。除元末元留元历三位外,以元清为首都以为药长老在大会时获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机缘,修玄两百余年终于将筑基修仙。可惜药长老出关后依旧是个无法筑基的普通修士,闭关的理由据说只是为了调理在大会中损耗太过的身体而已。众人看着她一头长过膝弯白多于黑的柔顺长发,总会不自觉地目露怜悯和遗憾。

凡胎玄修的寿命以三百年为大限,如今药长老几乎已无筑基的可能。药长老本人并不在意这些,她闭关耗去了近一年的时间,再过不久就该到仙界十年一次的“汤石策论”揭题的时候,她常在外山忙碌也没时间在意。

“汤石策论”对仙界的炼药师而言是比烈山大会更重要的活动,和其余四科以烈山仙盟会的比试排名为权威不同,炼药师从来只以汤石策论的成绩论英雄。“药长老”的封号便是在雅沙第一次参加汤石策论后才落到她头上的。

今日雅沙手头的事务基本清空,难得有点时间本想去找云罗,不想却被“仰慕药灵母已久”、年前才入山的外门新弟子们围住了。最长不过才及舞勺的孩子们把她团团围住,雅沙也只好坐下来和他们闲唠嗑。

正好看看是谁把她托已经升任外门领事的师弟偷偷带回的凡界话本给截了。

可惜孩子们讨论的都是方才掌门拖出来的那位“元历上神”的事。

“他他他,他刚才说什么?”才入门时拉着云罗的裙角说过“要娶云罗师叔做道侣”的小少年看着早就没有上仙们影子了的门口,瞪大眼睛表示着他很惊讶。

“是‘上神’,‘元历上神’,别在那‘他他他’地乱叫。”

“别扯那个。你给我再说一遍,他,不,元历上神刚才说什么?”

“上神说是来向川杭山提亲的。他要娶云罗,啊不,元清师叔。还说如果川杭山觉得不方便还可以让他入赘。”

“尊上是怎么回答的?”

“尊上当然是答应了啊,还特别强调要元历上神给足聘礼呢。”

“元清师叔怎么可能没拒绝?”

“淼水师妹你怎么也跟着裹乱啊……”

“元清师叔居然要嫁给一个头发是蓝色的怪人,那尊上怎么办啊。”

“蓝?元历上神的头发不是黑色的吗?”

“墨蓝色也算是蓝色!朱素师姐你这眼神要治!”

旁边偷拿了一个蛇果在伴着糖豆样的灵药啃的九岁少年挑眉看了名叫“淼水”的少女一眼,继续默默啃果子。

那难道不是青黑色?

“哦。咦?辛石师弟你在想什么,怎么眉头拧这么紧?”

“我在想淼水师姐为什么会说‘尊上怎么办啊’,呃,难道是因为我们川杭山太穷,给不起元清师叔太多的嫁妆吗?没关系,我可以帮尊上一起去凑的!”

旁边早新弟子一届,早已见识过掌门和元末上仙仿若亲生一般相像的财迷本质的师兄姐们看着天真的小师弟,目光怜悯:“孩子,你太天真了。”

“你们没有一个人明白尊上的痛!”

“尊上有什么好痛的?”除了需要出把多年积蓄往外消耗这件事。

“心上人要成为别人的妻子,自己却只能以兄长的身份送嫁,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尊上的表情有多痛苦?”

“尊上那是在心疼他和元末师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银子。”将收拾登云殿的事给弟子们布置好后,月湘不忍心看到一个好好的小师侄被她们那个财迷掌门的脸迷惑,决定让现实打击一下她,“你难道没看到尊上和元末上仙还没走出殿门就忍不住拿出纸笔开始算账了吗?”

“那是因为尊上要用繁重的事务来掩盖他的心痛!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

雅沙眯了眯眼,目光落在说话的小姑娘身上。她好像找到线索了。不过不着急,先和孩子们打好关系再说。才入门的弟子怎么可能有本事从外门领事身上顺手牵羊?

“话本?”月湘听到那小姑娘的话后嘴角抽了一下,慢慢直起腰,转向站在门口正把灵药当糖豆发给新弟子们做见面礼的雅沙,“雅沙师姐!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托人私带话本!”

雅沙刚好把最后一小包灵药分出去,看到月湘虎着脸一步一步走过来,就赶紧蹲下来藏到还围在她身边的新弟子中:“好师侄们,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手也短嘴也软的小少年们英雄气概十足地拍着胸膛和雅沙保证:“药长老请吩咐,弟子们一定做到!”

雅沙指指与她只剩下二十步距离的月湘,一只脚已经踏到了门外。

“拦住你们月湘师叔。”

“得令!”

“雅沙师姐你别跑!”

月湘原是元汉上仙座下的内门弟子,修为升至地仙后确定自己不适合在内门修炼才自请外派到了外门。玉子延出任掌门后发现她很擅长处理山门庶务,便将她提拔为外山总执事。

也是自从开始帮助掌门一同管理山门,月湘才发现原来她觉得除了给人治伤医病时才一本正经且易怒、平时都和云罗首席一样喜欢捉弄人且很不着调的雅沙师姐,是真的不着调。经常和元末上仙偷跑到人界倒卖布匹灵药也就算了,每次还要顺便带回一些人界的话本野史也就算了!那些不正经的东西都能看吗!

堂堂仙界药长老,传出去还怎么做这得人尊崇的榜样!

月湘拿着骨有焦痕只能半开的洒金折扇,对着一叶不动的植物们用力地扇,扇出的风三道里面两道没灵力,含着灵力的那一道还被随意地挥到了天上。总之,现状就是月湘被困在植株构成的天然阵法中不得出路,但拦她路的植物一点伤都没有。

“雅沙师姐,你不就是欺负我不敢伤它们吗?那你最好之后别在没有它们的地方被我找到!”

好像火气更大了。

雅沙一脚踩到松软太过的土,滑倒在下方荡出来接她的树藤上,没看见月湘具体被困在哪只听到她气急败坏的喊声。她轻轻皱了皱眉,有点拿不准自己是该做个调皮捣蛋型的鬼脸呢,还是受惊小兔状往下缩一缩。

不过两腿空悬着,好像不能往下缩了啊……

“姐姐你又怎么刺激月湘师妹了?”

云罗站在上方对雅沙伸出手,把她拉了上去。

“啊,没什么,就是我们在和师侄们的交流方式上有些分歧。不是大事儿。”雅沙放开云罗的手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站定,解开攀臂慢慢整理衣袖。

“就这样?”

“就这样。”

云罗一脸的不信任,雅沙则微笑如常。

两姐妹对视了一会儿还是云罗先败下阵来:“欸。姐姐你也真是的,盛名如斯,该给给师侄们做点榜样啊。”

“我有啊。”

如今她头上“药灵母”的封号不就是最好的榜样?

云罗无奈。

“说到榜样——”雅沙整理好了袖子就双手拢在袖里,笑眯眯地看着云罗,“三十一代弟子中唯一在五百年内晋级上仙的元清长老,是不是该和你姐姐我介绍一下我那位突然就冒出来的‘准妹夫’了?”

老实说她在外门执事堂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挺惊讶的。

云罗清了清嗓子:“其实吧,我在度小天雷劫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些问题的。要不是,咳,元历上神仗义相救,你可能已经没有妹妹了。”

“哦?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以身相许啊?”

“算是吧。”

雅沙微笑着给了云罗一记暴栗。

“这种理由也敢拿来敷衍我!你是在嘲笑自己的弱女子心态呢,还是批评你姐姐我脑子不灵光?老实交待!”

云罗抱着头蹲在地上还很犹豫:“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你可以长话短说或者废话少说。”

“这个吧,元历上神他呢,其实吧……”

“云儿是本座命定的妻子,药灵母觉得有何不妥?”

不妥,处处不妥。

雅沙看着听到元末上神的声音后就趁机逃离她逼问的云罗淡笑不语。

元历上神手里端着一盘造型精致的糖米糕,显然他之前应该是在灶间给云罗做吃的。可是云罗并不喜欢吃糖米糕——除了某一人亲手做的能例外。

雅沙半眯起眼,半晌,拱手鞠躬行礼:“弟子雅沙,参见掌门。”

元历上神,玉子卿。

云罗刚在雅沙的注视中顶着压力咬了半口米糕,这下子囫囵呛下去,一时咳个不停。

玉子卿只能赶紧用空着的一只手去帮她抚背顺气。

“咳咳!姐姐你是怎么发现的!”

雅沙指指玉子卿还端在手上的食盘。

“哈?”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在渺云峰半山腰上,离云罗那个茅草棚子样的洞府还有些距离,不过旁边倒是摆了一套石桌椅。玉子卿把食盘放在桌面上,握着粗陶壶的瓶脖给云罗倒了杯水:“糖米糕。”

云罗一边喝水并挑眉以眼神提出疑问。

“看来你从前与我说的一直就都喜欢吃糖米糕的事,原是胡诌的。”

云罗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玉子卿反应快没被茶水溅到,云罗自己因为下意识抬手去挡,结果大半茶水都喷到了自己袖子上。茶是用她从雅沙那偷师后自己配的花草茶泡出来的,香气调和得不算是顶尖,汤色却是十分深重,渗在那白缎子的经纬间比清墨画帛也不远。

于是雅沙抚额、玉子卿叹气,两人不出气云罗也似乎能听见他们在叹她“冒失”,于是慌慌张张捞着茶杯跑开,说是去换衣服。

跑了一段,云罗又折回来,先看看玉子卿,觉得师尊从前也十分照顾姐姐应该不会为难她,就转向雅沙道:“姐姐,我也不是刻意瞒你,你别迁怒师尊啊。”

雅沙习惯性挂着的四分笑意刚落下去两分,听到云罗这话立马勾回到十分。

十分有深意的一个笑。

云罗赶紧缩着脖子溜了。

“本座很好奇,药灵母到底是如何认出‘元历’就是‘玉子卿’的?”

玉子卿右手用中环二指勾起粗陶罐,在左手手心里倾出一茶盏的量。茶水浮在他掌心上聚成一个水球,棕黑的颜色在阳光下有点琥珀的样子。因为球心被固定,那茶水的形状仅在歪椭和正圆之间变换,像是有一层薄膜包裹着。

玉子卿双眼盯着手心里的茶水,雅沙只在他的余光里。

当初承了五道雷劫之后他是想起了不少事,魂魄上的裂纹被洗下大半去后形象也是大变。要不是元末和玉子延是知晓内情的“旧人”,除了和他生死同契的云罗,天道统御之内应该无人还能辩出他与‘玉子卿’的关联。

不过如果是这位药灵母的话——半魔之身还能在川杭山待了这么多年,想来不可以常理视之。

“尊上是一门之主,如今又身负神格——怎么用封号来称呼弟子?雅沙甚是惶恐。”

“本座道号‘元历’,川杭山只有掌门能被成为‘尊上’。药灵母反复以对你川杭山掌门的尊称来称呼本座,又是为何?”

雅沙站直,脸上挂的是三分笑意。

玉子卿左手垂下,那茶水聚的水球也落到土里。

“后山道场。”

“可。”

雅沙得到玉子卿回复,转眼看见云罗正边理着衣襟袖口边从树木掩映的山径上走下来,她也不再向玉子卿行礼,几步走到云罗拉她上来的地方直接跳了下去。

“咦?姐姐呢?”云罗从挡住她视线的几棵树后转出来没看见雅沙,四处张望搜寻。

“她说忽然想起药田里有药忘了收,急着赶回去了。”

“如此吗?真可惜,本还想让姐姐尝尝我新学的菜式呢。”

“你姐姐身体不算好,还是别折腾她了。”

“师尊!”云罗恼羞成怒。

哪有这么拐着弯说未婚妻厨艺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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